057 飛逝的慢時光(轉眼便是五)
057 飛逝的慢時光(轉眼便是五)
一眨眼便是禮拜五的離宣時刻；想想這禮拜雖然過得很快，卻也過得很慢。 有時感覺時間不夠用；有時則覺得天啊，時間怎麼過那麼龜速， 明明處理的東西很快，也很多，卻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 是我的能力有所長進，還是某些事情讓我覺得同樣的時間卻特別的難熬？ 雖然送資料會遇到你，不過不知該說甚麼的兩人，顯得更加陌生；只有打招呼、 繳送資料；沒什麼太多交集，除了送資料時，偶爾看到那個被譽為天菜的他幫你口交， 你也不再那麼抗拒、冷淡外……你們並沒有因此而拉近兩人的距離。 ──為了取悅你，甘願與其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發生關係；應該有十幾個以上了吧？ ──如果你知道他為了讓你沉淪於他的吹簫，在背後所付出的一切，你還是這麼看待他嗎？ 是鄙視；還是懂了要珍惜…… 雖然當時還擔心會因聲音而東窗事發，可他似乎沒有發現到我是那個面具人。 儘管他口交你的技術日益精進；你對他的態度只是減少了冷淡…而並未真正了解他。 對於這樣冷淡接受的你；與對於那樣全盤付出的他；他會累，也會倦…… 一個完全不願把一絲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的人；其實，真的只要一絲……對我們這些…… 不得不愛上對方的人，就是最大的回饋了；有多少人用盡一生去愛一人， 到頭來甚麼都沒有得到…… 雖然愛情本來就不該奢求得到，可是如果不建立在兩人相互付出……淡了、沒了甚至都很正常。 雖然看著你們這麼火熱的發生，不過我並沒有多在意，至少目標不是我以後… 我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帶給我的罪惡感也釋懷了不少； 也以為你對我的冷淡會繼續持續下去；這樣的冷淡並沒有持續到一整個禮拜。 ──可能是就算有他的幫助…你仍是還想要一個宣洩口吧！ ──也可能是幾乎都同個口味，偶爾換一味。 ──你的主動攻勢，與日益飢渴難耐卻不得不跟你保持一段距離的我。 儘管我再怎麼堤防，你仍能夠突破我的堤防；昨天之前的禮拜一到禮拜三， 或許是你沒有發起主動攻勢，致使我以為我的堤防無間可摧， 事實證明那只是浮現於平面的假象罷了！ 拜四早上…原先看似與前三天沒什麼差異，然而就是因為這種認知才讓我陷入了你的計謀， 現在回想起來，儘管才剛離宣結束……我們交合的片段從今早就不斷浮現。 若有所思的我走出大門口，怎麼會又繼續下去呢……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不知第幾聲喇叭聲開始，我才回過神來驚覺有人不停按喇叭，聲音由遠而近， 接著車子與我平行緩駛。 「上車。」 「別…士官長…別再這樣了……」 甚至有點忘了要回甚麼，不斷激盪空白腦袋才支支吾吾回。 「上來。」 我堅持自己的倔氣，因為我知道每一次的相處，只會讓我對你更難分開； 而你則不斷想要製造多一點我跟你相處的時間。 走了一段距離後，便到了公車站牌，而你也不害臊地停在站牌旁。 不論剛剛車子行駛緩進因而讓後車叭聲不斷，你都沒有因此駛離； 就連現在也是…停在站牌處，毫不在乎你自己做的這些事所引發的後果。 「你趕緊開走，公車要來了。」 「上車…我就走。」你回。 心急如焚的我很是猶豫……接著從消失點看到了像是一台公車體型的車子… 逐漸行駛而來，我才無可奈何地上了你的車。 「我希望…士官長…你…不要再有下次了…我跟其他人都因為你感到很為難。」 「──如果士官長你還是一直得寸進尺的話……那我會申請不適服…雖然要跑程序， 至少跑完後等不適服令下來後…之後我們就不會有任何見面的必要了。」 「希望士官長別讓我…把…場面…搞得這麼難看……對大家都不好…」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你問。 「是…」儘管難以啟齒，我仍開口回。 「──那麼…我…再問你一次……」 接著你將車行駛至路旁，停下車子。 「我要你看著我的雙眼回答，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四目相對後的我們…讓我很難有勇氣開口說，所以我在開口前便別過頭回：「是…」 「──好，我懂了！」 聽完你這句話後，覺得鬆了口氣，因為你終於懂了 ──不是我們不適合；也不是不可能；而是我們不能。 做出回答的你並沒有直接開車，而是將安全帶解開。 接著回答出懂了的你，直接吻了仍被安全帶綁住的我。 我試圖制止你；而你則吻的越來越激烈。 ──並沒有因你激烈的吻而屈服；反而更加頑強的抵抗。 激吻並沒有持續太久……你便停下。 「咳、咳…」停下激吻後……閉上嘴的你輕咳兩聲。 「…被這件事耽誤的有點久了……早點載你回家吧！」 你停止了慾望，扣上了安全帶後發車繼續行駛。 停下吻後的你……專注開車，因為我的拒絕， 致使了車子行駛至我家前的這段時間，我們都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