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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篇(上)

    

插画篇(上)



    北方的春很短暂,清平市尤是。

    N大的校园里,寒意未消,朔风尚在。

    玉兰悄然盛放,满枝的洁白,团簇的窈窕。

    下了课的学生结伴而行。

    目睹花开,纷纷拍照发朋友圈。

    咦?一个女生捅了捅旁边人的胳膊,你看这条新动态。

    什么东西?瞥过一眼,念到,今天上了关教授的课,人好有魅力,想嫁

    女生疑惑:关教授是谁?

    咱们大二隔壁两个班的专业课老师,叫什么关察吧。

    哦哦。不过人真的很好吗?真有她说得这么有魅力啊。

    一旁的人笑骂:你个花痴。

    我就是纯粹好奇而已啊。

    可别,打住吧你。这种好奇心可要不得。她低声说,听学姐说这位关老师虽然看着年轻,但其实已经快40岁了,老大叔一个,而且还离过婚。不过人好像是蛮洁身自好的。

    你怎么这么无趣。我说一句,你讲十句。女生撇嘴,算了,不聊这个了,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

    此时此刻,20公里以外的莱茵公寓。

    想我了吗?关察贴在林画身后附耳问。

    锅里炖着汤,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林画装作没听到,躲开他嘴唇的温度。

    掀开盖子,白雾氤氲,热气腾腾。

    山药的清香、玉米的甜香、莲藕的蔬香、排骨的醇香,四香沸煮,溢满厨房。

    好香。他含着她的耳廓扯咬。

    这是她的敏感点,碰不得。

    果不其然

    额嗯~

    莺声娓娓,撩人于无形。

    林画皱眉,为自己发出的嘤咛感到羞耻。

    关察吟笑,受到鼓舞似的转而舔舐耳根。

    汤汤好了

    冷一会儿。他说,先尝尝你的味道。

    老师,不、不要唔

    想要拒绝的话被吞没,男人的舌头溜了进去。

    他掰过她的头,强势扣押。

    她闪避他的手,挣脱桎梏。

    今天怎么了?乖兔子终于敢反抗了?

    关察松开束缚,饶有兴致地睨着她。

    没有,我就是饿了,想吃饭。

    林画懦声解释道,又把别在耳后的头发往前拨了拨,盖住一点脸。

    知道她害羞胆小,不喜欢自己时不时的亲昵甚至是厌恶,但两人毕竟相处半年多了,想到她对自己还是有点抵触,不免让关察感到有点挫败和生气。

    行了,吃饭吧。他赌气般撤身离开。

    见人出去了,林画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饭桌上,两人相对无言,只听到轻微的咀嚼音。

    大概是年少丧亲、无人依靠的缘故,林画的家务活做得都不错。特别是厨艺,在她手下,一把小菜都能炒得有滋有味。

    今天桌上摆着两道菜,一份汤,还有两小碗紫米饭。

    一碟上海青,颜色嫩绿,铺着一层淡淡的油光,配着稀碎的蒜蓉,清新爽口;

    一盘樱桃肉,色泽渍红,浓汁浇香,稠酱裹着肉丁,小葱末撒落表面,增添了几丝鲜辣,中和了多余的软润甜腻;一碗靓汤,湿润甘淳,端起来轻荡慢吹,郁气就蜿蜒着扑鼻。

    雕蚶镂蛤,是一餐一食的平淡,亦是一饮一啄的不安。

    林画埋头小口吃饭,每一筷子都伸得小心翼翼;关察吃得稍快,间隙会瞥向对面一眼,见她丝毫没有抬眉的意思,不由更加气闷。

    缄默的氛围捱到饭毕,林画起身收拾碗筷。

    细碎的发丝垂落,压住她的眉梢,刺目的灯光打照,围住她的轮廓。

    关察坐着不动,神色幽幽地盯着她。

    直到她伸过手欲端走他面前的碗时,他忽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向自己。

    林画惊呼,低低的一声,微不可闻。

    反应过来,她已经趴坐在他的怀里。

    之前你乖,我疼你。大手按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力度很重,他继续说,不过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小花,你说老师该怎么惩罚你?

    小花,小花,小花。

    林画就是长在关察后花园里的一朵小花。

    她挪动身子,你先放开我我、我有事情要说一下

    别乱动。底下的庞然大物即将苏醒。

    虽早知晓他性欲蓬勃,几乎是一点就燃,林画还是对此微微瞠目。

    见她这呆傻的模样,倒让他想起他俩的第一次。

    那时他早已身经百战,而她白纸一张,被刻意灌酒也浑然不觉,醉意上了头才嘟囔着难受,他将她秘密带进早就开好的酒店,诱哄她献出自己。

    事后清早她就是这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活像朵崖边摇摇欲坠的小白花,格外招人,引人蹂躏事实上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于他,年轻的身体,温顺的性格,堪比烈焰罂粟。

    本想玩一玩,没想到上了瘾。

    他当然知道这不叫爱,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只想用肮脏的手段将其禁锢围困。

    思及此,他的眉眼忍不住染上笑意,声音也温柔了些,想说什么?

    过了半年了。她的手撑在他的肩膀,怯怯地瞄了他一眼,小声说,半年前,就、就是大四上学期,你说只陪你六个月就够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睫毛打着颤,话终于说出口。

    想走?可以啊。随你便。

    话音一出,林画立即扬眉看他,目光灼灼,真的吗?你同意了?

    男人的眸色黝黑,朝她射向的是漆漆的两团阴黯。

    当然了。他咧着凛笑凑近她的耳,幽声浅言,然后我就把那晚的视频公之于众,让大家看一看,平常的小可怜是怎么热情似火地勾引她的老师的,好不好?

    一字一言,堪比刀剑,柄柄淬毒。

    我没有勾引,没有

    是你强迫的,是你做的

    老师你是我的老师啊,你怎么

    那个视频你骗我,你明明说过只要我在这半年里听话就会把东西删掉

    林画脸色惨白,语无伦次。

    可我现在还没厌倦你的身体,怎么办呢?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背脊,如蛇爬行。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一如半年前的那个清晨。

    你、什么意思?

    再等半年。

    如坠深海,失重感、窒息感一涌而上。

    她捂住心口,下意识摇头,我不要,不要

    侧头咬一下她的腮,关察不赞同地看着她,这么坚决?看来是不怕曝光了?

    女孩沉默。

    蓦地,狠狠回咬一口。

    男人一愣。

    霎时,嘴角渗出血丝。

    揩掉血迹,关察搁在唇边轻抿,甜腥味蔓延。

    很好。

    他又笑了,这次却不掺寡冷,独余亢奋。

    这就是同意了的表示?

    眼见女孩的目光逐渐荒芜黯淡,关察感到施虐的快感。

    他说:小花,力气留着一会儿再用。

    残羹冷炙瘫在原位,时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夜色拉黑,灯火惨淡。

    零落的光线攀在一对赤足上,随其颤抖而摇晃。

    细看,便可窥见

    那脚玲珑胜雪,脚跟翘着微舞,脚尖点着桌沿。

    呃呃呃嗯~

    倩影抽搐起来,作声中愉悦和疼痛参半。

    两具裸体交缠得厉害。

    站离餐桌半步远,男人托着女孩的两片臀瓣粗暴开垦。

    勒住眼前的宽肩,女孩拧着眉头被动将落拓姿态献祭。

    铁棒竖长雄壮,直入直出,技巧近无,全靠蛮力。

    小花,喜欢这个是不是?

    他挺着胯使劲顶弄下边,阴茎连根杵进去,将阴道捅得彻底。

    啊~额啊~她泫然欲泣,涨、太大了嗯嗯嗯~

    就着姿势,女孩每一个微表情他都洞若观火。

    哭出来,哭出声来。他边动边说。

    浊音在耳,林画只觉得难堪。

    到底难敌猛烈攻势,鲛珠还是拥着从眶里涌出来。

    满腹委屈,一腔怨怼,便顺着婆娑泪意瞬息倾倒。

    如了意,男人弯腰,吸了两口面前的乳尖。

    还是小了点。

    说完又连续抽动数秒后,关察猝然拔出铁器。

    原本吸绞着它的穴肉险些扯出来,私处涨红明显,泥泞如滩涂。

    唔嗯

    空虚感难掩,犹如泥浆灌顶,冲附她满身。

    暂未从怅然中剥离,下一秒,林画感到一阵轻盈。

    玩点新的。

    关察使坏,趁其不备将人凌空抛起来,继而转身换了姿势。

    女孩的双腿被迫伸直,双手只能紧紧抠住他脖后的皮肤。

    纤细的两条竹腿就那样艰难地架在他的肩上,夹住他的侧颈。

    男人捏着她的臀搁在桌缘,头埋进那两团柔软里。

    月牙般的白,豆腐似的嫩,入口即化,乳馨漫溢。

    他吃得津津有味,满嘴的余香。

    过了一会儿。

    身下已经蠢蠢欲动。

    粗器翘高,触及门路,二者越贴越紧。

    穴口条件反射般吮吸那物,试图勾进通道。

    关察不多想,快准狠地顺着引力、对着入口冲进去。

    哪知这时的甬道宛如上了一层胶,一见有过路的便死命围剿。

    他倒吸一口气,嗯~怎么还是这么紧?

    浩荡的气势受阻,他绷住微跳的青筋,故意放大了幅度。

    啊啊啊林画禁受不住这般狂浪,大声呼救,疼、疼~

    叫老师,小花,叫老师。

    停下停下好疼

    快叫,快点叫老师。

    屈辱淹没了她,她哆嗦着闭紧眼叫出声来。

    听言,男人更兴奋,耕耘的气力变本加厉。

    呼~嗯~

    经过一番横冲直撞,阴茎终于埋进深处。

    湿热紧裹,内里亲密无间。

    头微垂着,他闷声低叹,真是个名器,夹得我要炸了。

    这话说得露骨,林画听得悲愤。

    情绪一上来,下面也不自觉跟着收缩了一下。

    噗呲

    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浓精酝酿不成,反遭挤压,马眼处瞬间射出白浊,灌满花穴。

    各自稍顿。

    关察不禁黑了脸。

    林画往外缩了缩。

    接着,她听他不阴不阳地说:你今天真是长本事了。

    她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那等会就把你所有的本事都使给我看看。男人阴恻恻地盯着她。

    没给女孩反应的时间,他托着她往上打捞,将其直接扛了起来。

    踏过满地狼藉,书房的门随之关上。

    柔弱无骨,恍若枯凋的幼芽。

    花样百出,仿佛抖擞的奠柏。

    悬崖上,有花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