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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奶(加更)

    

吃奶(加更)



    “呀……”

    小不要脸的被扯开手,拦腰抱到了洗漱台上,漾漾的乳儿晃起阵淫乱的奶波,偏她还不自知地往人面前送,真是生生要勾死个才满意。

    赖皮鬼生怕到嘴的肉给跑了,跟八爪鱼似的,将脚盘缠在了男人的劲瘦的腰上,没曾想这个姿势却让他的胯部,刚好顶磨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透过单薄的衣料,感受到那块的形状有多吓人,怂坨坨不自觉地动了动屁股,这才晓得怕。

    殷凌意眯起眼,他有点近视,刚刚隔着距离,又没刻意看,倒是没注意到她的奶尖已经被吸肿了,周边还有几个发着红的牙印,显然是刚咬上去不久。

    略带凉意的指腹一个个抚过往下凹的痕迹,怂坨坨羞得圆润的脚趾都蜷在一起,他却只故作不知,还漫不经心地笑笑:“孩子若是大了,该断奶就得断,不然吃苦得还是你不是?”

    赖皮鬼羞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了半天想解释说自己没有孩子,可没有孩子这奶是怎么来的,不是更奇怪吗?

    殷凌意抽回手,取出夹在前襟衣口袋的无框眼镜戴上,刻在骨子里的距离感便明晃晃地横亘出来,赖皮鬼有点怕。

    他却是温和地拍拍盘在他腰间的腿:“好了,不要耍小脾气了   ,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好吗?”

    他洁癖虽然不是很重,但也不想吃上个男人留下来的口水。

    不知怎的,他明明一点脾气也没发,但怂坨坨却是真的有些发憷,不敢再胡缠,正犹豫要不要松腿,隔着门板突然的开门声,却把她吓得一个瑟缩。

    怂坨坨憋红了脸,小小的气声都在抖:“有、有人。”

    这般小可怜样,倒是让殷凌意心头微动,他不动声色地嗯了声,直到关门声又响起,她才小小地放松下来。

    刚刚的话题继续,就见她软着娇娇肉攀伏过来,乳儿压着他,说话声带着疼的轻喘,明显也是有些急了:“很快很快的,就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我就能自己出去找医生了,我保证。”

    不得不说,这话是真对了殷凌意的心思,他讨厌麻烦,而这赖皮鬼提出的建议,无疑是最快速的解决方案。

    他掐着奶尖,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溅了些在她衣服上,湿湿凉凉的,她也不敢问,就见他单手捧沾了些水,然后浇淋到她乳儿上。

    “呀……冰……”

    她被冰得瑟缩,扭着腰下意识地就想往后头缩,却被他强势地搂腰拦住,接着就是摁着娇嫩的乳晕揉搓。

    本就涨着奶的娇乳哪经得起这通磨折,新鲜出炉的细嫩奶孔被挤得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奶。

    小娇货是死蹬着腿,不断扭腰,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却无能,只能无助地空甩着奶子,压着嗓子尖叫开来:“呜呜……别再揉了……我、我要疼死了呀啊!”

    尖叫随着一股奶被揉喷出来,溅射在他脸上,才勉勉止住,小娇货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景,彻彻底底傻了。

    淫乱的奶水顺着他矜雅俊逸的面庞,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他的眉、鼻、唇边……就连冰冷的眼镜片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乳白。

    小娇货脸爆红,连耳根子都在发烫,半天不知该作何反应,而他似乎是也没预想到这种情况,微微顿了顿。

    “我、我给你擦擦……”

    脑子终于管用了回,她扭着身去抽喉头的纸。

    却没注意到男人大拇指腹沾着唇边的奶,往唇上轻抹,舌头微卷,就把那乳白带吃了进去。

    嗯,挺甜的。

    殷凌意摘下眼镜,拿起洗漱台上白液未干的柔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着玻璃镜片,直至它重新变得透亮,才满意地将冰冷的眼镜压在那抹暧昧的桃红上,复露出如浓墨般黑深的眼。

    怂坨坨哆哆嗦嗦地抽出了纸巾,回转过身:“这、这里……啊啊……”

    还没待她反应,转身的那刻,左边的乳儿重新被男人掌握在手,另一边渴盼依旧的奶尖也终于被温热包裹进去。

    望着男人埋在她胸口的黑发,还没等舒慰过去,一阵恐怖的吸力就冲着娇嫩的乳孔而去,像是要将她吸空了去的架势,吓怕了她,不禁抱着他脑袋,哀哀直求:“慢点、慢点。”

    能慢下来就怪了,殷凌意难能有些失控,嘴里那团香腻的乳肉就已经让他放不开了,更别提还有源源不断的津甜乳汁不断滑入喉头。

    娇嫩的奶尖被湿热的大舌一嘬一嘬地卷起,感觉得到奶水再不断流出,饱涨的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以言明的羞疼。

    她蜷着背不管不顾地想往后缩躲,男人却是一寸不离地吮着奶尖不断往里贴近,直至她的脊背贴上了冰凉的镜子,无处可逃,只能软声哀求:“好了好了……啊……别吸了呀……”

    殷凌意得着趣处,自是对她的叫唤置若罔闻,小肉粒被他含裹在唇舌间不断咂弄,奶水已经不像初始那么多了,他的劲道却是一点没松。

    娇货货受不了,捏着拳头使劲锤推他,他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将她作乱的手抓在一起,按置在头顶,然后咬着乳儿,继续吃着奶。

    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娇货货,只能挺着奶,无助地任由男人畅快地吃着,习惯了以后,痛意转为酥酥麻麻的触电感,她难耐地仰着头,正要蹬着腿叫出声。

    却听见外头的门又开了:“诶,殷二少你醒了?”

    ——

    昨晚家里人过敏送去医院输液,凌晨才到家,今天把昨天的加更补上补上,诶嘿,晚上还有章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