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糟糕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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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因为她的动作难耐的喘息,“学姐我” 她抬眼看他,“你怎样?” 他叹息着:“我想要” 第一百零六章舔我(h) 都硬成这样,不想要才有鬼了。 她戏谑的看他一眼,“看出来了。” 顾昭言整个面颊乃至脖颈都是红的,他舔舔干涩的唇,问她:“那学姐,可不可以给我?” 涂笙握着他的肉茎撸动两下,随后松开手,拿指头点他胸口,“那你得先取悦我。”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太久没被她碰到身体,上次在浴缸里那次仍旧记忆犹新,身体经不住她逗弄,被她套弄两下就颤抖。 他忍住捉她手放回去的冲动,耐心问她:“要怎么做?” 此时少年整个身体都是粉的,胸前的两点是艳粉,挺直的肉棒是深粉。身体硬得要命,气势却软得不得了。 这样子成功取悦涂笙,她耐着性子开始教他。 “首先脱掉我的上衣,然后是内衣。”她抬高手,方便他脱掉她的T恤。 顾昭言依言照做,又在她的指导下脱掉内衣。 两个粉嫩的奶没了内衣的束缚,在他眼前跳动两下,是勾人去蹂躏的白嫩。 “现在,亲我的胸。”涂笙挺了挺胸脯,乳尖没颤上两下就被少年含进嘴里。 是他想象中的软与香,他不知轻重的含咬,尖利的虎牙刮过挺起来的乳尖。 又疼又痒。 涂笙被疼痒得呻吟出声,“嗯” “你轻点儿。” 顾昭言倒是想照做,但身体好像不听他的,只想重重的吃她的乳肉,要这样才能过瘾。 涂笙垂下眼,不满的拉他头发,使了气力却没将他拉开,乳肉反倒被他含在嘴里拉扯。她看到他眼尾的飞红,眼底着魔一般的沉溺。 疼与痒交织,变成奇异的爽感,她也就不拉开他。 倒是问他:“很好吃?” 顾昭言重新把脑袋埋进去,“嗯,很好吃。” 还很香,香的要命。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无师自通的覆上她另一个奶,用了力的揉弄。 涂笙最喜欢人家吃她的胸乳,那里最敏感,身体的感觉很快被挑起来,她两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仰起头舒服的呻吟。 “啊哈再亲亲这边” 两人纠缠在一起,房间里明明几分钟前还是一副小孩过家家的情形,一时间变成十八禁的成年人频道。 可是两人都未满十八呢,青涩的欲感在整个房里四散,不是香艳的风情,但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凡是窥见的人,都恨不得立马受他们的引诱去偷尝禁果。 砸砸有声的吸吮声响了半天,少年已经受不住的把硬物蹭在她大腿上,紧紧贴着解馋。 涂笙拉扯他的头发,要他往下亲。 顾昭言一一照做,小口小口含咬她上身的软肉,沿着腰腹吻到她小腹那,趁着在平坦的小腹处流连的空隙,他主动脱掉她身上的牛仔短裤。下身的蕾丝内裤是可爱的系带款,腰侧系成蝴蝶结的绳子轻轻一拉,小内裤松垮的自行掉落。 他曾在浴缸里见过她的身体,但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她漂亮的花穴。 那儿毛发稀疏,粉色的贝肉紧闭。 她按着他的脑袋,欲望烧得她面孔艳丽,嘴上不客气的吩咐:“现在,舔我。” 顾昭言吐出一口气,唇贴上她的肚脐眼,伸出舌尖一路细细舔下去,顺着贝肉的缝隙舔过阴蒂,舌尖划开软肉舔到已经湿漉漉的穴口。 柔软的唇舌气息烘热,扑打在敏感的贝肉上,刺激得涂笙绷紧了脚尖。 少年人看着干净,但青春期的男孩有几个没看过黄片。 舔穴这事像是无师自通,两片唇将整个贝肉含进去,舌头来来回回的舔过去,时而刺进穴口里头,时而扫过敏感的阴蒂。 “啊啊哈对,就是这样” 涂笙轻咬唇瓣,满身的皮肤都透出粉来,她两手向后撑住地毯,嗯嗯啊啊呻吟半晌。 原本从腿心蔓延开的快感,因为他不得章法的舔弄,变成不上不下的深层次欲望。 穴里痒得很,淫液流得都沾湿了垫在下头的地毯,可快感临界,要去不去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哎呀,你好笨。” 以往小叔叔给她舔穴,她很快就泄了。 她不满的把人一推,“你躺着。” 顾昭言泛红的唇瓣上还沾着她流出的水,眼角跟面颊被欲望冲红,他两个手肘杵在地毯上,目光有些无措:“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下身的肉棒涨得要爆炸,偏偏她好似没被他取悦到,也就是说他还没拿到通行证呢。 他不敢动,肉茎红涨着弹跳两下。 涂笙按着他硬实的腰腹,两腿分开跨坐到少年的腰侧,她微微坐下去,贝肉压着整根粗壮的肉物,就着流出的淫液前后滑动。 她蹙着眉,两个奶压下去贴着他细致的胸膛,“接下来?让它硬着吧,我高潮前你不许射。” 下头湿滑的触感刺激得顾昭言微微张开唇,他眼睛里头都是红的,“啊” 他想说他现在就想射了,她就这么压着他都爽得头皮发麻,要是插进去还得了。 涂笙才不管他想什么,微微抬起臀,单手扶住硬烫的肉茎,龟头抵着穴口,一寸寸慢吞吞的坐下去。 “嘶啊”顾昭言梗着脖子,脖颈出青筋爆出,长长的叹息出声,他反射性的抬手箍住她的腰,猛的往上一顶。 “啊哈” 空虚的肉穴终于被填满,插了个结实。她抬手攀住他的脖子,满足的在他耳畔呻吟。 少年人的身体瘦归瘦,但藏在骨子里的力量,透过周身细致的肌肉散发出来,涂笙压在他身上,被顶得往上颤。 但他凭着本能动了几下不动了,停在她身体里,直挺挺的插着。 她双手按着他的胸膛坐直身,任由硬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她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不动了?” 顾昭言左手还搭在她后腰,掐着腰肢的力道不减,细密的睫毛掩盖眼底的企图,他垂眼做出一副弱势的样子,问她:“我可以动吗?” 涂笙作恶一般的轻抚他的小腹,凑过去反问:“你想动吗?” “想。” 想动,想肏她。 她感受到手掌下的腹肌轻轻颤动,恶意的开口:“那你不许动。” 说完就自己晃着臀,前后摆动起来。 少年梆硬的肉棒全部插在她穴里,每动一下都刮过内里的软肉,爽得她咬起唇。 顾昭言僵在那,身体全然紧绷起来,哪怕再想动也不动。他跟饿了几天的狗盯到肉似的盯着她跳动的胸乳,忍不住问她,“那我可不可以吃你的胸。” 涂笙娇气的很,动几下身子就软趴趴。她撑着少年的腰腹,哼哼两声道:“你啊哈你吃就是啦” 第一百零七章三更300珠加更(h) 他得了允许便凑过去含住跳动的奶尖,用牙关轻咬着拉扯,伸出舌尖舔舐。 软嫩的乳肉瞬间印上好几个牙印,奶头立起来像颗坚硬的果实,仿佛咬破就会有甜美的汁液流出。 顾昭言刻意的挺直腰,直直的立着性器,任她在他身上骑坐。 少女浑圆的小肉臀在他小腹那起起落落,没动上几十下就显得力不从心。 面朝海的落地窗开着,外边漆黑一片,房里亮堂一片。咸湿的海风吹进,吹到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凉的风热的体温。 他把身上的人搂紧了,问她:“冷吗?” 涂笙摇摇头,“好累哦,你来动吧。” 她说完停下摆动的腰肢,软趴趴的贴着他的身体。 “好。”顾昭言坐直了身体,两手揽住她的腰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不敢太快,生怕自己早早的交代在她紧致的穴里。 为了给她更多快感,他脑袋埋在她胸脯肉上,勤勤恳恳的给她含乳。 虽然速度慢了些,但他顶得很深,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久了之后找到某个能让她颤抖的点,就这么在里头转动顶弄。 “啊哈……啊……好酸……” 涂笙几个脚趾头都缩起来,整个身子都是酸麻的感觉。 她仰起头,随着他的动作缓慢起伏身体。腰肢被圈在他手臂中间,又细又软。顾昭言仰起头来,舔她的颈子,反复几次最后吻到她下巴上。 涂笙体会到某种缓慢的细致的水乳交融,在不断的刺激某个酸麻的点后,她一点点泄身,身体轻轻颤动着,嘴里长吟一声,“啊………” 顾昭言知道她高潮了,手臂勾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按下来亲吻,边吻边问她,“学姐,现在可不可以射了?” 他清澈的少年音带着半分成熟的沙哑,别样的撩人。 涂笙抖着身子,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她在他唇瓣间叹息,没什么气势的说:“可以,但不可以射里面……” “好……” 他乖乖的应答,动作变得放肆起来。 刚刚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自己禁不住早早射出来,现在好了,可以放开动作肏弄。 他快速挺动腰,盆骨撞在她的大腿下方,每一下都是重击的啪啪声。 “哈……学姐,你好紧好湿……” 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快化在里头了。 那种被包裹着缓慢搅弄,同快速的抽插感觉完全不同,前者柔和舒适,后者每一下都传递酸软的快感,只想要更多。想要干她更多下才行。 他奋力往上挺动,搅得涂笙穴里流出的液体飞溅,弄得地毯都湿了一大圈。 “啊…啊……嗯啊……”她受不住的攀着他的肩,气呼呼的咬他的唇瓣,“啊……你慢点……” 他哪里慢得下来,只是松开手把她放到地上,掐着她的腰更快的进出。 “要射了,学姐……”他勾着腰背,满头都是热汗,面上的皮肤还带着强烈的少年气,能看到透明的绒毛。 只是这少年气被脸上的欲念覆盖,透出奇异的禁断感。 他低哼着,在最后关头把肉棒抽出,扑簌簌的全射在她大腿那,浓白的精液多得往下淌。 涂笙又泄了一次,下身的穴口流出亮晶晶的液体,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顾昭言扑过来亲吻她,吻她汗湿的额头,问她软嫩的面颊,最后缠绵悱恻的印上她微张的唇瓣。 “学姐,我还行吗……” 他用手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唇抵着唇喘息。 涂笙目光空着,身子还在轻颤。 顾昭言不依不饶的问她:“我可不可以?我觉得我不小呢,也让你高潮了,我还挺好用的对不对?” “所以,要不要继续跟我交往?以后每天都碰碰我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嘴唇,说话间也在亲吻。 四月的夜间,海风微微凉。她赤裸着身体,身上还有汗。顾昭言怕她受凉,抱着人躺到床上去。 涂笙这时回过神,但身上没有力气。她大大方方的承认,“嗯,不小,好用。” 就是不应他交往的请求,以后每天都碰他更不可能。 顾昭言也聪明,不继续纠结下去,省的惹她心烦。否则到时候还没吃够肉,她就走了。 少年人开了荤,劲头很足。 没抱着人温存一会儿,下头的肉茎又直挺挺戳人家腰腹。 他吻她的耳垂,手掌在她两个奶之间来回抚摸,小声请求着:“再来一次好不好,学姐……” 涂笙挥动一下手臂,“我不想动了……” “没关系,我来动就好。”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身体从侧面压下,垂下眼睫,盯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破开她那儿的艳肉。 开始的动作仍旧很轻缓,慢慢的顶弄转动。 涂笙备感享受的眯起眼,艳粉的唇微张开小声呻吟:“嗯……” 大概是有了上一次她没高潮不许射的要求,顾昭言的动作一开始都很有节奏的缓慢,脸上有刻意忍耐的神色。 等她再次泄出一大滩水,他才放开动作放肆肏干。 只是涂笙累极,后头叫喊得累了彻底昏睡过去,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大亮,海上本来就亮得早些,白昼比较长,有时待上半天会分不出时间。 只是正午的时候日光炽热些,照进房间里的阳光也是热的。 涂笙后背挨着少年的胸膛,臀部高高翘起,穴里还被晨勃的肉棒插得满满当当。 她动了一下腰,觉着有些软,穴肉因她的动作被插在里面的肉棒刮了一下,弄得她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 身后的人双臂将她环得死紧,偏偏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显然还在熟睡。 涂笙懒得动了,窝在人怀里看外头的海景,也任由他把肉棒插在穴里头。 这么看着看着,她又觉得困,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睡过去。 等第二次醒来时,人被抱到浴缸里了。 顾昭言在细细的给她洗身体,赤裸裸的坐在浴缸边,跨间的性器翘得老高。 涂笙睁开眼就看到那绯色的肉茎,再往上看到他低垂的头脸。 他睫毛挺长,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可爱,挺直的鼻梁下去是微抿起来的唇,表情甚至有些肃穆,看上去很有些反差感。 跟成熟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上没那么多毛发,腿上没有,跨间也比较少,看起来很干净。 第一百零八章一个比一个粘 浴缸里放的温水,躺在里头挺舒服。但其实也很没有必要,如果想要泡跟体温差不多的浴池,去露天泳池就好。 顾昭言伸手在水里搅动,将刚倒进去的精油挥散开,他不经意的抬眼,同涂笙的视线撞上。 “学姐醒了?” “嗯。”她看着他黑亮的眼睛,淡淡的应声。 只是这么靠着光滑的浴缸,她有些坐不稳,于是撑着手臂试图坐高一点。 顾昭言见状坐进去,拉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压。水里有浮力,他轻而易举的把人拉到怀里,这么环抱着坐在里头。 靠着人肉垫子总比靠着冷硬的浴缸壁强,再说他的身体贴着那么舒服,不靠白不靠。 她放松身子,把脑袋往后靠,后颈压着少年略有些凸现的锁骨。 这么靠了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顾昭言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自下往上的抚弄她的身体。他的视线里,是她仰躺着一小半露在水面上的胸脯。 上面有很多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艳丽的红痕在瓷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很明显。 他抬手拂上去,轻轻碰了几下问她:“学姐,能不能在浴缸里做?” 涂笙累得很,闭着眼睛挥开他的手:“不要,我饿了,想快点洗完澡去吃饭。” “那吃完饭再回到浴缸里做?”他不依不饶的,好像脑袋里只有跟她做爱这一件事情。 涂笙被他气笑了,反手往背后摸去,精准的握住一直抵在她后腰上的硬物。 刚被她碰到他就喟叹出声,还没回味过来,她却一个用力紧握着捏了几下,顾昭言倒抽一口气,“嘶…学姐,轻点……” 涂笙不仅轻点,干脆松开了手。她攀着浴缸壁起了身,回首看他一眼:“你自己在浴缸里做吧。” 她说着抬脚走出去,赤着身子往房间走。 顾昭言起身拿起毛巾跟过去,像是生怕她走掉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滴落一路的水,赤裸的身子又在床边抱在一起。不过他这次不敢放肆,而是拿毛巾给她擦身体,“学姐别生气,我叫了餐的,应该很快就送来了。” 涂笙抬手推他又没推动,抬眼瞪过去:“我要去四楼吃!” 怎么出现在她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粘?真是见鬼。 好在顾昭言始终是好脾气,脸上带着笑:“好,那我们就去四楼吃。” 说好去四楼吃饭,没两分钟之后送来的餐也就不管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冷着。两人再下楼已经是下午两点,餐厅又没什么人。 零零散散的坐了两桌,还都是已经吃完饭在喝东西。 涂笙倒是很满意这种状况,毕竟人一多碰到认识的人的概率就越大。 大下午的时间,两人点的食物却是适合早餐吃的东西,倒像是提前过起了欧洲时间。 原本吃完饭涂笙是想回房间但顾昭言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丝毫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你难道没有事做?”她记得刚碰到他的时候,他可是说陪家人来谈事情的。 顾昭言把她的手牵得紧,如实告诉她:“要等船过了新加坡才有事做。” 当然具体做什么事他不能告诉她,到时候恐怕也没办法带她一起。所以得趁现在还有时间,能跟她待一块就尽量待在她身边。 只可惜涂笙跟他不同心思,她只想回房间睡觉。 于是两人在楼梯处又僵持住,她看一眼男孩牵住她的手,“我要回七楼。” 顾昭言往上看一眼,试着跟她商量:“那我去学姐房间?” 用来联系许子封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想来她还得在船上待很久,其实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她思忖一下就点头答应,由她带着人上去,楼梯口的安保自然不会拦人。 只是,“你不是在写作业吗?都做完了?” 她可看到他房间的书桌上摆的高中语文了,上头一个字没写,也不知道他昨天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半天是在干嘛。 聊到这个顾昭言有点窘,他露出个苦笑来,“没有,中文确实太难了,过几天回国家里打算给我另找中文家教。” 涂笙不客气的笑一声,“那你干嘛回国读书?留在巴黎不就好了?” 顾昭言摇摇头,倒是很乐意跟她拉家常:“我祖母这几年身体不好,我父母想让我能在她身边陪陪她。”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不惜麻烦要他这样转学到另一个城市读书,恐怕老人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涂笙闻言目光闪烁几下,随即别开脸,视线看向远处,“你祖籍不是闽南吗,怎么跑到穗城读书?” “我祖母是穗城人,她跟祖父离婚许多年了。” 再讲下去估计就讲到上一辈的八卦了,涂笙懒得关心,止住话头不再聊下去。 一路回到房间她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手走。 顾昭言默默记下她的房间门牌号,趁她睡午觉的时间回自己房间拿了很多东西上来。 涂笙既然是住在七楼,房间自然是很豪华的,门口还有两尊门神似的保镖。 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除了手机以外,房里任何能玩的东西都没有。只卧室的床边有一箱子的新衣服,大多数东南亚风格,看上去像是前段时间船在菲律宾停靠时就近买的。 不过她也不缺什么,只是作为长途旅行,房里干净得有点突兀。 因此顾昭言把他房里能玩的东西都带上来了,游戏手柄、拼图,以及她昨晚拼了一半的乐高。 他的房卡不能解锁电梯的七楼按键,只好带着东西老老实实爬楼梯。 好在安保记了人,见他上去也不像先前一样把人堵在楼梯口。 涂笙睡了两小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房间多了许多小玩意儿,她抬起手肘碰了碰已经躺在身侧的人:“你拿来的?” 顾昭言用力的环住她的身体,把整个头脸埋进她颈窝,“嗯,怕你无聊嘛。我们还要在船上待很久呢。”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拉开他的手要起来。身侧的人这次没听话,手臂反而圈得更近。 他手从她T恤下伸进去,准确的抓到她的嫩奶,指尖掐着乳尖捏几下。唇舌也在她颈窝扫过,带着温热的湿气。 “学姐打算起床做什么?”他这么问,身子又压上去,“我们再玩会儿吧?” 涂笙不说话,他便抬起黑亮的眼睛看她,唇上还有亲吻她留下的水光。 “好不好?”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直接摸到那硬热的东西,“我都硬得发疼了。” 他求欢的态度软棉又强硬,涂笙努努唇想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最后只蹙眉说了句:“啧,你好烦。” 第一百零九章下船 最后结果是两人又在房间折腾一下午,晚上连晚饭也没吃,就这么睡过去。 差不多凌晨两点,顾昭言被一个电话叫走,他接得很小心,生怕吵醒怀里的人。 涂笙迷迷糊糊的还是听到些许对话,似乎叫他去五楼赌场,他有些惊讶,反问了句:“这么早吗?公仲家的人上船了?” 怀里的人微翻动一下身子,他上半身离得远些压低声音快速问:“赌局几点开始?” 那头报了个时间,他道了句知道了后迅速挂断电话。 涂笙还枕着他的手臂,光裸的肩上全是殷红的痕迹。顾昭言倾身吻一下她的面颊,轻轻把手臂抽出来。 他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床上的人这时睁开眼。怔愣了半晌后,翻身下床找自己的手机。 她看一眼时间,不确定现在打电话给许子封他会不会接。琢磨了一阵后,打算明早起来再说。 接下来一整晚顾昭言都没回来,他年纪还小,从年龄同资历来说都没资格上vip赌桌。但他作为顾氏嫡系,需要去观摩学习。 当然这些涂笙是不知道了,她也没想去关心那么多。 第二天睡醒是上午十点半,女佣来敲门送餐,她洗漱好出浴室时,听到外头走廊一阵响动。 好像是什么来头很大的人入住了涂笙隔壁房间,女佣进来的时候,她窥见外头一行人起码二三十个,清一色大背头黑西装,个个魁梧的不行。 她撇一眼就没再多看,打算吃完饭给许子封打电话。倒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饭才吃到一半,那边主动打个电话过来。 他没跟她寒暄,只说:“后天中午船会在新加坡靠岸,你准备一下,到时候会有人接你下船。” “在新加坡下船?”涂笙起身走到观景阳台,望着外头一望无际的海,“不去法国?” 许子封讶异的轻笑一声,“你知道船要去法国?” 涂笙:“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怎么,你还交到朋友了?小家伙,我不是告诉过你在船上要低调?” 涂笙烦躁的踢一下阳台围栏,“我已经尽量低调了。” 谁知道会遇上个比较熟悉,并且还粘人的家伙。 “行吧,之前你干了什么我不管。但在新加坡下船之前,你最好别出房门。你隔壁昨晚住进了个难搞的家伙,他跟你小叔叔还挺熟,所以……” 她最好小心些。 许子封是担心涂钺会动用公仲家的关系来找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然,于涂笙而言就不能算是好事。 两天时间也不长,她宅在房间里玩顾昭言的游戏机,拼他带来的拼图就消遣过去。 顾昭言只在第一天晚上过来过一次,他说自己这几天会很忙,没时间陪她了,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船停到马达加斯加。 涂笙当时在玩拼图,对此表示无所谓,也没告诉他自己要下船的事情。 在顾昭言的心里,从来都认为她会跟他一同在法国下船,谁成想船在新加坡停靠的当天,他会在甲板上看到她。 她当时被一名脸生的男人领着下船,周围跟了四五名保镖,虽然带着宽沿帽,但身影一下就被他认出来。 奈何他跟在长辈身后,不敢擅自离开,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的堂兄注意到他的异样,小声问他:“昭言,怎么了?” 顾昭言回过神来,慌忙摇头,“看到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 他看一眼越走越远的涂笙,无奈的讲:“没什么,学校的同学而已。” 从第一次碰到涂笙他就看出来,她在船上刻意保持低调,怕是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既然是这样,那他也不能透露太多,否则兴许会害了她。 而涂笙被接下船,一路送到机场。 她一头雾水的跟着人走,眉心突突的跳上几下,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临上飞机前她拉住带她下船的男人,问他:“到底要送我去哪里?” 那男人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她不知道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他愣一下后老老实实回答:“英国伦敦。” * 当天同一时间,穗城。 警方的人查了几天没查出头绪,派人来涂宅做一些细节询问。 涂钺从公司回来,警方的人已经等了一上午。来的人是局里说得上话的,在他面前也没那么拘束。 涂二爷落到主座,二郎腿翘起来,从怀里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他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憔悴,看上去好似熬了好几个通宵。 陶管家端了咖啡来招待,他却挥手让他倒杯威士忌。 整个涂宅都很冷清,佣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诺大的一个宅子,明明富丽堂皇却给人一种凄凉的错觉。 警方来人为首的姓古,前段时间他来过涂宅,也照形式问了涂宅一概人问题,只是当时涂钺去了拾月公馆,所以没能跟他沟通上。 “涂先生,之前您提供的几家人,我们都派人查过,仍旧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所以这次来特地想问您,涂小姐出事前,有特别跟谁接触过吗?” “没有。”涂钺抖两下烟灰,倾身将两手肘杵在膝盖上,沉着眉眼讲:“她只回了老宅而已,在南环山待了两天。” 那里都是老爷子的人,还能跟谁接触? 姓古的警官拿了一些照片放到桌上给他看,“除之前的三辆车以外,我们还发现另外两量无牌照的雷克萨斯,早在涂小姐出事前几天就在你家附近徘徊。这两辆车跟之前的别克车轮流守过几天,似乎一直在等机会。” “我家附近?”涂钺回头看一眼陶管家,“怎么之前调宅子周围的监控你没发现?” 古警官不太好意思的打断他,“抱歉,涂先生。是你另一个家,拾月公馆。” “因为公馆的片区比较大,几辆车没有靠太近,只是停在去市里的必经之路附近。只要你家的车要出拾月公馆,都会被他们发现。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是调出监控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两辆可疑车辆。” 那片区域范围太广了,保护区附近绿化又好,很多摄像头被树遮住,一个个看过去,着实费了他们好几天。 “拾月公馆?”涂钺顿了一瞬,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拾月公馆会有什么纰漏。 那边全是他的人,到处都是监控,是绝不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可是,似乎也是因为这样,他放松过头了。 没人接触过涂笙吗?好像不尽然呢。 他脑海里闪过那个穿蓝裙子的圆脸小萝卜头,眯起眼将手里的香烟摁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