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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我22. 疼你个头

    疼,疼你个头啊疼!

    连月一声不吭,男人腹间的器物形状狰狞,滚烫又灼热,沉甸甸的烙着她的手心。里面硬烫得如同烧红的热铁,外面只覆盖了

    一层薄薄的膜。女人的手上下活动,男人一口气一口气的吸气,又低头来吻她。

    她扭头躲开,可是整个身体都被他圈在了胳膊和沙发中间,哪里躲得过?他的身体抵着她,低头找到了她的嘴唇。

    “嗯——”

    这个家伙。

    连月皱眉哼了一声,张开嘴咬住了他的下唇。牙齿尖尖,只是威慑,却是没有用力。

    男人顿了一下,却一下子明显的兴奋了起来,伸出了舌头来舔她的嘴唇,连月甚至感觉到手里硬物的头部又扩张了一圈,滚烫

    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肌肤一阵战栗,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自己又抵着她的手快速的冲了几下,然后抵着她发出了几声呻

    吟,连月感觉到手臂一阵温热,一股精液的味道弥漫了开来。

    连月松开了他的下唇,又慢慢松开手,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上。

    刚刚才喷射过后的器物还依然粗壮,红红的龟头上面遗留了一些白色的残精。自己的手臂上残留着一片精液,就连灰绿色的裙

    子上也沾染了几滴。

    这裙子算是毁了,几万块呢。

    男人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口,眼睛依然亮得像狼。

    “连月你什么时候给我做?”

    连月伸手去拿纸巾来擦手和衣服,男人一边当着她的面慢悠悠的把半软的器物塞了回去,一边还在说,“这次老四回来我就和

    他说——我们一起睡啊。”

    睡个头啊睡。

    手擦了几下,还是感觉滑腻腻的。

    困。

    连月把纸巾往垃圾桶一丢就往楼上走,根本不理他,喻恒还跟在后面,“不如今晚我们就——”

    女人走进了卧室,伸手推了身后的男人一把,然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顺手反锁了。

    果然门外又响起喻恒的声音,锁又被人拧了一下,他还在外面说,“连月我今晚陪你睡吧?”

    根本没人理他。

    太困了。

    本来说好了十二点回来,结果这都一点过了。连月关了门,也没有精力再去洗澡了。她只是把手随便洗了洗,又把睡衣换了,

    直接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她给喻恒又手了一回。

    可能是“已经不是头一次”的原因,她心里居然一点波动没有——也懒得去想更多。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醒来,连月换好衣服下床,喻恒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我刚刚发给你的档案你看了没?”他看着她下来,一边喝粥一边笑,“昨晚叫人给你写学习报告,结果那家伙凌晨三点才发

    过来,我都睡着了——你看看能不能用,不能用我再让他改。”

    连月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打开微信,里面果然有一份他发过来的档案,题目就叫“不忘初心——喻总书记六一八讲话学习

    心得和报告”。

    打开看看,六七页,三四千字。

    大概瞄了一眼,写的还挺认真,洋洋洒洒,声情并茂。

    连月有点想忍着,但是嘴角的笑还是没有忍得住,她慢慢笑了起来。

    “谢谢了啊。”她轻声说。

    这个家伙其他方面好像不太靠谱,但是办事能力好像还挺不错——

    就是不知道谁昨晚又被他职场欺凌了一回。

    赔我23.反正不是吃你

    23.

    吃完早餐,喻恒一定要送她去单位。连月看了他两眼,也没怎么和他客气,上车坐上了副驾驶。

    她正在伸手系安全带的时候,男人的右手又伸过来,想要抓她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车厢。

    不知道谁的咸猪手又被打了一下。

    “给我摸下又怎么样?”

    男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念叨,声音里还有些委屈,“连月昨天你也摸了我的,我的贞操都没有了——”

    “呸。”

    连月啐了他一口,也不理他,自己带上耳机,开始听今天的J国新闻。

    水滴石穿,笔耕不辍。

    学语言可是个水磨功夫,需要常年累月的积累。一天不听看不出来什么,一周不听,那可能就会开始耳生。她自从拿起了课本

    的第一天,就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就算是坐月子那几天,也没拉下。

    “你在听什么?”

    男人很明显误会了她的举动,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耳机线,“我们聊天啊,别听歌。”

    连月看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取下耳机,一种咕噜咕噜哔哩哔哩的语言,语速极快,充满了车厢。

    为了怕他听不见,连月还体贴的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

    “这是J国语?”

    男人听了一会儿,开始说话。

    她嗯了一声。

    男人不说话了。

    “这是说了啥?”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J国国防大臣萨利维亚捷克诺宣布和Z国合作,开展对外环球军事培训。”

    连月的口译水平一向不错,这可是她当年吃饭的家伙,“总统科威尔表示,将继续参加明年的大选——”

    这边一边播,连月一边译,语段切入时间刚刚好,翻译起来也十分流畅,这是大量的练习堆积起来的经验。

    车子一边前行,副驾驶的女人即兴给驾驶位的男人展示了一番十分钟的“外交部实力”。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点头,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这边翻译结束了,他才咳嗽了一声,开始问,“连月你这个水平,在你们部门算

    是怎么样的?”

    “普普通通的水平。”

    连月又切了一个台,把手机声音调小了一些,先用J语说了一句什么——又切换成中文,“你忘了我是怎么进外交部的?都是

    托你们家的光。靠实力应该进不来,当年外交部来我们学校挑人,我可是二面被刷——”

    “那不是还进了二面,说明你水平还行嘛,”男人安慰她,“那你现在是在翻译司?”

    “哪里呀,”

    连月叹气,“实力不够吧。当年回国的时候,把我调去了干部司,说是出差少些。”

    “那也行呀,”男人笑,“别人都是先当当参赞,再外派大使。你又不想出差,没什么前途。我看你不如——”

    “我和你说我不换哈。”

    连月又怕他说什么换部门的事,这回一口否决了,“我在这待着挺好的,和我的专业也有关,说出去也好听。你不知道我现

    在,在我同学和以前同事面前多光彩——喻恒你别笑!你们这些权贵子弟,哪里懂我们这些小百姓的小确幸——外交部上班

    很光彩好吗!我先把话说了,你们不能乱动我的工作,要真把我调走了,我可不依的。”

    这话,喻阳面前她不敢说,季念面前她不愿说,在喻恒面前,她丢两句狠话,那是毫无压力。

    “当初只是想把你丢远些,没想到你还满意上了,”男人一边笑一边说,显然也没生气,“这不也是怕你累嘛,反正也没指望

    你能挑大梁,”

    他又想起了什么,又说,“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今天五点下班?老四后天回来吧?我下午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吃什么?”

    连月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伸了下脚,却突然感觉脚底有些滑,像是有什么东西。她拿起包,低头眯眼一看,弯腰捡起来

    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圆管物体。

    看看logo,看看底部。

    K家999号色。

    一只口红。

    “反正不是吃你,你来就对了。”

    男人还在笑,又瞄了她一眼,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

    赔我24.看看这是谁?

    24

    这是什么?

    连月看了他一眼,有点好笑的笑了一声。她把这只口红拧开,把明显被人用过的半截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又给他拧了回去放

    到了扶手盒里。

    既然他不知道叫什么,那就让他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好了。

    “不是,哎,连月你给我放这里干什么?”

    喻恒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她的举动,一边无辜的抗议,“给我拿去丢了丢了。这车那天方方开走过,肯定是那小子拿我的车去乱

    搞。”

    “嗯——是哦,”连月长长的嗯了一声,一边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说法。

    这个家伙,和自己解释什么?

    他这样条件,交几个女朋友很正常嘛。就是有女伴了,还来骚扰自己,真的被家里惯坏了。

    自己本来正在帮他打量着部里的几个小美女——外交部的精英美女,配那位的侄子,虽是低娶高嫁,鱼跃龙门,可百年后,

    野史里也未免不会是一段佳话。本来这个幸运女孩都快要呼之欲出了,但是现在连月心里有些不爽,决定把这事再往后拖一

    拖。

    算是对这个浪荡公子哥的惩罚。

    坏男人可不能配好女孩儿。

    “不信你给他打电话问问,看这车是不是他拿去开过,”

    喻恒一副急于自证清白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错失美女,他又一副恨恨的模样道,“这个孙子,开着

    爷的车去乱搞,看我不喊他买辆新的来陪我。”

    连月笑了一声,本该配合他演出的她现在有点心累,决定来个视而不见。

    “连月我是说的真的,你别不信,”

    男人看了她一眼,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又去抓她的手,“我真的比真金还真。”

    啪的一声,有人的手又被打开了。

    女人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男人看了看她端坐侧头的美好轮廓,咂了咂嘴,没有再说话。

    地方到了,连月在路边下了车。

    女人一身职业装,身段修长纤弱,比例完美,仔细一看,还能看见小腹已经有了微微的鼓起。

    “我晚上来接你。你就在这里等我。”他的视线滑过她的小腹,又说。

    “好。拜拜。”她挥挥手。

    到了办公室,才不过八点半。

    女人到了椅子上坐下,发现桌子已经擦过了,水也已经有人给她打上了。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鸡蛋和一包牛奶,还有一个苹果。

    “谢谢你了啊小瑜,”连月说。

    “不用,”办公室已经有一个女孩到了,她笑吟吟的回答。

    小姑娘刚刚毕业,还是连月的校友,去年刚刚考进来的。长得虽然不算“第一眼美女”,但是也有几分秀气。靓丽可爱,青春

    活泼,专业能力也出众——关键是还会来事儿,嘴巴也甜,比连月刚刚毕业的清高别扭性格好到哪里去了。

    讨人喜欢。

    而且还没男朋友。

    “不用客气啊月姐。”小姑娘说,“明早我再去看看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啊。”

    上午的工作结束了,中午连月去了部里下设的内部餐厅吃饭,小姑娘端着盘子也来了。

    “哎好烦。”她说。

    “怎么了?”连月正拿着手机对着食盘拍照,见她来了,放下手机问。

    “我同学找了个男朋友,要搬去和她男朋友住,”刘瑜唉声叹气,“以后又我一个人住了——“

    “你也赶紧找个。”连月笑,“欧洲司那边不是有个小伙儿对你有意思?你们倆在一起了,不仅有人陪你住,单位还可以给你

    把单间换成套房,多好?”

    公务员肯定有福利。

    外交部更是。

    虽然这几年户口问题都要靠积分不能直接挂靠了——国家公务员肯定还是要多算几分,算是比其他人拉开一大步;但是福利

    房还是有的。刘瑜刚进来,单位就给她配了个小单间,虽然在四环外远了点,但是租金只收300意思意思,只是市价的1/10.刘瑜的同班好友毕业了之后留在S市,也没租房,一直和她一起住——看来这回是要搬出去了。

    正论起来,外交部的福利其实挺好的。其实子女也有对口的学校安排——学校也是响当当的名校,就是比起A校还是差了些。

    连月又想起了季然读书的事儿。

    不知道季念问了爸爸没有?爸爸又是怎么说的?

    看来季然注定是不会和自己同事的孩子读一个学校了。

    “哎,”小姑娘这边还在叹气,“我都不知道了,”

    她有些愁眉苦脸的说,“在部里找一个,万一又派不到一个国家,那不是要长久分居?”

    哎。

    连月也跟着她叹了一口气。

    在部里上班就是这个问题,外派频繁。就算在同一个单位,如果两个人外派不到一个国家,那就是聚少离多,感情容易出现问

    题。

    六三三嘛,国内待三年,外派三年,然后又回国待几年。

    干部司倒还好些,需要出国的情况不多。何况连月又是整整在国外待了六年才回的。其他司那就是硬性任务了。

    至于连月自己心里的,某点已经被掐灭的小心思,那更是一点口风都没露。

    小姑娘还在这边叹气,连月放在桌面的手机有消息弹了出来,“不好,你们部里的伙食太差了。”

    然后又提示【一张图片】。

    她拿起手机点开看看,图片是一个酒杯的一角,杯里还有红酒,下方是米色的桌布,看起来是在什么正式的餐厅——角度清

    奇,偷偷拍的。

    连月笑了,开始敲字,“少喝点酒。”

    大中午的就喝酒。”好。”那边回得很快,看来正好有空。

    “月姐,你是怎么和季总认识的?”

    小姑娘看着她对着手机微笑的样子,突然问。

    部里的男女大多自产自销,连月算是部里少有的“出口”,一直都有人揣测就是了。

    前两年她十分低调,一直没露季家的底儿——但是现在季然也大了,她又怀了二胎,渐渐露了口风。

    何况最近又播了一期什么节目,连月作为季家儿媳妇,还正式露了脸,说了两句话。

    外交部员工全都心高气傲,婚姻么,要么自产自销,要么都是体制内的良配——不过外嫁顶级富豪,也是完美的配对。

    说不上谁高攀谁。

    “我们一次活动上认识的,”

    连月有技巧的避开了自己并非应届生考入的事实,“那次活动上,我给爸爸做了翻译,就这么认识季念了。””哦,”小姑娘点点头,显然已经脑补了一段“某次外交部和商业部联合举办的某次活动上,美丽的外交部工作人员被商业大

    佬看中,介绍给自己儿子认识的浪漫故事“,合情合理,逻辑真实。

    连月抿嘴微笑。

    午休完毕又是工作,五点钟快下班的时候,连月去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办公室的同事在笑,“月儿,你手机响了好

    久。”

    “熊二是谁?打了几次了。”

    连月笑,“朋友。“

    外交部也算是天子近臣,平台和视野都不错,偶尔也有不少隐秘的八卦听——总之要谨慎就对了。

    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那辆熟悉的大G就开了过来停住了,女人上了车。

    并没有换车嘛,看来是那个方方没理他。”去哪儿吃?”她问。

    又瞄了一眼扶手盒,那支口红已经不在了。

    不知是物归原主,还是已经丢了。”你问那么多干啥,带你去就行了,”男人笑,“有惊喜。”

    “什么惊喜?”她问。

    可别给她搞什么鲜花气球喷泉趴体之类的——这些他哥哥都已经搞过了。

    “说了还是惊喜吗?”男人笑。

    晚高峰有点堵,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到了三阳湖边。连月倒是知道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公园景点,好像还有一个什么老干部离休

    所。

    好像党校也在这附近。

    她突然又想到。

    车子沿着湖边开了几公里,通过了两道门岗,在一栋普普通通的青砖白墙三层小楼面前停下来了。

    “下来。”他说。

    连月打开车门,慢慢下了车。

    “来。”他又想伸手去牵她,却又被女人再一次打开了。

    她看着面前的青砖白墙微微皱眉,心里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有些忐忑?紧张?说不出来的感觉。

    跟着喻恒一步步上了楼,过道和装饰都十分朴素,却又庄重大气。

    男人在前面走了几步路,推开了一扇门。

    “来。”他转身扭头对她笑,“看看这是谁?”

    赔我25.唱个歌吧

    25.

    宽阔豪华的酒店包房内,桌子巨大,各色菜品花团锦簇,白烟袅袅,品相非常。

    服务员已经被请出,另有自己带来的助理端菜,桌上的人显然十分注重私密。

    桌上有男男女女十来个,仔细一看,赫然还有新晋的当红小花一位。

    小花不过二十出头,巴掌大的小脸,身段瘦削,一年前突然因为一部网剧一炮而红,霸占了半个月的各大娱乐版面的热搜,后

    又上了几期综艺,更是炒的火热;最近小花竹节开花节节高,更是放出风声,说某知名黑科技公司的品牌宣传部正在与其联系

    洽谈,有意聘请她为某款产品的代言人,事业俨然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现在这朵小花穿着米色连衣裙,端坐在经纪人的旁边,看着坐在主宾位的男人。

    男人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面容英俊,穿着一件灰色衬衫,表情平淡。经纪人在旁说着逗乐打诨的话,逗得满桌笑声,他英俊

    的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太子爷。

    金主。

    小花视线下落,男人衬衫衣料笔挺,修长的手指上赫然有个银白色的素净戒圈。

    已婚。

    还隐隐听闻他的正房夫人是个外交官来着。

    正好经纪人的话告一段落,男人笑笑不可置否,小花赶紧趁机端起酒杯甜笑,“季总,我敬你一杯,感谢您对我工作的认可

    ~”

    男人看了她一眼,端起了酒杯。这时桌上的另一个圈内大佬却突然笑了起来,“千千你这可就不对了,季总你这样轻飘飘的敬

    下就行了?怎么对得起季总对你的关爱?这个代言可是季总欣赏你,专门给你留的——”

    这个代言现在基本已经算是拿下,合约一年,代言费近千万。与其说是这位太子爷留给她的,不如说是这个圈内大佬穿针引

    线,从另外一个小花手里抢过来的。

    这场饭局也是圈内大佬一手安排的——参加资方饭局,陪金主吃饭,本来就是她的日常行程之一。

    别的高高低低的饭局也参加过了一些,只是这位天意的太子爷,却是格外的年轻英俊了一些。

    公子气质。

    就是看起来人比较冷淡。

    圈内大佬一开口,混迹各类饭局的小花立刻闻弦知雅意。她却没有打蛇随杆上,反而一脸羞涩的拿手背贴了贴脸颊。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脸,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

    “季总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她看着他年轻英俊的眉眼,笑得羞涩,“我努力工作就行了。”

    “这可不行,努力工作本来就是你应该尽的责任,”圈内大佬笑,“要不你现在就给季总唱个歌儿吧,唱歌助酒,刚刚好的

    啦。”

    男人笑了笑,酒杯放下了。

    她明白了。这是要她唱。

    “那我要唱吗?”

    小花的声音温温柔柔,娇娇软软,却又很落落大方的放下了酒杯,“那季总,严导,我就唱首好吗,就是我刚

    刚发行的专辑里面的歌曲,”她看着他笑,“也是咱们天意这款产品的备选的宣传歌曲之一。”

    男人微微点头。

    酒桌上的歌声响了起来,甜糯非常。

    “来,”连月站在长长的走廊上,厚实的地毯有些软,前面的喻恒高高大大,推开了门,转身扭头对她笑,“看看这是谁?”

    还能是谁?

    能够让这个国姓爷神秘兮兮,故作玄虚的人。

    是亲近的人。

    是家人。

    还能是谁?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连月走了进去,果然看见了宽阔的房间内,熟悉的身影。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闲适,手里拿着一本书,正看着自己,微微含笑。

    “喻阳。”她喊他。

    “惊喜不?”

    喻恒随后走了进来,关上了门,又笑嘻嘻的喊,“大哥。”

    男人点点头,原本站在他身边那个精干瘦小的人快步出去了,顺手也把门拉上了。

    果然是他。

    连月站在他面前。

    昨天才刚打了电话,今天他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

    “大哥的行踪能给你说?”

    喻恒走到了窗边,左右看看,又把窗帘半拉上了,“你们女人的嘴,一个晚上能搞得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