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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的小破屋里,季念在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紫药水。她的手臂被指甲划伤,长长的几道红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痛吗?”季念皱眉。 “痛啊。”连月笑,“不过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还是妹妹也没从我这里讨得了好。” 季念皱眉,“少提她。” 连月吃吃的笑。 “不过你刚才战斗力是挺强的。”季念又笑。 “那是,”连月一副得意样,“我那是从小锻练出来的,身经百战。” 季念笑着看了她一眼,放下药水,低头拥着她亲吻,唇舌温柔,和以前的强势索取竟完全不一样。 两人唇舌分开之后,都有些呼吸不均。季念的手慢慢开始解着她的扣子,一边轻声问她,“现在可以吗?” 连月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床上,衣服被他脱下,全身赤裸。他躺在她身边,慢慢抚摸她的身体,又埋头轻轻吮吸她的乳房,吗。他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间,熟练的捻着花间的小豆,她的腿间慢慢渗出了黏液。 他翻身而上,低头看着她笑,又吻住了她的嘴。 屁股被抬起,坚硬的物体抵住了闭合的穴口,慢慢挤压,身体被破开侵入。连月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肉棒的长驱直入,一路碾过了甬道的褶皱,到达了最深处。她抬起了腿勾住了他的腰,方便他进的更深。 他的手在她的胸上轻轻揉捏抚慰,身体开始冲撞,一下下的整根拉出又刺入,她的甬道吸附紧咬着他,汁液随着性器结合之处一次次被挤压而出,顺着她的穴口流下,逼仄的小屋内只有肉体的冲撞声。 连月感受着他的坚硬和力度,下身忍不住的想要去绞住他—— 他的唇舌一直在她唇上流连。 今天的季念似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似乎比以前更懂得照顾她的感受了。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呼吸在她耳后纠缠,缠绵缱绻,竟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珍爱的感觉。 良久,他才抱着她喷射了出来。然后就这么靠在她身上,不动了。 他的呼吸在她脖颈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她突然想起来这次他居然没有蒙住她的眼睛——他的心理障碍消失了? 手机响起。季念趴在她身上没动,伸手乱摸,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翻身下去坐了起来。 “爸。” “我在连月这里。” “嗯,就是她。” “是有这回事没错,”季念冷笑,“不是我说,你那个女儿真的该好好教育了,那么烫一杯咖啡全泼我身上——” “没错,只能她泼我,不让我泼她?” “连月当然要帮我——季瑶三个人打她一个,还不让她还手不成?” “嗯。” “嗯。” “好,我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季念凉凉的说,“我当然不会告诉妈我被你前妻的女儿泼了一身咖啡的事实。” “行。” “拜拜。” 连月翻身坐起,一脸问询。 季念把手机丢一边,又抱着她压在床上,叹气,“我爸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呢——还好意思让我不要告诉妈。” 连月摸摸他的脸。 “唉,”他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低声说,“我爸这辈子可活的真够失败的。” “没有吧?”连月失笑。要是季总都叫活的失败,那这世界上活的不失败的人能有多少?一千个有吗? “我说的不是钱啊。”他在她耳边说,“我爸的感情生活一团糟。他活的太理性了太果断了——也许这就是他能带好天意的关键吧。我看他心里,就算剩余了最后一点不理性,大约也都用在妈咪身上了——但是这点聊胜于无的不理性,也完全不足以动摇他做出任何理性的决定。” 季总她真的不了解—— “但是我觉得季总还是比较偏心你,”连月想了想,说道,“你看他最终还不是让你进了董事会了?那就是说以后公司是要给你的,你那个姐姐不也没让进——” 季念突然猛地坐了起来,“还好你提醒了我,我才想起来公司还有股权在季瑶和她妈手里。” 他又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怎么了?很严重吗?”连月皱眉。 “要按以前,那点股权给我使绊子是妥妥的够了——不过现在没什么影响了。” 连月看着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着站在旁边开始用英文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他腿间已经软掉的武器尺寸也不小,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这身材,真好呀。 连月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打了半天电话,他很是有些愉悦的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捏她的乳。 “连月,我饿了,”他一边揉捏乳房一边笑吟吟的说,“中午我们就不出去了——你做饭吃好吗?” 连月忍着酸痛的腿爬了起来,“煮面吃行不?” “好呀,”季念点点头,又毫不客气的吩咐她,“再把衣服给我洗好烘干——我没衣服穿了。” 连月瞪了他一眼——这个人好会使唤人呐。 刚刚真的白同情他了。 94. 94. 季念慢慢吃完连月煮的面条,又站在厨房门口看她洗碗。 他扭头看看这个“逼仄破旧”的小房间,突然开口,“连月,我另外找个地方给你住吧?” 连月手上没停,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他,没说话。 “我另外买套房子——写你名字,到时候我就搬出来和你一起住,”季念笑,“好不好?” 连月洗完碗开始擦手,一边看着他笑,“你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学别人养什么女人?还金屋藏娇呢——” “好不好?”季念看她从身边走过,顺手拦着她抱住。 “不好。”连月笑,“我才不要被包养。” “不是包养,”季念皱眉,“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们是正经恋爱。” 正经恋爱? 连月挑眉看他,噗嗤一下笑了,“正经恋爱是有多正经,三个月牵手五个月接吻那种吗?很明显我们不属于啊。” 她和他是三面上床的不正经肉体关系。还和他弟弟玩过3P呢。 季念无语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连月仰起脸,“我美不美?” 季念皱眉不说话。 “美不美?” “还行吧。”他说的很勉强。 “那你知不知道象我这么美的女人情史必然丰富,”连月笑,“在你之前我可有不少男朋友——你确定要和我正经恋爱?” 季念皱眉看着她,慢慢笑了,“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说什么?是想劝退还是想炫耀?” “多交几个男朋友——,”他笑,“你以为我会有什么反应?骂你?嫌弃你?说你不守妇道?马上和你分手?连月,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吗?” “被欺骗?”连月微笑着看着他。 “我最恨别人拿私生活攻击女人,”季念面无表情,“我认为这个世界对你们女人不公平,男人怎么玩都可以,女人多交几个男朋友就道德败坏——”他笑笑,“我不赞同这种观点,女人也有恋爱自由嘛,只要大家理情我愿,和外人有什么相干?” “额——”连月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所以你想用这招劝退我是没戏了,”季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情史丰富算什么,谁还没点过去?而且我们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又哪里有什么清纯少女?只是装的像不像而已,真清纯少女在这环境也活不下来的——我觉得吧,和那些女人比起来你真的很优秀了,至少活的干脆利落,我挺喜欢的。” “额——”连月想了想,慢慢的说,“那谢谢你的赞美了诶。” 虽然这赞美听起来怪怪的。 “以前你有多少男朋友就算了,”季念上下打量她,“以后规矩点就行了,这要求不过分吧?” “呃,这个,”连月想了想,笑,“我们一定要搞的这么认真吗?” “认真还不好?”季念点了一根烟抽,眯着眼看她,“难道非要我说我就是玩玩你,你才觉得开心?你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呵呵。”连月讪讪的笑。 “那我也不要和你一起住。”她沉默了一会儿,坐在床边笑,看着地板,“我认为最好的男女关系是彼此独立,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保持合理的距离——” 季念看了她很久。 又抬眼看看这小房间。 “我服了你了,”他最后说,“我搬来这里和你一起住总可以吧?” 最终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房间还没他家洗手间大,含着钻石钥匙出生的富二代时不时来住一晚都已经很是屈尊降贵了—— 虽然季家已经尽量低调,但是季念的身份,以及他已经进入天意董事会的消息,最终还是慢慢散播了出去。生意场上总免不了交际,免不了合影,免不了被曝光——季念颇有话题性的出身,身世背后隐藏的豪门狗血,以及他被流传出去那些高颜值的照片,都在有意无意中让他慢慢被人关注。 据说他还在网上还拥收获了一堆“老婆”粉。 对他的话题到达流量顶点,是一个颇有些流量的三八的公众号收集发布了一篇文章——。 这个公众号,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把全球能收集到的相关人士的资料照片收罗,汇总,排序,有模有样的认真打分,季念以满分的颜值以及天意数百亿美金的继承权光荣上榜,还名列第四——刚巧和他在家的排位一模一样,有幸排在了某土豪国王子后面。 这篇文章很快被大量转发,评论,关键是公众号找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抓拍的,季念头部微侧,嘴角含笑,挺鼻薄唇,眼神却冷漠——光影层叠下,竟然俊美得不像凡人。 就连连月看到了,都有一种舔屏的冲动——这家伙平时哪里有这么帅啊? 果然修图师才是世界上最能创造神迹的人。 95. 95. 就连他是私生子的信息也被扒得一干二净。 连带着有人开始扒谁才是季念的生母——这才发现他的生母极其神秘和低调,网上一张照片都没有—— 别说照片了,连名字都没有完整的,只说是位陈姓女子。 “这周我要去录个节目,”季念微微皱眉,“最近我身上的话题太热了,沸沸扬扬的,都快把我妈给牵扯出来了——那与其让别人乱猜,不如我自己去说个明白。” 果然是个被人静心呵护的女人啊。 连月想,那个女人真的被保护得极好,他们都不忍心让她面对一点点的风雨。 只是,明明是父母辈的问题,却让季念自己自己站出去面对,对他会不会太残忍? 连月很担心的看着他。 “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季念失笑,“我自己的出身当然必须我自己去面对,要是我连这点事都顶不住,那还说什么以后?” “正好把这事摊开来说,”他一脸平静,“也到了时候了,放心。” “哪个节目?”连月想了想,问。 “鲈鱼有约。” “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期的鲈鱼有约,我们这期的嘉宾最近在网上很火,十分有话题性,主要是因为他有张照片……” 连月坐在床上,看着电视里的大头娃娃主持人。 听说这个主持人是出了名的不会聊天,最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连月心里隐隐为季念担心。 主宾很快谈笑入座。 电视里的季念——也很帅嘛。连月想。 电视上的年轻男人一身休闲装,姿态闲适,不慌不忙,眉目含笑,隔着电视屏幕都能感觉到那种显贵气质。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大头主持人就翘着二郎腿,捏着下巴,忽闪着大眼睛开始提问题。 “所以季念你从小是在美国长大的?” “算是吧。”男人微笑。 “你小时候会经常看见你父亲吗?” 连月在电视前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大头娃娃果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电视里的季念淡定一笑,“不常见,毕竟父亲还有一整个公司的责任需要承担。”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天意集团的继承人的这个身份呢?” 摄影师这时给了季念那张俊美的脸一个特写。 季念在屏幕上惊讶的挑眉,“就在刚刚你提问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是继承人了。这是父亲刚刚官宣的吗?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家找他证实一下。” “所以季总并不一定会把公司交给你。” 季念笑,“现在提这个还太早了,父亲正值企业家的黄金年龄,他至少还可以带领天意二十年。” “但是你现在已经是天意的董事了——有人称呼你为史上最年轻的董事。” “我肯定不是史上最年轻的董事,”季念含笑否认,“我身边就有不少十八岁进入董事会的案例,但是他们比较低调,不被外界熟知。” “但是你一定是最帅的?”大头主持人笑。 “容貌这个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季念摇头微笑,“我想在父母眼里我肯定是最帅的那个儿子。” …… …… 大头主持人问题里的陷阱屡次被季念躲过,她又捏着下巴,“你是哈佛本科毕业。” “是的。”季念点头。 “学的是——人文科学。” 季念点头,“是的。” “所以你当初没有去考虑学经济类的学科?” “不管哪个学科,”季念想了想,“我认为都对思维方式的训练,人文科学侧重点在于研究人的社会性,我觉得挺有意思,当然经济类专业也很有用,它更偏重实用性吧。” “所以你在挑专业的时候并不考虑实用性,也不用考虑就业问题?” 又绕回来了。 季念笑了一声,“人文学科就业也挺宽泛,除了往理论方向继续深入之外,像很多世界顶级的咨询公司和投行,比如麦肯锡和高盛,其实都是很青睐这些学科的毕业生的。” 两人又聊了很久。 “所以这么多年,都是你母亲一个人陪你在美国。” “父亲也有。”季念说。 “但还是母亲更多。”大头说。 “是的。”季念点头。 “我们节目组导演本来想请你母亲一起来参加节目,但是她拒绝了。” “是的,”季念点头,笑,“她不喜欢面对公众的这些——” “照片也不能提供。” 季念轻轻摇头微笑,“我母亲只是个普通人,她喜欢安静的生活,不希望被打扰和关注——在此感谢大家的关心,也恳求大家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安静的生活。” …… “你知道你在网上的这张照片吗?” 他们背后的大屏幕上排出了那张“精修照”,大头和季念一起扭头看。 “这张照片——”季念第一次语气犹豫,“我真想不起什么时候被拍的,也许是某次酒会,”他摇摇头笑,“想不起来了。” “那你知道你现在在网上已经有很多粉丝了吗?女粉丝。”大头问。 季念微笑摇头,“不知道,我不常上网。” “她们都叫你"老公””,大头主持人眼睛忽闪,“你对这事怎么看?” 屏幕上的季念哑然失笑,“这个我真的没法去评论,只能说她们有她们的自由吧——” “那你介意我问下你现在单身还是?”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镜头上的季念含笑,“感谢大家的关注。但我也希望大家不要把精力花在关注在我和我家人身上,我们和大家一样,都只是个普通人,而大家生活中肯定还有更多其他重要的事值得去关注。” 96.念念不忘后宫群 96. “啧啧。” 连月一脸嫌弃。 “我是个普通人——” 一件衬衫一万五的普通人。 “其实我家都是平民化教育——” 十几岁就开始教股权辖制争权夺利的平民教育。 连月摸摸手上的鸡皮疙瘩。他们家对“普通人”和“平民”的理解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鲈鱼有约播出之后,季念终于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公众的目光里——神秘的面纱已经被扯去,他的身份似乎也经过了认证。节目刚刚播出的几天他热度大增,后来到底是慢慢淡了不少。 但是他的“老婆粉”好像有增无减。连月一时好奇之下,还混入了一个名为“念念不忘后宫群”的微信群里。 “我最爱老公了——” “明天相约去天意大门口堵他——” “今天路过天意,想想我亲爱的老公还在里面辛勤的工作,我心里一顿心疼——” “老公今天说要给我买十克拉的钻戒,我都说不要了你工作太辛苦了——” “呕——” 连月坐在酒店沙发上,看着手机的微信聊天内容,忍不住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季念本来在一旁看邮件,听见她干呕,一脸怀疑的看着她,有些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 “你——”他转身扭头看她,脸上表情丰富,慢慢的站了起来,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的样子。 连月把手机屏幕向下按在了沙发上,吸了几口气,又看看季念,一本正经的说,“我怀孕了。” 季念脸上如调色盘,顿了下,慢慢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伸手捂住了她肚子,轻声问,“真的假的?” 连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二十出头就知道自己要当爹心里一定很“惊喜”吧——老娘就是要让你体会下人生的大起大落悲喜交加患得患失—— 季念看了她一会儿,连月坦然和他对视。季念叹了一口气,开始拉她,“走。” “干嘛?”连月看着他笑,这是要去打胎还是安胎? “见我妈。”季念看着她。 “哈哈哈,”连月捂着肚子笑,“这事见阿姨有用?”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吓坏了吧,一有事就回去找妈。 “这事不见我妈见谁?”季念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放心,我妈人最好。虽然我年纪好像是还不到——” 这人真当真了。 连月笑着拉着他坐下。又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把微信群递给他看。 季念看了两眼就丢开了,皱眉一脸嫌弃样,“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的后宫群啊——”连月靠在他肩膀上笑,“我刚刚是被她们恶心的——放心,我们每次避孕都避得这么好,哪里会怀孕?” 季念一把推开她,皱眉。 “你没怀孕?” 连月边笑边摇头。 “你——”,他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话都说不清楚了,“你——” 哈哈哈。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别生气了,”连月要去拉他,被他一把甩开,他径直坐回去看邮件,面无表情。 “别生气啦,”连月抱着他道歉,“我就想逗逗你。” “连月,”季念扭头皱眉,一字一句的说,“这个很好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连月摇头。 “以后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了。”他一脸严肃。 “好。” 哄好了身心备受摧残的季念,连月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昨天晚上我才刚刚睡了季念呢。” 点击,发送。 一石惊起千层浪。 很快有人回复。 “胡说,老公昨晚明明是在陪我。” “老公昨晚陪的是我。” “昨晚念念一见我,就抱住了我拥吻,脱下我的衣服,赞美说“玲玲我好爱你”,我娇羞的回应“我也爱你”,他吻遍我的全身,分开我的腿,硕大的龟头抵住人家的花穴儿,说“宝贝儿我要进来了”,我闭眼点头。他的阴茎慢慢的插入我的身体,嘴唇轻轻啃咬我的巨乳——” 连月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唇,忍着呕吐的剧烈冲动,看完了“念念大老婆”发的“长篇纪实文学”,详细描绘了她和“念念”的做爱过程,字字见肉,分分见骨。 连月捂着胸口,一脸震惊的看着手机,又看看坐在桌子旁,正用英语打电话的一脸严肃的“念念”——他对自己正被人疯狂的意淫着毫不知觉。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呀—— 这群女人太疯狂了。 她和季念昨晚真枪实战干的,其色情程度都比不上这篇“纪实文学”的百分之一。 连月的手剧烈颤抖,点了几下才点出了菜单,轻轻按了“删除被退出”。 她捂着胸,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群人玩的太刺激了。她的小心脏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