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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有摄像头的地方露出负面情绪。 “我来吧。”齐程看着自己克制不住一直想要去打开音响的手,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连赵医生,都意外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在菜单上多加一行就行,不用麻烦齐宁了。”像是对赵医生又像是对自己解释,齐程的语气有些急。 这是齐程第一次,主动要求沟通。 赵医生挂了电话后迅速的联络了齐宁,他觉得有必要,让齐程的新厨师加入到治疗方案中。 这种病人因为环境变化自发好转的情况,并不完全是好事,也可能会因为这样的主动受到打击,缩回到更深的阴暗中。 但是,总归是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啰嗦一下。。。清清嗓子! 首先!!你们倒是。。看完了留个话么。。好看不好看,不好看答负分我都会笑着吞下去!(并不! 其实就是想让大家多点评论,文章分数高点,十天后进月榜可以排个好看点的名次,比如说88对不对!! 然后,这文里面的心理病,我是咨询过某位当事人的,但是治疗方式,是四处找资料的,我们国家对心理病的药物治疗和心理咨询是分开的,心理咨询师如果没有医生执照,是不能开药的,像文中赵医生这样的情况,基本是不存在的。 但是这是架空文对不对!叉腰!(架空文背着锅默默爬走 电影治疗心理病的方式也是存在的,这种还是得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啦,这毕竟是,女主角自然是带着光环的 最后!! 齐程到现在为止仍然不知道迟稚涵的名字! 以及他觉得自己变态了后的心理活动好好笑。。。。。 第6章 第六章 准备一日三餐的日子,过得飞快。 迟稚涵觉得真的只是一眨眼,就已经过去了八天,她八天没有出过门,所有的社交都是通过电话或者视频解决,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准备菜单上。 对面提供的菜单很有规律,中餐和晚餐通常都是一荤一素两菜一汤,夜宵都是中式面点。 点餐的人对吃很有研究,八天时间,没有重复过一个菜名,而且不管是口味营养还是搭配的外观,都是极好的。 这份工作,比想象中的轻松太多,她甚至不用动脑子想菜单,只要按照菜单上要求的做出来就行,唯一烦恼的,就是只有一件事,八天了,她没有收到过任何和口味有关的反馈。 每日送饭菜时递过来的纸条,都是裁剪了一半的A4纸,纸张上都只有菜名。 作为厨师,自己做的饭菜收不到任何评价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迟稚涵在第八天晚上送夜宵的时候,拉响了铃铛,抿着嘴站在原地,等着那扇小窗被推开,等着里面伸出了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拿走放在隔板上的蒸笼。 那只手的手指上还一如既往的沾染着一些奇怪的颜料颜色。 “蒸笼里面有六个灌汤包。”迟稚涵突然出声,然后看到那只手僵在原地。 大半夜的,荒郊野外只有这么一幢房子,那扇红漆大门的窗口里,停着一只惨白的毫无血色的手,手指尖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暗红色颜料,画面很瘆人。 所以迟稚涵莫名的有些紧张,脑子里闪过了吸血鬼三个字,然后被自己老土的想象力气笑。 “刚出笼的,吃的时候要小心烫。”她硬着头皮继续,那只手仍然一动不动,“另外我自己煮了小馄饨,你如果要的话,我可以回去盛一碗给你。” 放了六个小灌汤包的蒸笼,其实有点重。 所以那只悬空的手在僵直了片刻后,开始肉眼可见的发抖。 迟稚涵放弃自己想要避免唐突做的努力,决定还是长话短说。 “……我就是想问问,这几天做的菜是否合您的胃口。”终于把自己想要问的问出口,迟稚涵松了口气,为自己,也为了那只看起来就要抖脱臼的手。 她似乎还是唐突了,虽然问的问题非常的理所当然。 因为那只手终于有了反应,迅速的把手里的蒸笼放回隔板,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那扇窗。 …… ………… 迟稚涵呆若木鸡。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为什么会觉得对门的这位老板刚才是落荒而逃。 连灌汤包都不要了…… 昨天菜单上特意注明的不要皮冻做的灌汤包,她特意熬了一个下午的高汤,打肉馅的时候折腾了很久才做出来的皮薄如纸的鸡汁灌汤包。 就这样被丢在了隔板上。 她就是问了一句合不合胃口,还特意用了您,并没有很凶啊…… 就算很凶,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 他是老板,给钱的那个啊…… 而且!她真的!没有很凶啊! ……那现在要怎么办? 若无其事的拿着灌汤包回房间,自己搭配着小馄饨吃光? 这样会不会第二天就被扫地出门。 迟稚涵咬牙,艰难的决定还是再拉一次铃铛试试,这一次她一定会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的放好餐点。 她人还没有动,门上的小窗就突然打开了,那只手迅速的丢出了一团东西,然后更为迅速的拿走了蒸笼,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 ………… 她真的没有看错,对门的这位老板,就是在怕她。 她……只是问了一句合不合胃口…… 风中凌乱的迟稚涵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被他扔出来的东西。 是一个纸团子,这次不是A4纸,而是一般的餐巾纸,被揉成了一团,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湿意。 迟稚涵手顿了一下,眉心微皱。 真的不是她想法龌蹉,大半夜的一个独居男人扔出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看起来像是用过的餐巾纸,是个人都会犹疑。 幸好,她看到了上面的字。 仍然皱着眉,把这张隐隐约约的透着不知道是汗渍还是水渍的餐巾纸摊平,上面写了很多字,但是大部分被划掉了,只留下了一行相对能看清楚的。 字迹因为慌乱有些潦草,但还是能看得出,和平日里给她菜单的是同一个人的笔记。 迟稚涵辨认了一下,最开头的三个字,应该是“很好吃”。 她心底汗了一下。 然后继续辨认,后面的字被水渍泡开,辨认了半天,居然是:“我也想要一碗小馄饨”。 …… 抛掉荒谬感,迟稚涵拿着这张餐巾纸迟疑了一下。 刚才的状况,其实完全可以隔着门对话,但是对方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传纸条,拒绝电话,拒绝一切现代化的交流方式。 对门的这个人,难道是上了年纪的聋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