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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了指同伴,“不然,瞧这位大哥哥多凶,当心他扒了你衣服哦。” 见她听到这个字眼时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惧意,卷毛得意的继续,“他可几个月没碰女人了,内分泌严重失调,这会儿正暴躁着呢。” 他脸上还带着笑,眼底却倏地冷下来,见白露仍没有反应,他扯住她的毛衣领子,用力一拽,看到露出的锁骨和一片细白的肌肤时,不禁轻浮地揩了一把,“呦,手感不错啊。” 白露剧烈一抖,随即疯了一样地开始挣扎,大叫道:“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反抗刺激到了对方,卷毛一把将她上身按倒,却被她用膝盖狠狠撞在胁肋上,瘦了吧唧的骨头这个硬,他头也不回的冲同伴喊:“别愣着啦,帮我按住她。” 寸头迟疑了一下,半蹲下用一只膝盖轻而易举的压住她本就被绑住的小腿。 白露大衣拉链被扯开,毛衣秋衣被掀起,露出淡粉色胸衣下缘,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由一愣,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丫头居然挺有料。卷毛伸手作势解她的腰带,嘴里下着最后一道通牒:“还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救命,放开我。”白露手被绑着腿被压着,像一条被菜刀定在砧板上的鱼,在劫难逃,却依旧垂死挣扎,她流着泪凄厉地呼喊求救,就是不肯松口。 “干嘛呢这是?”一道低沉的男音倏然响起。 白露只是出于本能在情急之下呼救,所以当真听到回应,她竟一时恍惚,分不清这是真是幻。 那两人倒是反应极快,刷地放开她起身站好,冲门口方向恭敬地叫了声:“老大。”那卷毛又问:“您不是去疗养院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露也跟着扭过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袭黑色大衣显得人格外冷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 卷毛忙解释:“这丫头嘴巴太硬,我们就是给她点颜色看看……” “那就脱人衣服?”男人语气不无嘲讽,“我要是晚回来一会儿,是不是还打断你们好事儿了?” 俩人被他噎住,想要辩解一看他那脸色还是乖乖闭嘴。 男人大步流星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女孩儿:衣裳半敞,肩膀一耸一耸的犹在抽噎,凌乱的刘海遮住半张脸,下半边湿漉漉一片,下巴尖上的水珠欲滴未滴,明显是眼泪鼻涕的混合物。 他皱眉,斥责手下:“对待女士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也不等手下回应又吩咐道:“去打盆水来。” 两人对视,不明就里,难道老大要给这丫头洗脸?嘴上不禁问了出来,“凉的热的?”换来一记冷眼,俩人立即噤声,灰溜溜地去弄水了。 男人摘下黑色羊皮手套,走到白露身后,蹲下来,拉过她被绑着的手,白露如同惊弓之鸟般一动不敢动,紧张中好像听他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绑法很专业,他颇有耐心地一圈圈解开,刚才她挣扎太剧烈,纤细的手腕已经磨出血,男人目光稍微一顿,又去解她脚上的。许久听不到回音,他用两根手指抬捏起她的下巴,“没听到我的问题?” 白露对上他犀利的目光,被震慑得心头一跳,瘪着嘴巴说:“白,白露。”。 男人眼神缓和了些,把手里的绳子往地上一扔,就着这个姿势用聊天般的语气说:“白露,是这样,你那个老乡从我这里偷走了一些重要资料,还想敲上一笔钱。”他说到这里扯了下嘴角,露出讽色,“我生平最烦被人要挟。” “最后问你一遍。东西在哪?” “水来了。”那两人抬了一大盆清水放在跟前,放下时水面还在荡漾,除了他在场三个人都纳闷这水的用处。 白露的心思还停留在刚才那句话上,空荡荡的大脑里燃起几簇小火花,像是明白了些什么,随即又想起徐丽临走前嘱托的话:一定要藏好了,跟谁都不能说。于是她本能地抿紧了嘴巴,大概是这一动作激怒了对方,她忽觉后脑勺一紧,整张脸被一股大力按进水里。 作者有话要说:整整一年,再次踏入*这片热土,(中间也来过几次看别人的文,可是感觉真的不一样) 除了流程生疏各种摸索外,居然还有一点紧张- -,这个被我雪藏了N久的小漩涡终于露面了,不知道卖相如何,忐忑ing,有啥意见建议,尽管来吧!! 另外,今晚八点左右,第二更。 ☆、3祸不单行 一切发生的毫无征兆。 以至于另外两人也愣住了,没想到老板直接来这么一手。白露没心理准备,狠狠的呛了几口水,想要挣扎,后背被男人用膝盖死死压住,她刚获得解放的四肢伏在地上毫无用武之地。 在她口鼻全都灌满水,已经无法呼吸就要呛死了的时候,哗啦,她被揪着头发拎出水面。 “还是不肯说?”平静的声音此刻听来如同来自地狱。 白露只顾得剧烈的咳,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 噗!还没等她喘完,又被按下去。 如此反复了不知几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嘴巴里苦苦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呛得咳破了胆流出的胆汁。到了后来,白露只能看到两片薄唇一开一合,大脑像是被掐断了信号的机器般,不能接收也无法发出半点指令。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对她的钳制,冷冷的吩咐:“关起来。” 接下来是一场漫长而诡异的折磨。 白露被丢进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这房间不是一般的小,宽度还不及她的身高,也就是说,她只能蜷缩着,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传说中的“蹲小号”。 刚才呛了太多水,肺部像要炸开般,耳朵疼,头也疼。衣服前襟都湿了,冷意一阵阵袭来,她一连打了几个寒战。饥寒交迫,惊恐交加,最后干脆闭上眼,开始数数,就像小时候捉迷藏那样…… 白露在家中排行第二,上面一个姐姐,她妈怀她时找人算了一卦说是男孩,一家子满心欢喜等着抱大胖小子,结果呱呱落地的却是个女婴,妈妈当即就流了泪。 一年后,她又添了个妹妹。 家里终日愁云笼罩。连木讷寡言的父亲也偶尔会迁怒的骂,一堆丫头片子,加起来也不顶一个。 她四岁时,母亲再度怀孕,终于如愿以偿。 弟弟三岁那年开春,三妹偷偷带他去河边玩。弟弟不慎失足掉下河里,三妹吓得大哭,正好她找到这里,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弟弟是他们家最重要的人,弟弟不能死。然后她就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白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了。唯一的印象就是,冷,真冷啊。还带着薄冰的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