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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炒酸奶非常好吃,有机会我带你去。还有那儿,听说那里是一位公主和驸马的合葬墓,据说他们生前十分恩爱,死后也要在一起……” 月宜很安静地聆听,握着他的手搭在膝头,邢昭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留声机里的老唱片,黄昏的色调,虽然也听得懵懵懂懂的,却让她温暖而惬意。 车到站,月宜意犹未尽,邢昭拉起她笑道:“以后我每天都给你讲。” 门口,队员们在看清楚邢昭身后的小姑娘时无不目瞪口呆,面露惊色:“卧槽,是我眼瞎了吗?快掐我一下!” 同事立刻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前者嗷嗷大叫,邢昭已经来到两人眼前,声音冷淡的开口:“怎么,今天还特地出来欢迎我啊?” “昭哥,早啊!”同事偷偷瞧了一眼邢昭身后的小姑娘,嘿嘿笑道,“今天怎么还带着闺女来挣双薪啊?” “我能有这么大的闺女?”邢昭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昭哥风华正茂呢!”同事连忙找个借口溜了,但是即便如此,还不忘到处散播邢昭带了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来上班的“重大新闻”。 本来队里就阳盛阴衰,队员们一听来了个娇滴滴的小丫头,都找借口过来暗中观察。余杭拿着水杯站在楼梯间慢条斯理地对又一个下楼过来偷看的队员说:“是不是挺闲的啊?要不下一个案子你去负责?” 队员呵呵干笑:“我来上厕所,我来上厕所……”说罢就赶紧跑了。 余杭啐道:“一群单身狗,到处瞎转悠!”她来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乖巧地坐在邢昭身边的月宜,余杭走近亲切的打声招呼:“月宜来了。” 月宜看了一眼邢昭,然后柔柔的说:“余杭姐姐好。” 余杭欣然点头致意,温言道:“这里没什么可玩的,你要不要玩电脑?姐姐办公室空出来一台,你可以去玩。” 邢昭也问:“玩吗?就在二楼。” 月宜却摇摇头说:“我、我在这里,和哥哥。” 余杭也不强求,待会儿又送来一盒点心。邢昭起身到她身旁低声询问道:“队长,户口的事情怎么样了?” 余杭道:“这个事情好办。倒是学校的问题,你看看月宜现在的情况,你上班她都要跟着你,你怎么能说通月宜去学校呢?” 邢昭也很犯难,他扭头看着月宜纯真可爱的模样,虽然十几岁了,但是心智却还停留在小学生甚至更小的孩子阶段,如果让她去学校上学,就算适应了学校的环境,只怕也很难跟上中学的课程。“要不,我先找个家教来家里补习,看看能不能跟上进度。” 余杭也同意:“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给你联系一下。” 邢昭道:“没事儿,我有同学就是中学老师,可以去问问她。” 一上午,邢昭前几日落下一些公务,今天上班倒是很忙碌,月宜就像是小尾巴,跟前跟后,好在月宜很听话,领导们也不介意,还经常抓把糖或者别的小零嘴给月宜吃。邢昭看她眼中都是好奇和探究,便偶尔会吩咐给她一些小事情让她完成,比如钉个文件,整理个文件夹什么的,小姑娘认认真真地做事,小眉头皱着,特别可爱。 中午邢昭带着月宜去食堂吃饭,女同事们瞧见月宜纷纷围过来打招呼:“小妹妹你来吃饭啦?今天在我们这儿玩得好吗?”她们都很早就听说了月宜的遭遇,心里甚是可怜这个孤单的小丫头,今天一见,又是这么乖巧可人,心底都是喜欢。 邢昭一一给月宜介绍,月宜礼貌地回答,却还是有些怯怯地躲在邢昭背后。有女同事打趣道:“邢昭,你这还没结婚都有闺女了,算是跳级啊!” 邢昭这一上午都被打趣地麻木了,应付几句就带着月宜去打饭。打饭的女师傅看着月宜喜欢,给她餐盘里舀了满满的菜:“以后让你哥哥常把你带来,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和阿姨说,阿姨替你出气!” 邢昭失笑,吃饭的时候,对月宜开玩笑说:“你看,你才来了一天都有人要替你教训我了,我来这么久也没听说谁替我出头。” 月宜眨了眨眼,软软的开口:“我,我可以……” 邢昭筷子一顿,不由失笑道:“你要替我出头?就你这小身板怎么出头啊?不过,哥哥还是谢谢你了,不用你替我出头,哥哥会保护好你的!”说完,邢昭摸了摸月宜的小脑袋,信誓旦旦地加了一句:“哥哥一定照顾好你!” 这话到了晚上,月宜打算洗澡的时候,邢昭就觉得脸有点疼了。 (谢谢大家订购!小柏林要继续努力!)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第二十四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8) 第二十四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8) 第二十四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8) 月宜站在洗手间门口,身上穿着换好的小碎花睡衣,头发松松散散地搭在肩上,手里还拿着毛巾。 这次轮到邢昭结巴了:“你、你现在,现在就要洗澡吗?” 月宜眨眨眼睛,仿佛聊着天气一般自然:“嗯,哥哥你帮我吧。” 这张脸那么纯真,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入非非。邢昭甩甩头,让自己静心静气地去面对:“我、我去帮你把水打开。”说着,他进入洗手间,给她调了一下水温,花洒喷在手心,水温合适。他扭头,眼光却放在月宜脚下:“可以,可以了。” 月宜应声,挂好手里的毛巾就开始准备脱衣服,邢昭连忙按住她的手说:“等一下,我先出去着。” “哥哥,你不帮我?”月宜的声音软甜甜的,没有一丝掺杂的杂念。 邢昭从她身边走过,立在门边:“你自己可以的。” 月宜有点小委屈,看看花洒,又看看那些瓶瓶罐罐,犯难地小声嘀咕着:“可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邢昭给她演示了一下怎么开水,然后又告诉她哪个是洗发露,哪个是沐浴液。月宜倒也没有再勉强,自己学了几次便掌握了。 水声哗哗,毛玻璃上隐约能看到少女纤细的娇躯,那是一种最为刻骨的诱惑,如同埋在地下的佳酿开了一个小口,流露出醉人的酒香却又难以靠近。 客厅内的邢昭却坐立难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飞速地涌动着,电视上演的新闻完全听不进脑子里。邢昭烦躁地薅过来遥控直接关了电视,然后去了阳台健身。 只可惜,这一次,健身似乎也不能完全让自己大脑放空了,关于月宜的一颦一笑,娇嗔动人,总是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呈现,他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惜无济于事。就如同被人在心上下了一道符咒,完全不为自己所控。 月宜洗完澡,擦拭着头发才想起来自己要换的那套睡衣还在卧室里,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