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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很粗,也让人瞧不出来是想吃还是不想吃。 啧,眼神直勾勾地,大概是想吃吧? “给你给你。”钟意浓也不管这傻狗了,将外卖盒子往盛司南手里一塞,“不请你进去坐了,请你和你的狗吃饭行了吧?” “那多不好意思。”盛司南左手握拳,抵在唇边虚咳了声,“那谢谢你的招待了。” 收下了钟意浓的外卖,没有半点犹豫。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钟意浓在隔壁房主和他的走狗的包抄围堵下,艰难地回到了家里。 门才关上,她就听到了自己的肚子不甘的叫了一声。晚饭没了,肚子还是要填饱的。 钟意浓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盒鸡蛋和一筒挂面。 她最讨厌吃挂面了,这筒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 看了看日期,果然过期了。 钟意浓恶狠狠地将挂面扔进垃圾桶,然后冲到书房,彻底将前段时间还舍不得吃的猪先生变成了烤乳猪。 看着画面中留下的猪残骸,她才觉得气顺了些。 而门外,盛司南看着外卖包装上的贴纸,忍不住摇了摇头。 明知道自己海鲜过敏还敢点文蛤炖蛋,胆子真大。 *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钟意浓正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 被惊醒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十三分,还早得很。 钟意浓起身去开门,可是没想到她才刚刚站起来,腿脚便一软。 她扶着桌子,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头疼、畏寒、浑身乏力。 盛司南是过来送晚餐的,他的邻居请了他和泰哥吃晚餐,他也应当有所回报。 他想过也许会吃到闭门羹,但是绝对没有想过会见到这样的情景——钟意浓扶着墙,脸色极差,连平时水润嫣红的唇此刻也有些干裂。 “小胖子。”钟意浓有气无力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的小水泡,有点痛,“救命。” —————— 有事小胖子,无事盛司南。 好了好了,我来救你。 016 中意你(16) 钟意浓在盛司南面前直直地倒下,吓得他连忙丢了手上的粥,将她揽到怀里。 瓷碗落在地上咔嚓一声响,不甘地碎成了好几半,主人却无心顾及它。 “你怎么了?”盛司南摸了摸钟意浓的脸,烫的惊人,“你发烧了?” “大概是。”钟意浓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恶语伤人,还冲动地淋了雨,如果说是报应,她也信的,你看,现在她不是在盛司南手中了吗? “你别说话了。”盛司南抬手,帮她合上了眼睛,在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先睡一会儿,医生马上就来。” 盛司南抱起钟意浓,匆匆往家里走。 他今天才刚搬过来,好在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盛司南将钟意浓放在了主卧的床上,深蓝色的被子衬得她的脸更加苍白。 盛司南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往盛家大宅打了个电话。 盛家的家庭医生张岩赶到的时候,盛司南已经帮钟意浓量好了体温,拧了块毛巾盖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毛巾太凉了,睡梦中的钟意浓怕冷地缩了缩脖子,很不安稳。 “没事的。”盛司南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胸口,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盛司南去开门,泰哥就代替主人扒着床守护床上的女人。 张岩被盛司南拖到床前,看到的就是泰哥伸爪想要去触碰钟意浓脸的场景,长满狗毛的脸上竟隐隐能看出一些担心,和它那个进门起,连话都没能让他说上一句的主人如出一撤。 “你快给她看看。”盛司南拍了拍泰哥的头,泰哥立马让开。 张岩上前,给钟意浓检查了一通,“没什么大事,一会儿我开了药,你喂她吃,吃完烧退了就能好。” “那多久能退烧?”盛司南眉心微蹙,不是特别信任地看了他一眼。 张岩只比他年长了几岁,从医学院毕业也没有几年。他可是见过这小子上课时候打游戏撩妹的模样。 张岩的父亲也是在盛家工作,他和盛司南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交情,盛司南这表情,怎么可能逃得过张岩的眼睛。 “你信不过我怎么不点名让我爹来。”张岩觉得老委屈,“冯柏成上学时不是也那副德行,你也没嫌弃他,带着人去叫他看病了呀。”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带人去叫他看病了?” 岂止他知道,现在盛家大宅里的所有人,包括厨房里不问世事多年的蒋姨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家里的大少爷遇见了他的真命天女,十分紧张地将已经下班的冯柏成叫回医院给人看脚。 谁让盛司南没选好时候,偏偏要在冯柏成在场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呢?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呀。”张岩低头又给钟意浓量了一次体温,“退烧针我就不打了,问题也不大,开水多烧点,一会儿醒来她可能要喝不少水。” “好。”虽然话题被岔开,但盛司南心中已经有了数。 眼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浓浓比较重要。 张岩难得被礼貌地送出了门,如果忽略出门那会儿,他因为贼兮兮地和盛司南说“早点带人回家给周姨看看,不然她老疑神疑鬼担心你喜欢男人”差点被放狗咬的话。 盛司南给钟意浓喂了药,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没有了一开始的急促,放心了些。 到后半夜的时候,钟意浓的烧渐渐退了,盛司南拿了棉签,蘸水后一点点涂在她的嘴唇。 钟意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让她一下子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哪里。 泰哥是最先发现她醒过来的,吠了一声提醒自己的主人。 “你醒了?”盛司南走进房间的时候还系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他点亮灯,走到钟意浓身边。 “嗯。”钟意浓停顿了片刻,视线落在了他眼底的青黛上,“昨晚上,谢谢你了。” 谢是必须要说的,毕竟她昨天才对他说了不好的话,她的态度那样差。 “不用说谢谢。”盛司南上前,将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钟意浓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想要躲避,发现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体温后顺从了些,一动不动。 “烧已经退了,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再休息一天。” “我没事。”盛司南也还没去上班,钟意浓觉得时间应该还早,她能赶得及洗个澡再去公司。她才刚刚进入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