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同归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多,为何她宁愿选择假死也要逃离,却又立即来到了扶风山庄,与陆渊成就了一段举案齐眉的佳话。

    即使知道那是假的,他也没办法不在意,在意到他一看见陆渊就想戳死他,何况陆渊前不久还差点将他打到亲爹都不认识的地步。

    “你也不必担心,他怕是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想必今晚得留宿在留枫园中。再说了,他明知你我本就有婚约,他却为何娶了你,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怕他作甚?”更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你把师兄怎么了?他没对我怎么样的。”舒墨然有点替陆渊忧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喝酒的,醉酒之后的行为也......”

    温香软玉在怀,谁耐烦听心上人絮絮叨叨地关心着旁的男子,他又不是柳下惠那般太监一样的人。沈熙遥探寻到她的樱唇,便狠狠吻了上去,隔绝了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他不想听的人,将那未完的话语共同吞咽在两人粘连着的唇齿间。

    沈熙遥一手抚摸着舒墨然的长发,一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激地她一阵战栗,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嘤咛,听得她自己都脸红心跳,难以置信那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明知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根本就不合适,踏雪随时都有可能去而复返,可是舒墨然却觉得随着这一吻,她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就被抽走了,全身绵软无力,任凭身侧这个少年予取予求,变换着各种姿势。

    一开始,沈熙遥只打算浅尝辄止,可是当他的唇瓣印上她的,便好似尝到了蜂蜜一般,甜到了心底去,让他上了瘾,欲罢不能。

    原本的清浅一吻,也逐渐加深了力度,染上了几丝别样的情愫。他用力撷取着她面上最红润的那处,辗转研磨啃咬着,软软的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紧闭的牙关,勾住她的舌头与他的共舞。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来回地轻抚着她背后的蝴蝶骨,将她拥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融为一体。舒墨然放在胸前的双手也攀上了沈熙遥的脖颈,配合着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两个人便如久旱逢甘霖一样,疯狂地汲取着彼此口中甜蜜的津液。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就持续了两刻钟,待二人唇瓣分离之时,中间还带出了一丝暧昧的水色,看到她那被他亲得些微红肿的小嘴,尚未平复的冲动又加深了几分。

    经过方才的一番亲近,舒墨然临睡前随意穿在身上的小衣又更加凌乱了。衣带散乱,衣襟微微敞开,那一片雪白隐约可见,略低头一瞥,便能窥见那兜衣中藏不住的春色,如此模样的她甚是诱人。

    可她偏偏毫不自知,用她那双带着些许水汽的眼睛,羞怯地回望着他,更添三分妖娆与诱惑。最要命的是,她还动了一动,这下,沈熙遥感觉周身的热血全都不受控制般,一股脑地朝某个地方涌去了。

    她难道不知道,在床上的男人最是撩拨不得的吗?居然还敢乱蹭?!

    舒墨然不经意地一蹭,不小心蹭到个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她有点不适应,便又挪了一挪,想离它远点儿。却再次被沈熙遥给一把按住,恶狠狠地说:“你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舒墨然也不是傻子,听他这么说,总算明白了,那正抵在她腿间的,到底是何物了。两颊漫上一片红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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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人月两相圆(捉虫)

    舒墨然缩回了环在沈熙遥脖间的双手,僵硬着身子,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就怕他来个兽性大发,引起什么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局面。

    沈熙遥也只是吓一吓她罢了,并不打算真的在这对她做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这三点他目前可能也就勉强占了一个人和吧,谁让她如今还是扶风山庄现任庄主的夫人呢?

    想起这一点,他就非常来气,自己好好的一个未婚妻,怎么就变成了表面上的师嫂,搞得他现在想见她还得偷偷摸摸地半夜翻墙,就跟偷情的奸夫似的,他都快要怄死了。

    若是没有这么一出,如今她该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想要一亲芳泽完全可以光明正大。

    何况陆渊前几天还害得自己无颜面对她,听他说起这件事,舒墨然算是明白了那天他为何避而不见了,感情自己是白生了一场气。

    脑海中又浮现出沈熙遥那一贯丰神俊朗的脸上,肿起了大大小小的包块儿,满脸青紫的模样,该是何等的滑稽,想起那个画面,舒墨然倒是不厚道地笑了,笑得颤栗间又不小心蹭到了他。

    沈熙遥又享受又煎熬,最后通通化作了一句无奈的叹息:“你啊~”说着还伸出右手,用食指微微曲起来的指节,叩了叩她刚出了一层薄薄香汗的额头,惩罚中带着宠溺。

    “痛!刚见面你就打我。”舒墨然抬手揉了揉被他敲过的地方,控诉地嗔了他一眼。

    她用那双水汽朦胧的眸子望向他,直把沈熙遥看得心情澎湃、心神荡漾。只好强自按耐住心中的绮念,转而问起当时情形,问起她为何远道而来,嫁入了地处宛陵的扶风山庄。

    “当时我本打算随意找个地方避上一避,谁曾想一路危险重重,正好行至宛陵境内,才想到借由跳崖一事来脱险,只是一个权宜之计罢了。”舒墨然风轻云淡地答道,仿佛只是在诉说着白日里吃了多少碗米饭这样的小事儿。

    沈熙遥夜静静地听她继续说:“那日不慎受了点小伤,大师兄不知为何去了那处,恰巧将我捡了回来,安置在庄内住下。后来伯母逼婚,师兄劝我帮他抵挡一二,说是他意中人已另有良缘,他不愿为人所知,给那人造成困扰,正好也方便给我寻个庇护,他说得甚是动情,我想着,此生怕是也同你无缘了,便也就应下来了。”

    沈熙遥并未深挖这错漏百出的答案,只关注一个问题:“这话是他跟你说的?”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