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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把声势闹得震天浩大,牵制对方的主力。” “单晨,你跟带人我走东岸,东岸浪大风大,这里正好是敌人防守最弱处。大船掩盖小船,渔船也给用上,尽量多带些人马,到了这里,水性好的带着绳子,下船游过去,游过去解决掉爬上礁石,解决岸边的巡逻手。” “在这里,给我铺一块路出来,协助船靠岸。” …… 张长乐出声道:“用这个办法,我和将军估计过,得胜的机会有六成。” 梁雷沉稳道:“就算是只有六成,我们也能做到十足十。” “将军,你就放心吧。” 一群人定下计划,具体的细节安排再次逐一确认过,等一切结束后,天色还未晚,段枢白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去,埋头就睡。 失去意识前,段枢白脑海里突然浮现当年萧玉和站在瘟疫病人中,仰头冲他得意一笑的画面。 明亮的光线打在他秀美的脸上,那是段枢白第一次觉得他生的极好看。 第132章 攻岛 坎麦尔那边收到了伏击计划失败的消息, 萧玉和没有抓到,他们的人还损失了大半, 现在新阳城个个地方严加防守, 他们的人根本混不进去。 坎麦尔暴跳如雷, 摔了无数金银器具。 他心中怒火、忐忑和惧怕都有, 现在的坎麦尔, 只能用外表的怒火来发泄内心深处的恐慌。 头顶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窟窿,将要紧紧把他笼罩进去, 同时坎麦尔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漂浮在海上的落魄渔民,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正要把他死死的卷进去。 坎麦尔神情恍惚,脾气越来越差,不过一个上午,他就惩罚了无数奴仆, 虐杀了三个奴隶。 “事情没有成?废物, 这群废物!” “养你们这一群废物!” “我们帝国没有这样的废物, 等回到帝国, 本亲王一定要将他们削为奴隶。” “这些废物,连最下贱的奴隶都不如。” 坎麦尔发泄完所有的怒火,所有的人战战兢兢面对着他, 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触霉头”, 坎麦尔待在空荡荡由金子铸成的殿堂中, 外面阳光正好, 阳光把金屋也照的亮堂堂。 明亮的暖光充斥在坎麦尔周围。 然而坎麦尔却终于发现这些黄色的砖块, 哪怕它们有比太阳还要闪耀的光芒,却依旧掩盖不住,它们的本质,冷得像冰一样。 坎麦尔手中的金杯盏再也握不住,颓然地掉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坎麦尔尖叫一声,这时终于克制不住的内心深处不断涌上来的恐慌,他手足无措跌跌撞撞地看见了嘉丽夫人,他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同盟者。 “我们能不能再找人去抓他,去抓萧玉和。” 嘉丽夫人无奈,“亲王,此事不成,我们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坎麦尔抽了她一巴掌,嘉丽夫人妩媚的脸被打偏,嘴角留下一丝鲜血,坎麦尔变脸怒骂道:“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给我出的臭主意。” “没用的东西。” “臭婊-子,我要把你抓给段枢白,都是你出的注意,不关我的事。” 嘉丽夫人擦掉嘴边的血,冷冷地垂下眼眸,“亲王,你就算将我送给段枢白,他此时也不会退兵。” 坎麦尔慌张地握住她的手,“嘉丽,在他还没有打来之前,我们逃吧!!!我们乘船逃吧!!!” “我们回帝国,对,我们回帝国,这里的黄金,我不要了,我们回帝国!!!” “卫兵!!卫兵!!!去,马上准备我的亲王船——” 嘉丽夫人冷静道:“亲王,我们被包围了,我们在海上更是跑不了。” “只要我们一出岛,我们会像兰斯洛大校一样,死在段枢白的妖法下。.” “在咆哮的惊雷声中,我们的船粉身碎骨,我们的尸体会随着船骸一起葬身大海。” 神色疯狂的坎麦尔僵在了那里,更多的凉气从脚底滋生,一路蔓延到头顶,坎麦尔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的,我们不能出岛。” “我们不能出岛,我们要死守海岛,所有人一定要给我严格把持个个入口,绝对不能放段枢白那群魔鬼进来!” “段枢白那个魔鬼,不能让魔鬼进来。” 坎麦尔的脸苍白如纸。 屋漏偏逢连夜雨。 坎麦尔的军队里,像是出现了一种特殊病症,士兵们过度警觉,非常疲累,易躁易怒,少数人更是说自己无法去战斗,他们明明没有发热的情况,却觉得自己提不起精神,浑浑噩噩像是生了重病一样。 这些守在海岸的卫兵们天天听着咆哮的战鼓声和炮火声,看见海上飘过来的死尸,听幸存下来的人描述船被敌方炸裂时候的残酷模样,再加上段枢白派人来时不时骚扰,制造震天的响声,更是带给他们无限的心理压力。 他们曾经是声势赫赫的亲王卫兵,哪里承受过这些。 他们明明是来跟着亲王挖金矿的,而不是来这里等死。 “装病!!全部都是装病,帝国没有这样的孬种!” “要是有谁敢退缩,格杀勿论!!!!” “来人,把那群装病的人都砍了。” “要是有谁敢退缩,我就先让他上断头台!” “你们给我死守海岛!决不允许段枢白的部下登岛半步。” 天边的第一缕晨光从海上升起,海边的清晨总是很早,太阳像是贴着你的脸扶摇向上,在朦胧的晨光中,驻守一夜的卫兵们打起了呵欠,等待着下一轮的换班。 “咚咚咚!!!!轰——” 和往日一样的咆哮声又来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妖法,能弄出这般声势浩大的咆哮声。” “你说他们今日会来攻岛吗?” “不会吧,和昨天差不多,他们要打也不会先打咱们这,首领说他们会先攻下图灵岛,我们只要守住亲王就行了。” “来来来,别说那么多了,换班吧,守了一天,我可真想从此睡死过去。” “兰斯那个家伙可好,他昨天守着守着偷偷睡了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表面上站得直,帽子下传来的呼噜声比雷声还响亮。” 卫兵再次打了个哈欠,摘下帽子,正要从瞭望楼下去的时候,他看见有无数星点在海面上漂浮而来,在蔚蓝的大海上,那些星点是灰黑色的。 “有船!好多船!” “他们攻过来了!!!” “阳州的军队打过来了!!!!!!!” 坎麦尔从梦中被人震醒,他的手肘一动,身边是一个酒瓶,昨日宿醉的痛浮上了头顶,疼的他呻-吟出声。 身边睡着一个娇俏的美人,他在温柔乡和美酒中度过了一夜。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