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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 殷世坚看他那边的天色，“这么早起来就为了跟我说新年快乐？” 说着，就见视频里的儿子打了个哈欠。 他又劝道：“反正你今天没有课，再去睡一会儿吧，乖。” 殷煜刚想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没课，视频就被切断了。 祁乐拿着两根仙女棒过来，“跟儿子讲完电话了？” 殷世坚把手机放回外套兜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新年倒计时开始啦——”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看向了花园里那块大荧幕。 “10——” 倒计时一开始，所有人都显然激动不已。 小孩子在花园里乱跑，祁睿抱住了肉丸，看着他膝盖上的泥土，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晚怎么这么野？” 肉丸抱住他的脖子：“爸爸，我看不到，要看要看！” 每年只有在过年这时候，肉丸才会特别撒娇，因为他知道这是爸爸每年最轻松的时候。 祁睿对他一向纵容，帮他拍掉裤子上的泥土，便让他骑到自己的脖子上，“这样看得到吗？” 肉丸抱住爸爸的头，“爸爸，肉丸爱你！” “爸爸也爱你。” “3——” 祁升就站在父子俩身后，怀里的手机不停振动，他不得不把手机拿出来。 有不少人给他发了新年祝福，他翻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着，眼里满是轻柔。 即便是离开了娱乐圈，圈里还是有不少好友记得他，让他心里感受到了一丝丝暖意。 “0——” 零点到，空中再次炸起了烟花。 他的手机正好收到了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笑笑，新年快乐。” 熟悉的称呼让祁升有片刻的恍惚，而后眼眶里莫名发热发酸，让他不由蹲在了地上。 霍沉，一个他本该忘记的人，又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 烟花绽放的那一刻，祁乐踮起脚尖，趁着身边所有的人不注意时，吻住了殷世坚的下巴。 “亲爱的，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宝宝。” 殷世坚用外套罩住他的头，加深了吻。 唇舌交融，祁乐知道还有别人在，不敢放肆，只一会儿便红着脸推开。 “宝宝，回房间吧。”殷世坚说。 祁乐没有反对，瞒着所有人偷偷跟他溜回了房间里。 …… 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烟花绚丽无比，照亮了床上的一角。 于简从被子里探出了头，脸色红得不像话，喘着粗气骂道：“蒋江一，你个狗崽子！” “那你是狗孙子？”蒋江一游刃有余地反击，腰下猛地一沉。 于简呜咽一声，“操！下次再让我叫爸爸就打死你！” “是吗？” 话音刚落，又是猛烈的撞击。 可怜于简逞一时口舌之快，最后落得爬不起床的下场。 事后被蒋江一搂在怀里，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的闹：“狗崽子，你就是个狗崽子！” “行了，还没消气？”蒋江一亲亲他的眼睛，“都说了我跟前任没有关系，你个小破脑袋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非把自己想得那么惨？” 于简嘤了一声，“你就是狗崽子！” 蒋江一不得已只能再次欺身压下，威胁道：“你再嘤一个？” “嘤嘤嘤！”于简推着他的胸膛，“你个狗崽子，欺骗我感情！” 蒋江一被他逗笑了，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柔声道：“于简小朋友，那让我当你一辈子的狗崽子吧。” “不要！”于简撇开脸，“你凶我，跟我吵架凶我。” “好好好，我错了。” “没有诚意。” 蒋江一看着他，脸上的轻柔都凝聚在了眼底，“那你想要什么诚意？” 于简转过头，跟他面对面瞪着眼，突然闭上了眼睛，“别说话，吻我！” 蒋江一不由一笑，俯下身近乎虔诚地吻住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停在他嘴边，听着窗外一声声爆竹声，咬住他的下唇。 于简疼得一缩，睁开眼瞪他。 “于简小朋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于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地说：“我爱你。” “小朋友新年万事如意。” 蒋江一听到了，但只回应他这一句。 于简没有因此纠结，反而缠着他亲吻，沦陷在对方的攻势之下。 零点过后的烟花特别多，也特别好看。 祁乐躺倒在浴缸里，双腿软的不像话。 就在刚才，他跟殷世坚打响了新年第一炮。 这个说辞挺让人脸红的。 沐浴间的水声戛然而止，殷世坚从里面出来，老夫老夫久了，身上一条浴巾都没围就走了出来，然后跨入了祁乐的浴缸里。 水哗哗溅了一地。 浴缸的空间不大，两个男人挤着实在憋屈。 祁乐顿时就不满了，皱着眉轰人，“你出去，我不玩了。” 殷世坚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这样就行了。” “不行！”祁乐不愿意，干脆自己站了起来。 殷世坚拉住他，把人拽到了怀里，“别走了，泡澡吧。” “谁要跟你一起泡澡！没羞没臊的！” 祁乐今晚被他折腾得厉害，现在才不管什么温情，他只想发泄怒气！ 偏偏殷世坚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要跟他一起泡澡，强硬地按着他不让出去。 好吧，祁乐认了，但是这个浴缸比家里的小，他真的无法忍。 没一会儿，他腿也开始酸疼了。 这是曲着腿造成的。 浴缸的地方总共就那么大，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就不行，他的腿根本无处安放。 “我泡完了。”祁乐想站起身，结果站不起来了。 殷世坚笑话他，“体力太差了，改天我带你去练练。” “滚蛋！” 也不想想他现在这样是谁害的！ 祁乐一爪子拍在他胸膛上，凶巴巴地命令道：“抱我出去！” “得令。” 殷世坚有模有样，当真就演了起来。 “疼疼疼——”刚一被抱，祁乐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搂着殷世坚的脖子哭唧唧，“腰疼……” “我给你按按。” 说着，殷世坚把他抱到了床上。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着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十分，他们玩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祁乐看到那个时间，捂着脸埋到了被子里，“还好明天不用走亲戚。”不然他的腿就废了。 殷世坚套上睡袍，“宝宝，我出去一下。” 祁乐“啊”了一声，还没有回应就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只得又趴回床上，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今晚男人站在烟花底下的画面。 高大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