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都市小说 - 和徐医生闪婚后在线阅读 - 第89章

第89章

    “疼不疼?”

    于清溏说:“在可接受范围。”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于清溏说:“刚才说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会注意。”

    于清溏:“……”

    每次都要说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没下次似的。

    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

    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当时没决定种类,外加即将入冬,又比较忙,事情就此搁置。

    于清溏问:“想好?品种了吗?”

    徐柏樟:“罗衣月季。”

    于清溏对花不了解,“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季开花、大朵花、气味香、长势快、耐寒耐晒。”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没有花刺,不会扎到你?。”

    于清溏笑了,“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

    “没有,以防万一。”

    “好?吧,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我来帮忙。”

    “不用,这里我想亲自?来。”

    于清溏放下手套,“我可以留下参观么?”

    徐柏樟:“可以。”

    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站在阳光下。

    春天?的上午,日头里的温度很高。

    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肌肉极其突出,没多久,汗水渗透徐柏樟前胸。

    他穿白?色练功服像仙风道?骨的大师,穿黑色西装又是稳重禁欲系。但今天?穿黑色t恤流汗的样子,有种野性的感觉。

    胸前湿透的那片,清晰可见肌肉轮廓。

    于清溏想起自?己中毒那天?,仗着脑子晕耍的流氓。腹肌摸过了,胸肌好?像还是没有碰到过。

    于清溏叫他,“徐医生?,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徐柏樟停下动作,转头,“什么?”

    于清溏:“穿白?大褂给我看。”

    徐柏樟卡了一下,缓缓说:“算数。”

    于清溏莫名期待,“家里有白?大褂吗?”

    徐柏樟:“医院的不带到家里。”

    于清溏:“那怎么办?”

    “可以重新买一件。”

    “好?啊,我来挑。”于清溏掏出手机,又看了眼拧架子的男人,“柏樟,你?真的什么都肯穿?”

    “白?大褂而已,能有什么区别?”

    于清溏没解释,在商品关键词里加上“情趣”,重新点击搜索,随后下单。

    徐柏樟忙起来没注意时间,等他弄完架子转回头,于清溏在躺椅上睡得正香,蜷缩着身体?,天?生?就该被搂进怀里。

    徐柏樟洗干净手,半跪在他身边。

    于清溏保持侧卧,呼吸平稳,身上是件圆领对扣线衫。

    侧躺的姿势暴露出脖子下面的区域,清晰可见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自?己的失控和?于清溏的纵容,成倍助长他的私欲。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没完没了沉溺于自?我的满足。

    徐柏樟轻轻勾开衣领,成片的痕迹刺激着神经。

    他的内心?藏着两个自?己,一个兴奋于留下的痕迹,还另一个自?责于粗鲁无理的自?己。

    经过三轮深呼吸,终于剥开了第一颗纽扣,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衣领掀开,皮肤上的吻痕更明显,左侧区域明显要比右侧更肿也更红,用力过头,一整晚都没消退多少。

    内心?有多少占有欲的满足,就有相同多的自?责。他不该这样,真的弄疼他了。

    徐柏樟有原封不动重新扣上纽扣,起身去楼下准备午饭。

    早上吃得晚,午饭就显得简单。

    于清溏低头吃饭,徐柏樟把剔好?骨头的肉夹进他碗里。

    徐柏樟问他,“下午有工作吗?”

    “先去看守所拿小昊写?给我的信,再去台里找柳思妍商量下期节目的安排设置。”

    “小昊对你?的感情,比跟我这个有血缘的叔叔还亲。”

    于清溏:“不是不和?你?亲,是不敢面对你?。”

    一个从小当做榜样,想像他一样看齐的人,最?后却与榜样完全背离。好?面子的少年无法接受事实,只好?用简单粗暴的逃避来面对。

    反倒是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半路认识的亲戚没有任何压力。

    于清溏反问他,“你?下午有事吗?”

    “开会。”徐柏樟不自?觉往于清溏衣领瞟,“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戴条围巾。”

    “戴围巾干什么?”于清溏注意他目光停留的区域,“放心?,看不到的。”

    徐柏樟昨晚应该注意了,没有弄得太靠上,穿外套出去,根本看不到。

    徐柏樟放下筷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涂一涂,好?得快点。”

    于清溏握着圆柱形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涂哪的?”

    “哪严重涂哪。”

    于清溏撑着下巴,“哪严重?”

    徐柏樟收拾碗筷,“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