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在线阅读 - 第145章

第145章

    “请问是陆总家么,我是l.u电子的董事长秘书,我们这边刚结束了晚宴,陆总喝了点酒不胜酒力,嘴里一直喊着阮清这个名字,不肯走,劳烦您那边派个人过来接一下?”

    乔攸不想。

    他不知道司机的联系方式,且纵观整个陆家,会开车的也就陆珩,难不成要陆珩大半夜快十一点从床上爬起来接个醉鬼回家?

    乔攸笑眯眯道:“你打错了,这里是乔家。”

    说着,要挂电话。

    “不可能!”电话那边坚定一声吼,“这是董事长给我的号码,董事长不可能出错!”

    乔攸嫌弃脸.jpg

    正在他想着还能编什么借口时,身后旋梯上响起节奏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就看见了只穿睡衣的陆珩。

    暗色的灯光下,陆珩身上那套墨蓝色的睡衣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宛如落雪,干净白皙。

    乔攸要挂电话。

    “是谁打来的。”陆珩随手倒了杯水,问道。

    “打错了。”乔攸道。

    结果电话那头的人不依不饶,几乎是用喊的:

    “我是董事长秘书!陆总今天晚宴喝醉了走不了,您那边尽快派个人过来……”

    话没说完,乔攸狠狠扣下电话。

    陆珩呡了口水,沉思片刻:

    “我去接他回来。”

    乔攸一下子萎了,好看的眉毛耷拉成八字。

    “那么多人守着他呢,况且l.u电子旗下不是很多酒店么,随便找个酒店应付一晚不行么,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婉转的尾音,透着强烈的委屈。

    陆珩放下水杯,望着乔攸生动的小脸,笑笑:

    “没关系,刚好我还没睡,晚宴会场也不远,我去去就回。”

    “我和你一起!”

    倏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乔攸闭了嘴,看向沙发上的阮清。

    阮清匆匆跑上楼,随便扯了件外套下来:

    “陆先生,让我和您一起去吧,景泽喝了不少酒,我怕您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乔攸攥紧拳头。

    陆珩看着急切的二人,鼻尖轻出一气:“好。那我先谢谢你们的关照和理解。”

    第42章

    乔攸跟着陆珩来到地下停车场, 叹为观止。

    他一辆一辆数过去,据不完全统计,陆家至少有一百多辆车, 且大多都是常在网上见到的豪华超跑。

    陆珩在一辆看起来最普通的黑色车子前停下, 按下钥匙解锁。

    等三人驱车赶到宴会场, 人走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急于讨好围着陆景泽转的,还不少。

    陆景泽醉得不轻, 但依然要保持霸总的光辉形象,明明连站都站不起来,却倔强的以优雅翘腿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一只手抵着额头,浑身酒气,熏的双颊酡红。

    陆珩将车子停在路边,他转头对阮清道:

    “劳烦你把景泽扶过来吧。”

    阮清点头似捣蒜,小跑进了宴会厅,看到被众人围住询问关心的陆景泽。

    “您是陆家派来的么。”有人问他。

    阮清点点头,视线久久停留在陆景泽紧闭的双目间:

    “我是阮清,谢谢你们照顾景泽, 剩下的交给我吧。”

    一帮人听到这个名字, 身体一顿, 互相交换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阮清翻出湿巾给陆景泽擦着脸颊,尽量压低声音不想被别人听到:

    “能站起来么?我们先回家吧?”

    被董事会成员围着问东问西却始终没睁眼的陆景泽, 在听到阮清的声音后, 缓缓抬起眼皮。

    眼前的人, 朦胧看不真切,但即便陆景泽现在醉的快要失去意识, 却依然仅凭感觉就认出了阮清。

    他点点头,像只听话的小狗,脑袋埋进阮清怀中,被他扶着跌跌撞撞站起来。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剩下的人终于开了口:

    “这个姓阮的小伙子什么来头,没见过呢。”

    “据说是陆少的小情人,之前慈善晚宴在陆总家见过一次,还以为陆总就是玩玩,醉成烂泥嘴里还一直叫着这名字,看来是喜欢得紧。”

    “这位可是哪家的少爷公子?”

    “听说……就是个老爹欠一屁股债的穷学生。”

    阮清好不容易把陆景泽扶上车,又帮他擦擦脸,喂喂水。

    副驾驶的乔攸嫌恶地捂住了鼻子。

    陆珩刚发动车子,看到他的动作,问:

    “讨厌酒味?”

    乔攸本想说是,可又想起陆珩似乎也经常出去应酬,偶尔也会带着酒气回家,不想让他多想,便道:

    “是车子里的汽油味,我从小就晕车。”

    陆珩笑笑,随手按下车窗锁,四边车窗都打开一道小缝,方便换气,车内暖风开得足,也不会很冷。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后排东倒西歪无法坐直的陆景泽,以及时不时就要将他扶正给他擦擦脸的阮清。

    这时,陆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阮清,抓住他为自己擦脸的手,口齿含糊不清道:

    “清清……你是专程赶来为我庆祝……的么……”

    阮清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知道陆景泽的选举结果如何,想问却又不敢问,也是苦等一天,心力交瘁,但听他这么说,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安稳落地。

    他扬起唇角,声音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