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都市小说 - 暗恋对象竟是我榜一在线阅读 - 第63章

第63章

    下午众人沿着另一条道下山,沿途陶凛多盯了两眼卖草编蟋蟀的老奶奶,晏常之在大部队前进后,又折回去买了一只蟋蟀和一只蝴蝶给陶凛。

    “想外婆了吗?”晏常之问。

    陶凛春节后就没再回去过,说不想是假的。

    “下个星期找时间我和你回去一趟。”晏常之手里的蟋蟀晃着,引得酥饼频频回头,想要去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陶凛摸摸手里的小蝴蝶:“晏常之。”

    这是晏常之第一次听到陶凛叫他的名字,陶凛站在黄昏的背光里,眼睛格外的亮。

    第三十六章

    “怎么了?”晏常之停住脚步,前面的嬉笑声渐渐消失,四周安静得只听得到流水声。

    他在陶凛的眼底中看到了自己,但陶凛很快把头转回去,嘴角提起:“谢谢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晏常之把手覆在陶凛的发顶,把那几缕被风吹起的头发压回去:“突然说这个干嘛?而且……我可能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

    酥饼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大部队已经不见身影了,他催促般往前挪了挪。

    陶凛重新迈起了步伐,蝴蝶的翅膀在风里起舞,意义不明地说了声:“很好的。”

    -

    晚上吃完饭,大家各自回了房间休息换泳衣,等着待会下去泡温泉。

    晏常之和陶凛说过这次行程里有泡温泉,陶凛没有下水的打算,也就没带泳裤。

    他想着晏常之中午在农家乐说的话,晏常之应该有要下水的准备吧?

    身后的浴室传来水声,陶凛眼前不可控制地浮现出晏常之赤裸上半身的样子,他用力地闭眼再张开,把那些幻想从脑子里清除。

    放在身侧的手机响了起来,拯救了陶凛,他以平常不会有的快速抓过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

    消息是林汿发来的,他拍了张房间图,和一条语音。

    【一个人睡总统套很吓人啊,晏总既然要换房间为什么不定个正常套房。】

    照片是林汿站在门口拍的,这所酒店有一定年头了,卧室里摆着一大面木衣柜,关不紧的木门露出一条小缝,足够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纱帘后黑漆漆的落地窗透着股诡异气息。

    小陶:【可以找前台换房间吧?】

    【不,我要珍惜这个机会。】

    【你现在是和他在泡双人温泉吗?】

    那几个字眼刺激得陶凛脸上温度又上升几分,他不再回复林汿,此时后面的水声也停了,晏常之披着浴袍出来:“你要去洗澡吗?”

    “嗯……待会我不去了吧。”陶凛手指绕着枕头边的穗子。

    晏常之带着一阵沐浴露清香坐到他身边:“那边还有个小池子,可以给酥饼泡,不一起过去吗?不想下水的话可以只泡脚。”

    一个人待在房间也无事可做,陶凛最终还是和晏常之去了那间温泉房。

    小池子里的水是单独放的,陶凛把水放到一个刚好没过酥饼小腹的位置。

    酥饼不爱洗澡,对水很抗拒,晏常之接过酥饼,温声哄了它几句:“饼饼不怕,是舒服的。”

    缓缓把酥饼放到水中,酥饼一动不动,陶凛戳了戳它:“还是算了吧。”

    话音刚落,酥饼就抬起了爪子,试着踩了下水。

    和洗澡的时候铺头盖脸的流水不同,酥饼踩着水,发现温泉是静止不动的。

    它在水里走了起来,又尝试趴下,让水淹过整个背部。

    “真棒。”晏常之揉了一把酥饼的头,他走到旁边的大池子,把浴袍脱了下来。

    陶凛蹲在池边守着酥饼,正对着晏常之,猝不及防看到了对方精壮劲瘦的上半身。

    晏常之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流畅,八块腹肌整整齐齐,人鱼线没入泳裤中。

    陶凛的心跳霎时如鼓点般躁动,他垂下头,用手捂住了半边耳朵,幸好夜色遮挡住了他不自然的肤色。

    晏常之已经进了水里,两个水池间隔不到一米,陶凛不好一直蹲在这,他把脚放进酥饼在的小池子里,时不时往酥饼身上泼水。

    “那边水太浅了,”晏常之手臂撑在池子边缘,仰头说。

    “嗯。”陶凛应着,却没有挪窝,脚轻轻踩在酥饼的背上。

    池子边有饮料和食物,晏常之把那杯透明的液体,推到陶凛手边:“不是酒,果汁。”

    陶凛拿起来喝了一口,果汁特有的甜腻口感在口腔内扩散开来。

    晏常之没再说话,也没离开,就这么待在陶凛身边,陶凛被看得受不了,他放下杯子:“饼饼该起来了。”

    狗不能泡太久,陶凛把酥饼捞出来,酥饼甩了他一脸水。

    酒店专门给宠物配了吹水机,陶凛借机逃离,去了角落给酥饼吹毛。

    晏常之看着陶凛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淡了些,他放在水下的手摸向自己腹部,出神地想: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

    -

    晚上九点半,两人带着狗回了房间,酥饼十分自觉地跑上了床,睡在了正中间。

    陶凛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时晏常之在整理行李,它没多想,往酥饼在的那张床去,但一靠近,熟悉的味道传来,他顿在了原地。

    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块水渍,而狗缩在离那块痕迹十万八千里远的枕头角落,正心虚地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