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都市小说 - 女装被校草发现后在线阅读 - 第80章

第80章

    “什么。”

    “性”宁渡说,“想好再开口。”

    他整理着蓝辞落下的肩带,垂眸,语调平稳像是在和蓝辞商讨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手里的动作却那样亲密。

    “我不希望你是在情绪的积压下来找我,性应该是让我们双方都感到愉悦的事情,不要让它变成你发泄情绪的方式。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不公平。”

    宁渡的敏锐从来都让蓝辞望其项背。

    “就算是情绪的发泄又怎样?”扭曲的心理在宁渡面前无限放大,逃避的、喜欢的、情欲的、背叛的,所有的私欲阴暗统统化作欲望,妄图掩盖原本的真相。

    宁渡看着蓝辞倔强不肯退让的面孔,浅笑。

    “就算是情绪的发泄也没关系。”宁渡道,“我也很高兴能成为你的解药。”

    宁渡说完,低头吻住那张等待他很久的唇。

    第45章

    电流的酥痒在唇上逐渐消失,蓝辞像是一只濒死的蝴蝶颤抖着。他身上沾了层薄水,汗液顺着黑发向下流,流经满是痕迹的后背。

    指尖沾水,抓着身下的熊皮,阵阵sy从蓝辞口中咬唇漾出,蓝辞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余海。快乐和疼痛,欢愉和瞬息,肌肤负距离贴近,蓝辞甚至可以听到宁渡的心跳。

    明明是最相亲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蓝辞流了很多泪,在朦胧的水光里,蓝辞承受着一次又一次从未体验过的欢乐,可为什么极乐背后是让他无法控制的泪水。他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爱欲.交.织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痛苦。

    乐极生悲,好事多魔。

    拥抱的太紧就会产生依恋,害怕失去。

    明明是发泄,可为什么情绪会那样不稳定。泪水一遍遍滚落,打湿潮泓的脸,蓝辞的眼睛从没有那样悲恸,他在宁渡身下,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姥姥,想起他过去在乎的一切,也想起他自己。

    他的脸蹭着涩硬的熊毛,他像一只雌兽,没有尊严、没有人性,沦为欲望的奴隶。可更让他在乎的是,他为了复仇,主动躺在仇人后代的身下,他对不起自己的母亲,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可他同时又不可遏制的喜欢贪恋宁渡,尽管他不承认,可是眼泪不会骗人。

    他落下的每一滴泪,都是因为物质和精神的不可妥协。

    他想要复仇,想要拿回公司,也想和宁渡在一起。

    可这两者本就不能同时得到。

    仇恨、命运。他可以现在就收手,做宁渡卡农中的爱人,然后等待宁渡的厌倦。他也可以以小博大,用不会恒定的感情,换一个世俗中的名利地位。

    蓝辞,开弓没有回头箭,在乎太多,感情用事,只会输的更加惨烈。

    下定了决心,就不要后悔。

    因为没有人可以一直得到,想要什么,总要等价交换。

    蓝辞眼底蓄满泪水,朝前爬去,但被带了回来。

    疼。蓝辞想。

    宁渡像是在惩罚他的叶公好龙,也在惩罚他的卑劣和躲避。

    他拿了剑,就该斩断和宁渡的情,变成冷漠的怪物,和宁渡虚与委蛇。但为什么还是会止不住动心,贪恋宁渡的拥抱,沉浸宁渡给的欢乐。

    他的矛盾让他自己厌恶,因为他做什么都不纯粹。

    既然选择了阶梯,就不能把宁渡当爱人啊....

    这样背叛的时候,心就不会痛的那么厉害了,这场欢愉,就能更单纯的像是一笔交易了。

    即使他没有那么贵。

    所有自贱的情绪都想是蓝辞的自我说服,说服他别对宁渡动心。

    察觉到蓝辞的走神,宁渡吻着他的耳朵,嗓音性感,提醒着:“专心,阿辞。”

    .......

    蓝辞是被渴醒的。

    他睁开眼,拿开宁渡放在他腰上的手,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

    结束后宁渡给他洗了澡,换了睡衣。只是身体还未从数小时前的余韵中走出,蓝辞尝试迈开腿,放轻声音出了房间。

    天已经蒙蒙亮,蓝辞站在升降台,端着一杯温水。立夏以后,昼长夜短,花园里的玫瑰还在清晨的薄雾里沉睡。

    蓝辞昨晚出了很多汗,身体里没有什么水分,他接连喝了两杯水才收起水杯。

    和宁渡亲密的时间选的不好,今天他们两个都要上班,还要几个小时就要起床了。推开房间的门,房间里发出声响,蓝辞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借着走廊的灯,蓝辞朝地上看。

    卧室的地板上,遗落着一个信封。

    蓝辞蹲下身,伸手捡起。

    宁渡的?

    蓝辞打开信封,里面掉出照片。

    这是....

    蓝辞翻过一张张照片,这些统统属于一个人——宁渡的姐姐,宁季。

    这是宁季和别人亲密的照片,尺度虽大,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入。

    为什么宁渡会有这种照片。

    这应该是宁渡昨晚拿回来的,宁渡昨晚的局就是处理这件事?

    蓝辞眸光沉了沉。

    他把照片重新收好,封好信封,然后把它放到桌子上。

    上床前,蓝辞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他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七点,宁渡的闹钟响。

    “七点了?”

    “嗯。”宁渡关了闹钟,听到蓝辞沙哑粘腻的声音,他很快想起昨晚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