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弟弟是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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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玦从淋浴间走了出来,水珠顺着他腹肌的曲线一直流到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里。 他随手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汽,刚一打开储物柜,就有几封散发着香味的信件掉了出来。 程玦烦躁地“啧”了一声,把这些信从地上捡起来。 旁边的许景辰凑过来,惊讶地说: “程玦,你这个也太夸张了吧,送情书都送到男更衣室里了。” “应该是买通了保洁那边的人。”程玦说,“我会直接和学校那边说的,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与查无此人的程珂不同,程玦一直都很受欢迎,他脸长得帅,身材也好,很正统的阳光大帅哥一枚。与那些带着傲气的人上人不同,他开朗的性格让他显得更好接近,因此总有人愿意主动接近他。 程玦之前也收过情书,不过他对恋爱没有兴趣,礼貌拒绝之后,对方却变本加厉地骚扰他,这次居然直接追到这里来了。 “你也该管管了。到时候你进了国家队那边,指不定人家一直追到训练基地。” 许景辰调侃道。 “对了,听说你最后还是去参加选拔了,你不是一直都在犹豫吗?” “我……确实有点拿不定注意,但可能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程玦垂下眼,握住自己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得这么玄乎!” 许景辰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也挺好,走条干净的路,别让你那天天惦念的姐姐担心。” “她才不担心我呢。” 程玦也笑了,笑容在他俊朗的脸上绽放,眼角微微弯起,露出几分开朗的少年气。 然而笑容还未完全散去,程玦突然皱起眉头,脑海里瞬间涌上一阵晕眩感,像是整个世界轻轻摇晃了一下。 这几天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时不时地感到一阵晕眩,起初他还以为是疲劳过度,但这次似乎比以往更严重,他甚至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心跳加快。 可能是发烧了?程玦想。 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么想着,他和许景辰打了个招呼。 “我有点不太舒服,先走了。” 程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程珂可是一清二楚。 之前她使用【残缺的猫基因】的时候,虽然确实变得更加敏捷轻巧了,但似乎也同时拥有了猫的一些习性,差点酿成大祸。 同理可得,程玦也应该会受到【残缺的牛基因】的影响。 程珂虽然很想享受兰洛的服务,她的良心还是让她赶紧跑回家了。但是,她的良心又不是很多,就导致她忍不住一路上和兰洛腻歪了好久,才姗姗来迟地走进家门。 “王阿姨,我弟回来了吗?” “小姐回来啦,少爷好像有点身体不舒服,喝了要,现在正在楼上休息。” 程珂:坏了。 她连忙跑上楼,站在程玦房门前敲了敲门。 “程玦,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 程珂又敲了敲门,得到同样的结果,她很快地急了,用力地砸了两下,然后发现门没锁。 程珂很快地冷静了,她打开门: “程玦,你死了吗?怎么不理我?人呢?” 她说着,在程玦的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她闻到了一种奇异的味道,香香甜甜的,但和兰洛身上那种花香不同。 程珂在程玦的床上发现了他,准确来讲是用被子蒙住头的他。 哎,多大人了还这样,幼稚。 程珂走过去,拍了拍被子包,掀开他的被子。 “让我看看你怎么了,王阿姨说你——”不太舒服。 “不,不要看!” 程玦却反应激烈,想要把被子扯回来。 但他的手还是慢了一步,程珂已经看见他被子下的“惨状”了。 程玦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燥起裂,呼吸都带着热气,眼神都雾蒙蒙的,乍一看确实是感冒发烧的样子。 但视线再往下,他原本鼓起的胸肌似乎变得有那么一点……圆润?比往常呈现出一种更为柔和的弧度,随着他不稳的呼吸起伏着。弧度中间,浅灰色的上衣被兴奋挺立的乳头顶起一个明显的角度,顶端已洇开深色的痕迹。 程玦产乳了。 程珂抓着被子的手僵住了,很想合上被子就当无事发生。她听到程玦低哑地说: “姐……我好像生病了……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程珂也好想哭,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一开始只是想治好程玦的手伤,没想到还会有副作用。而且,残缺基因用到她身上也就让她变得会炸毛和喜欢在阳光下睡懒觉,怎么到了程玦身上就变得这么淫秽色情了? 原来这个牛是奶牛吗? 她干巴巴地说: “额,你可能是,额额,发育了,就是,额,产乳了,没关系,这是每个青春期男孩都会有的,额,你挤出来就好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舌头自己吐出了一些很荒谬的话。 如果是平时神智清醒的程玦,对她的胡言乱语自然是半分都不会信。可现在他的大脑在高热中基本停转,五感中失了四感,只剩下胸前饱胀的痛苦格外清晰。 他下意识地听从了程珂的指示,骨骼分明的大手从衣摆伸进去,胡乱地揉搓着胸口的软肉,浓眉紧蹙。 “好痛……” 他发出几声吃痛的吸气声,却仍然不得其法。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受之外,他并没有得到解脱。 程珂快碎了。 虽然造成这个情况完全就是程珂自己的原因,但难道程玦他就没有一点错吗? 他也得承担起责任吧! “你、你加油……累了就拿毛巾擦擦汗哈……” 程珂从浴室里取出一条毛巾塞到程玦手中,准备悄悄地溜走。 “谢谢你,姐……” 程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尾音震颤着,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对罪魁祸首傻乎乎地道谢呢。 程珂突然就走不动路了。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她下辈子一定要做独生子女! 她把门锁了,怒气冲冲地走回来,伸出食指戳了戳程玦被冷汗打湿的额头。 “你,坐起来,然后把衣服脱了,拿着这个毛巾!” 程珂说着,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