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抢回白月光雌君后!在线阅读 - 抢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70节

抢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70节

    等等!他刚才只顾着叮嘱注意事项,好像忘和他们说这个蛋的性别了!

    但应该没头关系,他相信无论性别,白榆和伊尔西都会爱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更!会是个小雌虫呢,还是个小雄虫呢,还是……

    第59章 番外三

    第一个月,伊尔西已经褪去最初的忐忑,他每天照常上下班,只是白榆已经正式开始了休假模式。

    他在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就向曼尼思院长说明了情况,然后拿着一张盖着红戳戳印章的请假条拍在了凡落的工位上:

    “落啊。”白榆弯着眼睛,拍拍凡落的肩膀说道: “我要休8个月的假,这段时间你要肩负起实验室的责任虫的重任。”

    凡落一开始脑子没转过来,呆滞地又重复了一遍: “8个月??”

    “对, 8个月!”白榆其实还是有点心虚的,毕竟这要放在地球上,他绝对位列导师避雷贴的顶端。

    但幸好他目前还没有收学生,课题组的研究员们也是自己高薪聘请过来的。

    凡落花了好几分钟,看着那个刺眼的红戳戳,脑子中再次闪过当初又当爹又当妈的一段时间。

    但是眼前的虫不仅s级还是自己的大老板,他想了半天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老板,您请假8个月,这是要去生虫崽么?”

    “咦?你怎么知道。”白榆的眼睛“腾”地亮,他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本来还在想——

    如何能不经意地告诉所有虫自己和老婆有了虫蛋。

    结果…

    “不愧是我挖过来的研究员,就是聪明!”白榆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在凡落从震惊到麻木的眼神中开始长篇大论。

    当然,作为当事虫的白榆十分自豪地表示: “凡落他们的工资很高,我多陪陪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问题?”

    于是当天下午,白榆便直接无缝衔接地将工作转移至星河集团大楼。

    自此以后,前台的小雌虫天天都可以看见这个黑眸黑发的雄虫捧着一堆东西跑来跑去。

    伊尔西要去看文件,白榆就洗好适合孕雌吃的水果,像个小松鼠般殷勤地摆在办公桌上;伊尔西要去开会,他就占了秘书维诺的位置,捧着一摞文件紧紧跟在总裁身后。

    伊尔西渴了,手边就有合适的温水;伊尔西打算午睡了,他就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老婆抱到办公室内间休息室的床上。

    阿统负责在家做饭,白榆就负责当午饭配送员外加投喂员。

    阿统看着每天屁颠屁颠傻乐的主人,终于忍不住说道: “主人,您不觉得您很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么?”

    白榆摸了一把阿统光滑的脑壳,意味深长地说道: “阿统,你不是碳基生物,你不懂的。”

    阿统想到自己每天夜里的紧急避嫌,只能无奈地摇着自己的机械脑袋,晃晃悠悠地蹲回属于它的房间。

    伊尔西看着越来越忙碌,越来越事无巨细的白榆。

    某个午后,夕阳晕着远山的轮廓,他终于捏了捏白榆的脸,忍不住说道: “白榆,刚一个月,我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用这样。”

    “为什么不用呢?”白榆放下手中的小番茄,十分熟练地蹭到伊尔西身边,双眼变成圆润的弧型,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

    “但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

    “以前没有合适理由和机会,但是现在有了,我想好好照顾你,最起码…”

    白榆自顾自地说了很多,但是伊尔西听着白榆的话却并未感觉轻松: “这才第一个月,时间久了你会腻的?”

    “我不会!”白榆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猛地一下子窜起来,然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看着地面有些慌张地轻声说道:

    “是你觉得我烦了么?”

    伊尔西抖了抖嘴唇,夕阳映着垂头丧气的白榆好像一条湿漉漉的小狗,他叹了口气将白榆一把搂在怀中: “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这样影响你正常的生活。”

    听到否定,白榆好像终于松了口气,他又懒懒地靠回伊尔西的身边掰着手指头说道: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

    “你,我,阿统,还有我们的虫崽。”

    “我的生活乃至生命就是由你们构成的。”

    这个时候伊尔西突然意识道:虽然是自己怀孕,但是好像白榆才是更紧张更焦虑的那一个。

    他突然想到米达尔前一段时间和他科普:

    “孕期很可能出现焦虑,过分紧张等情绪,严重可能还会伴有呕吐或者失眠,学名叫做产前焦虑症。”然后米达尔话锋一转:

    “以我对你的解,你前期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症状。”

    “但是在我看来,白榆冕下就不一定了。”

    “毕竟我可是医学,心理学双学位。看虫很准的。”

    米达尔的话在耳边萦绕,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不禁翻滚起甜丝丝的暖意,连带着灵魂都开始战栗不已,他又听见怀中的少年说道:

    “至于其他。”白榆顿了一下,手比划出一个圆形: “我的心脏一共就这么大,或许是你们太重要了,所以衬得其他都无关轻重。”

    “我也是。”伊尔西将白榆抱得更紧,在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白榆,我也是。”

    *

    伊尔西渐渐适应了白天白榆跑前跑后的忙碌。但是夜晚……

    “要不我自己来吧?”伊尔西拢着衣袋坐在床的边缘,看着白榆一丝不苟地准备着药物,手指揪着衣角搞得布料皱巴巴成了一团。

    医生开的自然是正经药物,只是治疗的方式……伊尔西不由地又想到费尔拉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是布诺克,专门治疗雌虫生殖腔创伤的药物,效果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白榆秉着极度认真的态度,一本正经地捧着记满孕期注意事项的小本本。

    “呃…这个药丸送进生殖腔深处,最好配合您的标记一起,一天一次不仅有助于生殖腔的恢复还可以稳定雌虫的激素水平。”

    “然后这个液体,用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周2-3次即可。”

    “宝贝儿,这个你恐怕没办法自己来。”白榆将伊尔西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扶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将挂在肩头的睡袍剥落。

    伊尔西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腹,小声地说道: “吻我。”

    天旋地转,伊尔西失神地跌在柔软的被子里,他自然而然地环住少年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不知何时,一个枕头悄悄塞在了伊尔西的腰下, “别怕,宝贝儿。”

    白榆安抚性地吻着伊尔西的嘴角,脖颈,直到伊尔西整个虫越来越软,肌肤泛起盈盈的水光…

    一只小小的触手从白榆身后探出,悄悄蜷起桌子上小小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探出…

    ……

    “好了…可以了…”伊尔西含着白榆肩头的一块软肉,在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月,在伊尔希怀孕两个多月时,医生开的药全部用完,也到了该去复查的时间。

    伊尔西再一次躺在了那张床上,白榆再一次双手冰凉地握着伊尔西的手。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费尔拉,像一个在门口等待被叫去复试的研究生。

    伊尔西道没有了第一次的恐惧,其实他自己可以感觉到:那处撕裂的伤口在从最深处开始真正的痊愈。

    探头收回,费尔拉看向满脸紧张的白榆,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情况很好,虫蛋也非常健康,恭喜你们。”

    白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变得滚圆,兴奋地在伊尔西的嘴角嘬了两口。

    悬着两个月的心终于落回原位,无以言表的激动瞬间溢满整个心脏。

    回家的飞行器上,没有其他虫的时候,白榆终于忍不住抱着伊尔西,额头抵在对方的肩头声音有些哽咽: “太好了,太好了,伊尔西。”

    时间飞速地流逝,直到孕三个月半,伊尔西腹部的肌肉开始变软,曾经分明的界限也开始渐渐模糊,伊尔西照着镜子看着这样的自己,蔚蓝色眼睛中闪过一丝落寞。

    “没事儿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练回来。”

    白榆从后面将伊尔西搂在怀里,他可以感受到伊尔西的情绪的低落, “这样的伊尔西还是最好看的。宝贝,不要担心。”

    身体的肌肉开始变软,随后而来的就是费尔拉最格外强调的——激素失调带来的强烈反应。

    一开始只是食欲不振,白榆和阿统换着花样捣鼓各种食物,诺大的别墅几乎都没信息素腌入味了,但还是抵挡不了伊尔西日益加剧的不适。

    每半个月的检查也变成了上门,因为都是雌虫医生,白榆不得不提前通气,让满屋子的信息素散一散。

    再到后来伊尔西开始手脚开始浮肿,冰凉,白榆怎么捂都捂不暖。

    第五个月时,伊尔西开始失眠,白榆就坐起来让伊尔西枕着自己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哼唱着歌谣,等到伊尔西渐渐睡去。

    直到一天,白天刚刚做完产检。半夜,伊尔西再一次惊醒,他一睁眼,白榆就熟练地起身:

    “又难受了么?是脚抽筋了么……”

    白榆担忧的声音与夜色融为一体,突然就忍不住了,所有的情绪瞬间爆发。

    伊尔西一下子就泪流满面,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干涩得酸疼,手指勾着白榆的衣角,低声抽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白榆,我不想的。”

    他不想自己的肌肉一点点消失,他不想像一个累赘一样事事都要麻烦白榆。他失眠就失眠,一整晚都可以;抽筋就抽筋,多疼都可以忍受。他只是不想白榆也陪着他整晚不睡。

    白榆听着伊尔西隐忍的哭声,只感觉心脏揪得生疼,他剥开伊尔西打湿的碎发,吻了吻那片湿濡:

    “宝贝儿,这很正常,而且这个虫蛋是我们一起的决定。怀孕已经很辛苦了,而我只能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才应该感觉惭愧…”

    白榆有足够的耐心,他一下一下抚摸着伊尔西的头发,等到怀中的雌虫情绪终于稳定才用其他话题转移伊尔西的注意力:

    “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我们一起给他起个名字吧。”

    伊尔西的声音还带着鼻音,闷闷地道: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性别。”

    “没关系,我们多取两个……”

    “或者等明天我带电话问问费尔拉……”

    “好。”伊尔西紧紧勾住白榆的手指,蹭了蹭白榆的大腿,在温柔的声音与月色中渐渐睡去。

    距离十几公里外的费尔拉家中,他又想到白天带着两个学生去给伊尔西产检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