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大美人是我老婆[gb]在线阅读 - 第131章

第131章

    十指连心,我的大脑的末梢神经都要烧起来了。

    “你刚才说?”他问。

    我一时没反应。

    “林加栗,”

    裴知寒依旧帮我洗着手,重复了遍,“你继续说。”

    “我……”

    我无意识咽了咽嗓子,手心被他摸过,心思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说什么……”

    “期中考试,公司打卡。”他说,“还在忙什么?”

    “我,我对门邻居……”

    哗一下,水流停了。

    触感也消失。

    房间内有一秒的空气凝滞。

    裴知寒关掉了水龙头,他直起身子来看我。

    他说:“邻居啊。”

    ……我草。

    我说了什么!我警铃大作!!

    我日在我哥和裴知寒面前我他妈就跟个透明纸一样!

    “不是不是,之前知寒哥你不是问我对门邻居那里借了调料嘛,我就想着邻里之间应该和谐一点,远亲近邻嘛不是?”

    我哈哈干笑,“这几天我干脆就跟邻居吃了个饭,其他也没什么,就主要想着这样以后有什么东西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嗯。你说的没错。”裴知寒温和地点头,他拿来毛巾,又细致地为我擦手上的水渍,

    “邻居之间,认识下也挺好的。”

    他说,“好了,洗好手了,去吃饭吧。”

    跟在裴知寒身后半步,我机械地迈腿,走向裴家的餐厅。

    我的太阳穴还在咚咚地钝痛。

    为什么……为什么裴知寒没往后问?

    难道是我侥幸逃过一劫?

    不会吧?我就这么劫后余生了?

    救命,里昂的事情真是让我草木皆兵,能把我气晕。

    但之前几天,里昂那家伙显然每次对我的怒意接受得非常良好,在我气上心头,进行一些非常规冷暴力时,他对于粗暴的对待也欣然接纳。

    “rough sex.”他会这么弯着眼笑说,双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很低地笑,气息拂动,喘得很厉害。

    别这么冷淡,他说,然后问我,他里面热吗。

    ……日了狗了。

    谁敢相信他是第一次啊!!!

    “我小时候在国外长大。”说着法语的黑发男人靠在床板上,眉眼弯弯,“这是从小耳濡目染决定的。”

    我:“……”

    你给我向国外人道歉!!

    嗯?好像倒也没错……

    “而且,加栗,我说过了。”

    里昂的手抚上我的侧脸,狭长又惑人的眼和我对视,语调缓慢。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已经肖想你很久了。”

    ……

    “叮当”。

    一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将我的神思唤了回来。

    “加栗,想喝什么?”裴阿姨热情地拿过了我面前的杯子,“跟以前一样喝果汁吗?苹果,橙汁,还是梨汁?”

    “加栗长大了,不然给她拿点酒?”

    “——啊不不不,不用了叔叔。”回神的我赶紧婉拒裴叔叔的打趣,诚实道,

    “我酒量很一般,我万一在您这里发酒疯,出什么糗,那我连后悔药都没得买了。”

    裴家长辈都是哈哈笑起来。

    “放心呀加栗,你在我们这儿干什么,我们都不会告诉你爸妈的。”

    “我们绝不录像,保证保证,哈哈哈——”

    “我来吧,妈。”

    一只手接过了裴阿姨手里的杯子,裴知寒走到我身边,端着玻璃壶给我倒果汁。

    他果然很了解我,直接倒的是苹果汁。

    “好好好,还是你来。”裴姨笑眯眯,“从小到大啊,还是你最宠我们加栗。”

    裴知寒敛着眼,微微地笑。

    他将玻璃壶放下,把倒好的杯子放入我手里。

    “加栗,你的。”

    “嗯……谢谢知寒哥。”

    大家都入座了,裴知寒拉开椅子,坐下在我的右手边。

    餐具摆放整齐,一切准备就绪,佣人们也开始准备上菜了。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什么。

    “阿宁呢?”是裴叔叔发问了。

    我右侧的椅子空空荡荡。

    “对啊,阿宁去哪了?”

    裴阿姨也愣了下,“之前下午时阿宁还念念叨叨地说加栗要来了,闹腾个不行——这下,人怎么不见了?”

    她转头向佣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我让李婶去叫他,估计等下就下来了,”对我歉意一笑,“这孩子加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的,就没个着调的时候。”

    “我知道的,没事啦阿姨,我不介意的——”

    我嘴上当然应着没事没事,说了几句俏皮话。

    但我另一只在餐桌下的手,打开了刚刚震动的手机页面,是裴知宁发来的照片。

    只扫了一眼,我就啪地摁熄了屏幕。

    这小子在干嘛!?

    -

    裴知宁盯着自己房间屋顶的天花板。

    少年双目失神,胸膛还在起伏。

    洁白柔软的被子把胡乱斜躺着的少年裹在中间,少年一只白皙的脚伸出来搭在床尾,另一只腿分开岔在被子里,凌乱地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