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在线阅读 - 第160章

第160章

    慕远敲了下习青的头:“这不是在望崖巅,注意言行,别给师尊招惹是非。”

    其余几派也都来了人,大多见了此等场面纷纷惊呼一句:“简直是天上宫阙,美哉美哉。”

    “是啊,美极了。”

    还有一些不知礼数的弟子扣了几颗白玉揣进了怀里。

    习青看了直发笑:“这晚月覃可是之前害得北逸和师尊被罚,本公子看了就觉得恶心。”

    寒梓瑜转身辞严厉色:“少说话。”

    习青立马乖乖低下了头:“是师尊,弟子知错。”

    王若楠捂着嘴直想笑。

    北逸道:“师姐也别笑了,别的女子都温柔可人笑不露齿,你看你整天打打杀杀,笑起来都露多少颗牙,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

    王若楠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她特意转头看了眼慕远的反应,看到慕远面无神色,她呼了口气。抬起手对着北逸就抡了过去,捶得北逸肩膀一阵麻木。

    寒梓瑜皱了下眉:“北逸!”

    封口咒朝着他施展而去。

    北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无奈地用手比划。

    王若楠笑得合不拢嘴。

    迎宾的掌门晚齐云站在大殿中对着宾客抱拳致谢。

    陆鸣瞧见北逸后连忙追了上来:“胖兄,多年不见。”

    北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举着手乱比划,寒梓瑜看了立马将他的封口咒解开。

    “我不姓胖,姓北。”北逸叹了口气,这人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想想前世屠杀蓬溪阁,也倒对不起他的。

    “哦”,陆鸣挠了挠头,“北兄,多年不见,能再见到你可真令人心生欢愉。”

    北逸都替他尴尬,小子,本尊和你可不心生欢愉,本尊可是你前世的杀父仇人。

    “额哈哈,是啊是啊,两年不见了陆兄,近来可好?”

    “挺好的。”陆鸣羞涩地低下了头,“过半年我也要成亲了。”

    “你成亲?”北逸惊呼。

    “嗯。”

    “和谁?不会是北疆女吧?”

    陆鸣尴尬地笑着:“是,是她。”

    “北疆的公主漠铃?”北逸不敢相信,又追问了一遍。

    “嗯。”

    漠北一族是北疆的皇族,也是修仙门派,漠铃作为北疆王的宠女,竟然会同意让她下嫁给陆鸣?

    “届时,我请北兄做我的傧相。”

    北逸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漠铃那凶悍的样子,都能脑补出日后陆鸣被她殴打的画面。

    “陆兄,北兄劝诫你一句哈,这半年赶紧提升修为到仙师级别。”

    “不急于这一时,我没有北兄的天资,半年太仓促了。”

    “哎。”

    话音还没落,就听得丁零当啷的铃铛响。

    陆鸣喜笑颜开,搓了搓手掌,扭头走向身后的漠铃:“铃儿,你来了。”

    漠铃带了好些随从,那些随从赶紧挡住走来的陆鸣:“何人敢挡公主之路。”

    漠铃眉头紧锁,微施灵力令那些随从后退,并喝道:“大胆!”

    随即立马变了脸,娇羞且温柔地走近陆鸣,一把拉住了陆鸣的手,没有半点未出嫁女子的矜持。

    “夫君,铃儿好想你啊。”

    陆鸣一听夫君二字,吓得脸都变形了,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北逸在一旁拉着王若楠看乐子,王若楠道:“这北疆的公主真有魄力。”

    漠铃又立马拉住了他的手,凶巴巴道:“再躲一下!”

    北逸:“啧啧啧,这陆兄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陆鸣放弃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直到漠铃的师父出来。

    “铃儿,松开,女儿家要知礼仪懂廉耻,你乃北疆王的女儿,作为一火公主,怎可如此行事?”女师父道。

    漠铃低头不敢多说一句。

    离罗来时特地经过北逸身边,塞给了他一封信,上面写着寒光仙尊亲启。

    哦,寒光仙尊亲启,是有什么要事?

    北逸将信收到了空间袋中,待无人时再给师尊。

    “新娘子到。”司仪大呼一声后,锣鼓接连响起。

    漫天的花瓣飘飞,鞭炮齐鸣。

    王若楠羡慕地看着漫天的飞花:“好漂亮啊。”

    慕远转头看了一眼她,仅一眼立马挪开了视线。

    众人都在正堂集聚。

    新郎晚沐风身着红色衣袍,一脸正气地站在正堂中等待着他的新娘。

    习青敲打着手中的扇子:“这新郎哪里是娶亲,怎么看怎么像娶了个仇人,都没陆家那公子哥见了未婚妻兴奋。”

    四人用阵法来维持着花瓣雨,叫人叹为观止。

    欧弘城挤过人流来到王若楠身边:“若楠。”

    王若楠看到来人就头大,躲都躲不掉:“你也在啊。”

    “嗯,闲来无事想来沾沾喜气。”欧弘城笑着道。

    王若楠转头羡慕地看着新娘走红布踏火盆,如果有一天也能这样嫁给心上人该有多好。

    北逸看了眼寒梓瑜,想起前世他们那场荒唐的大婚。

    待新娘走进正堂时,众人都在猜测新娘的相貌。

    所有的宾客都面带笑意,唯有新郎和他身旁的一位傧相。

    北逸认得那傧相,似乎是晚沐风的护卫,在习青的生辰宴上见过这随从。

    北逸侧了侧身子:“师尊,新郎的傧相是他的随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