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仙女雕炸天在线阅读 - 第69章

第69章

    体内的灵血汩汩往外流,因为自愈阵法被废,根本止不住,尤怜青疼出虚汗,此时甚至顾不上其他,赶紧联系吞吞:【有诈,让邈邈小心猴洮,还有包八八。】

    吞吞一听,立刻急了,连忙拦住邈羽,“吨吨吨”阻止他继续前行,奈何邈羽听不懂它到底在“吨”什么。

    此时离他们约定的地点就差一点路,这一点路他却怎么都过不去。

    “你干什么?快让开,赶紧把人送完,回去找你主人。”吞吞材质特殊,一般人根本看不见,要不是知道这是吞吞,他早就一脚踩过去了。

    吞吞见他听不懂,急得不行,在原地转了好几圈,都没想到办法,急中生智,掏出一袋细糖来,浇了自己一身。

    邈羽:“?”

    看着身边突然冒出来,还在扭来扭去的糖人,他迷惑极了。

    吞吞把自己的树枝和根须全部用上,终于还是成功拗出了那两个字。

    邈羽茫然,“有作?作什么?”

    吞吞愁啊,诈字头上那个浮在半空的点,实在不好表达,它又努力把自己拗了半天,邈羽还是没明白。

    “有,诈。”猴洮半张着眼睛,看起来虚弱至极,”发生,何事了,我妹妹,她,怎么了?”

    吞吞见终于有人懂自己的意思,连忙用根须配合枝叶,做成两个简陋的小人,大概演示了尤怜青此时的情况。

    尤怜青被那女孩制住,一只手被废,还被人绑了起来,关进了特制的牢笼,无法脱身。

    邈羽看明白了,立刻把猴洮丢到了地上。

    “不可能,我妹妹她,”猴洮想解释,却被一道水流卷住脖子。

    “你们背叛她?!”

    邈羽平生最恨背叛者,就像当年那些无耻的小偷,偷走他的化身,还把他压到封印下试图洗去他的神智!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如同黑云压下,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不是...”猴洮的脸涨得通红,原本就失血过多,被这么一勒,立刻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吞吞也生气极了,跳起来用枝条抽他的膝盖,“吨吨吨!”坏蛋,坏蛋!

    猴洮拼命挣扎:“我没有!”

    不远处,包八八已经带着同伴赶到,见到此场景,一群人连忙冲了过来,试图劝阻。

    “你在做什么?”

    “放开他!”

    “你是谁,快放开他!”

    邈羽松开禁锢着猴洮的水流,任由他落到地上,被其他人扶起来,冷漠的双眼里,藏着汹涌的暗雷。

    “轰隆。”空中云层聚集,方圆百里内所有的水源,包括人身体内的,都开始躁动不安。

    猴洮大声咳嗽,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我真的没有陷害...”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睛,嘶声力竭地喊:“我妹妹位置,是他们故意透露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邈羽:鉴于沟通不畅,我觉得有必要加入你们的私聊小组,名字我都想好了【青苗屯-伐木累】。

    *

    安利基友的新文,有点刺激<( ̄3 ̄)>

    《重生之巫后》,作者:一一年

    前世身为国之大巫,却被昏君赐以凌迟,秦氏一族灭门。

    重生为旁支女,对于秦木灵来说,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前世她可以让自己死而复生,今生她要让别人生不如死。

    重生日,鬼门开,她带着记忆归来。

    第33章

    尤怜青被关在笼子里, 脖子上也带着金属镣铐,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等着被人围观的野兽。

    她手脚上都束缚镣铐,上面有禁锢灵力的符文,幸好被关起来之前, 她已经趁着空隙治了手, 不然现在就该一地都是灵血了。

    那女孩离开了片刻, 再次出现时, 身上已换上了华服, 换下了之前的麻布破衣, 就连脸, 都比先前精致了几分, 可以看出是一个十分注重生活品质的娃。

    见那女孩所到之处, 周围的侍卫纷纷低头行礼, 尤怜青突然有个猜测:“你不是猴洮他妹妹。”

    女孩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染血的融金刀, 腿交叉搭着,明明是妩媚的坐姿, 放在个稚气未脱的女孩身上, 显得十分违和。

    她嗤笑:“我叫石榴,谁是那只猴子的妹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猴洮也有可能不是背叛了自己,尤怜青:“那他妹妹还活着吗?”

    石榴笑:“你猜?”

    尤怜青:“...”

    见尤怜青不说话了,石榴收敛了笑意,靠近笼子边:“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该我来了,你从金傀身上拿到的图去哪了?”

    尤怜青下意识握紧手,原来竟然是冲着这图纸来的吗?

    如果告诉他们, 那个矿已经被采过了,里面的矿心用完了,为了造邈羽的身体,灵石也用掉七七八八,他们恐怕会立刻杀了她。

    她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什么图纸?”

    石榴突然出手一拉绳索,拽着尤怜青的脖子,把她拉到笼子边,手里的融金刀在她脸上划开一道口子,面具掀了起来,其下的皮肤也被划开一道血口,流出汩汩的艳红。

    石榴揪住裂口,把整张面具撕了下来,连带着伤口也变得更大。

    “这般绝色,为何要遮住,”她左左右右仔细欣赏,渐渐目睹痴迷,“我真的好喜欢你这张脸,想切下来,放在床头,日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