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综漫] 森小姐貌美如花在线阅读 - 第58章

第58章

    “改变港.黑全员对森小姐的记忆,是那个人针对横滨计划当中的一环啦!”

    国木田扯着太宰脖领子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可以保证。”森鸥外插进了话题,“所以麻烦你通报一下福泽社长吧。这件事如果不好好解决的话,你们武装侦探社接下来应该也会很麻烦的吧?”

    “好、好的。”面对森鸥外,国木田的气势莫名就低下了两分,“社长的话,今早有事和与谢野一起出去了,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不如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难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看到福泽社长和晶悟君。”森鸥外笑笑,“那就麻烦你了。”

    然后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就坐在了侦探社的会客室,还有人给他们上了点心和茶,悠闲的样子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一样。

    相比之下,另一边的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一个正襟危坐浑身僵硬,一个紧张得耳朵尾巴都冒了出来。这两个人表现得更像是陷入敌对组织的羔羊一样。

    福泽谕吉和与谢野晶悟在二十分钟之后回来了。

    可能是从国木田那里提前听说了森鸥外的事情,两人进门的时候表情都没有多少惊讶。福泽谕吉冲着森鸥外两人的方向微微点头,说道,“久等了。具体的事情请到会议室里来谈吧。”

    小小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森鸥外尽数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武侦的所有人,包括羂索可能拿到「书」的一页纸这个推测。不过在说后者的时候,武侦的大部分人由于还不清楚「书」的存在,所以她又特意分出了一点时间解释了一番。

    “所以那个叫做羂索的男人,就是用了「书」,才让港口黑手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吗?”中岛敦想到自己之前在街上看到的,神色紧绷的芥川龙之介,又说道,“如果「书」什么都可以做到的话,那岂不是没有办法让芥川他们恢复如初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让被篡改记忆的人意识到自己的记忆不是正确的就够了。比方说芥川君的话,就可以……”森鸥外把视线投向了太宰治,“这个任务,应该没有谁比你更适合的了吧?”

    “诶——”太宰跟撒娇似的,拖长声音,“这种事让敦去也可以嘛!”

    森鸥外微笑看他:“不,就你去。”

    太宰把背往椅子上一靠:“是是是,我去就是了。”

    中岛敦满脸疑惑,这就行了?刚刚的那个人真的是平时最喜欢摸鱼的太宰先生吗?为什么森小姐就多强调了一遍,他就突然这么听话了?等等,这么一来的话,那是不是就是说以后他也可以对太宰先生……

    中岛敦晃了晃脑袋,把自己的妄想晃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太宰先生是绝对不可能对他这样的。

    福泽社长接下来又给侦探社的其他人分了任务了,轮到与谢野晶悟的时候,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被森鸥外给抢先说道,“晶悟君还是和我一组吧。这次实在是不能让羂索逃走了,所以晶悟君的能力是必须的。”

    “我的能力?”与谢野晶悟皱了皱眉,“怎么,你是想让我现场给那个家伙在伤重之后做个手术,好让他可以毫发无损地跑路吗?”

    “怎么可能?”森鸥外笑得灿烂,“是为了让他能活蹦乱跳地自己走进我们港口黑手党的刑讯室。”

    “说了这么多,你要是找不到那家伙的藏身之地也没办法。”

    “不,我大概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

    现如今对羂索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已经全员被他篡改了记忆的港.黑本部大楼。

    “首领,森鸥外和中原中也的地点已经确认了。”尾崎红叶双手背在身后,一板一眼地梳理着刚得来的情报,“两人现在正在武装侦探社的内部,恐怕正和那里的人商量怎么对付我们的方法。”

    “下一步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直接派人去武侦抓人吗?”

    “是啊,武装侦探社也是一个棘手的组织。”阴影中,头发半长的俊美男人轻笑道,“那就干脆这次一次性解决掉好了。红叶小姐,还有广津先生。”

    视线转移到房间中的另外一个人身上,那是港口黑手党的两代元老,嗯,或许现在可以说是三代元老(?)的广津柳浪。

    ——“接下来的事情也要拜托给你们了。”

    咔哒。

    尾崎红叶合上了首领办公室的门,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红叶大人?”广津柳浪注意到她的表情,询问道,“是在等会儿该怎么向武装侦探社出击而感到为难吗?说起来,你一直关注的那个叫做镜花的女孩子,现在也加入了侦探社对吧?”

    “镜花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不过广津先生……”尾崎红叶揉了揉额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不该这样做。理智告诉我,我们要听从首领的命令,但情感上……我却对中也和森鸥外下不了手。”

    “你说他们两个,真的有做对不起组织的事情吗?”

    每当尾崎红叶产生这个疑问的时候,她的记忆都告诉确实是这样的。可再详细地想下去的话,所有有关于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叛逃组织的细节却又都很模糊。

    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她的记忆上涂抹了一层朦胧的纱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