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平平无奇的快穿(强制)在线阅读 - 26-被操尿了,师尊。(H,失禁)

26-被操尿了,师尊。(H,失禁)

    “师尊……”

    “……嗯?”

    景岚还处于半梦半醒的适应期。不知道哪的阳光投射,地面映出一个奇异的光斑。

    她伸手,反被大手扣住。

    阿庭把玩着她的指尖,散漫地滑入指缝,十指紧扣,“叫叫你……岚岚。”

    现在不太尊师重道。

    景岚挪了挪,被他紧紧贴着动。疲软的男根抵着她的腿心,前夜用以润滑的体液早已干涸。

    他挺着腰,轻松地闯入她的身体,在一声惊呼中,眷恋地蹭了蹭她的脸,“还想要师尊。”

    景岚微笑着,“驳回。”

    阿庭嘴上乖巧地“师尊师尊”,蛰伏在她体内的男根,小幅度地顶弄。

    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的一亩三分地。

    像领地意识很强的小狗,撒着娇开口。

    “哪家师尊,会同师尊一样,离不开徒弟?

    “去哪都要偷偷跟着,隐瞒身份也要待在徒弟身边……甚至罔顾师徒身份,给他承诺、同他成亲。”

    “看徒儿看得这么严,让徒儿怀疑……师尊、是把徒儿当童养夫培养的?”

    “童养夫也要给操的……师尊。”

    又被他拐到了自己的逻辑里。

    景岚拍了拍阿庭乱摸的手,沉迷助攻的008冒了个小泡。

    008:【他说得对!】

    她无语:你闭嘴。

    008:【你还说要人家做攻略对象的,爱变了QAQ】

    景岚:“……”

    还是跟它保持着纯洁的同事关系好了。

    “师尊……”觉察到她在走神,阿庭亲上她的脸颊,“怎么、快挨操了……还在分心呀?”

    “……”

    舒适得恍惚。

    崽一手拨弄着她的乳头,一手伸向下身,摸着她的阴蒂。

    景岚隐隐想起,有同为长老的同事夸他……说他少年老成,比谁都用功,手上结了厚厚的茧。摸武器历练出来的。

    也说他有几分连琚当年的风采、甚至同样的年纪,他比连琚刻苦得多。

    她心塌了一角,问他,“累不累?”

    “师尊是在怀疑徒儿的能力?”他轻笑,加重手上的力道。

    小小的一点,被厚茧捻着摩挲。成了一块只晓得享乐的淫肉,在他指尖搓扁搓圆。

    景岚爽得毫无师尊形象,弓着腰躲避强烈的快感侵袭。极乐让人难以承受,他越是玩阴蒂,深层的穴肉越是空虚、瘙痒。

    小幅度的磨很满足蚀骨的痒。

    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让他磨得更深。

    肩头漫起了承欢的绯色,被他一口咬住。

    少年猛地进入最深,操得她身体一僵,停滞了两秒,倒在床上,深深地颤抖。

    ……太舒服了。

    体液重新有了蔓延的趋势。

    阿庭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操,“师尊喜欢重的。”

    是肯定句。

    她呜咽着应。

    他揉了揉她的胸,笑着说“好骚”,淫水沿着鸡巴淌落,滴到他的身上,同样地湿。

    “怎么哭了?”阿庭探到了她的眼泪,嘴唇贴着她的脸颊,一一舔去,“姐姐?”

    换了个称呼,轻易把人送去高潮。

    失控的滋味让景岚张开嘴巴,全身都在痉挛,奶头涨了一圈,好像他用力挤挤就会有洁白的奶汁。

    她动情地喊着他“阿庭”,口口声声地说“去了、要去了”,偏头看着他笑得肆意的脸,含糊地让他……

    “不要舔了……亲亲我……”

    “很好吃……师尊的眼泪、在床上是甜的。”

    交合的性器,快速抽插之间,浮起了一层白沫。

    太激烈了……每次快要合上的时候,就被他无情撞开,入到最深处。

    电流一般的快感填满了大脑,身体由最原始的本能支配。

    景岚被弄得穴口发麻,痉挛着喷了几次,也没看他面露疲态。

    “……”

    你们年下的体力那么可怕的吗?

    阿庭终于展现他的贪婪。狠戾地横冲直撞,一浅一深,直达花心。

    肉体撞击“啪啪”不绝,液体飞溅,粘腻的体液散落在各地。

    强烈的快感迫使着她抓住了他的手,娇声让他,“慢些……”

    小脸被绯色浸透,呼吸都不连贯,哆嗦着娇喘,“我不行了……受不了……慢点……阿庭……”

    被操狠了。

    他勾唇,“我爱你,岚岚。”

    迟钝了一会,让她喘息。

    紧接着比刚才更狠地冲刺,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景岚眼泪肆意,“好奇怪……好……”

    眼前闪过白光,烟花在耳畔炸裂。

    ——嘭。

    一地火花,像那天看到的。

    口水落在他的身上。

    肉穴饥渴地缠上男根,人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再不放开。

    小腿也颤得打旋。

    她没有半点难以接近的清冷模样,肚子狠抖,淅沥的暖液淋在他身上。

    被褥都被浇透。

    景岚的脸都快丢进,埋在阿庭的怀里,久久不肯抬头。

    他很是计较,戳了戳她的脸,“被操尿了、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