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替嫁娇妻来自1937在线阅读 - 第79章

第79章

    王大夫唔了一声,“一个月?”

    周季锦脸上露出明显不情愿的表情。

    王大夫:“三周?”

    周季锦抿着唇,还是不愿意。

    “……半个月?”

    周季锦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敛着眼皮,依旧不说话。

    王大夫微微一笑:“三天怎么样?”

    周季锦总算抬眼了,他看起来还很怀疑:“三天就够了?”

    王大夫继续笑:“用你那装载量百分之九十九的小脑瓜想想,可能吗?”、

    周季锦:“…………”

    怎么还嘲讽人呢!

    大概是周季锦的眼神太震惊了,王大夫轻咳一声,收起想揍人的妙手仁心,重新恢复了专业态度,“我想,这个……亲一下的事件,应该还没有发生太久吧。”

    周季锦瞥他一眼,不高兴的回答:“没几天。”

    王大夫点点头:“有些人在发现自己喜——”

    周季锦突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神,王大夫的话拐了个弯:“上瘾,对另一个人上瘾的时候呢,会产生强烈的否定心理,这都是很常见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的建议是,让这段时间平静的过去,不要企图做些什么,来证明你是对的,那样你可能会后悔,也可能会做出伤害对方的行为。”

    周季锦觉得这个医生太小看自己了,“我知道,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就基本没再去见他。放心,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我不出现,他也不会被伤害的。”

    敢情你还是暗恋。

    王大夫适当的奉上一句夸奖:“你做的很好。”

    周季锦有点别扭的问他:“那这个否定期,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王大夫:“因人而异,总之不会很长。”

    周季锦疑惑:“你怎么这么确定?”

    王大夫:“因为这是我们作为人的本能啊,人的本能就是猎取、生存、繁衍,身体会促使我们做出各种各样对生存更加有利的行为,像这种关乎终身大事的,它会催的更紧。”

    周季锦:“……”

    他的脸更红了。

    从王大夫这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多,周季锦把郑助理打发走,自己坐在车里,把手机转来转去。

    明天是《雪山》的开机仪式,开机以后,陆斐就会忙起来,也就是说,今天是陆斐这段时间里,最后一个清闲的日子了。

    这么清闲,但他还是没跟自己联系过。

    周季锦叹了口气,知道没法指望陆斐了,只好自己来主动。

    等着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周季锦心里转过了好多个念头,比如要不要告诉陆斐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告诉的话,是不是至少也要为前几天的躲藏和冷淡道个歉,要是连这个都不说,那陆斐会不会对他有意见呢,他看起来好相处,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陆斐其实脾气挺大的……

    终于,那边接了起来,但立刻汇入周季锦耳朵的,不是陆斐的声音,而是一群人热热闹闹,男女全有的说笑声。

    陆斐的声音离手机好像还挺远,他对别人说着:“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然后一个更有穿透力、更阳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别去外面啊!你胳膊还没好全呢,去我房间,里面暖和,而且炕是热的,躺上去可舒服了。”

    陆斐笑:“好吧,那我过去了。”

    “嗯嗯!早点回来,你的我已经快烤好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另一个房间,把老旧的房门关上,还插上了插销,陆斐才对着手机说:“有什么事吗?”

    周季锦这人真的很不客观,陆斐是有点脾气,但说谁脾气大,陆斐绝对比不过周季锦本人。

    “陆!!!斐!!!”

    “你!你你——”

    周季锦气的不行,又没法理直气壮的说出自己生气的点在哪,听的陆斐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

    他都在外地了,怎么还能惹到周季锦啊。

    周季锦声音一滞,过了好几秒,才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许上他的炕!!!”

    陆斐:“…………”

    第33章 我是陆斐的家属

    挂了电话,陆斐摇摇头,回去继续吃烧烤了。

    杜佳佳把盘子递给他,好奇的问:“谁啊?”

    顺便,她还暗示了一下,“是不是……”

    陆斐刚要点头,旁边,郄珏鄢啃着玉米凑过来,“是不是什么?”

    晚上,躺在这传说中的东北大炕上面,陆斐本想早点睡的,但不知道是这个硬邦邦的炕他睡的不适应,还是初来乍到陌生的环境影响了他的睡眠,总之,在翻了好几次身子,都没酝酿出睡意以后,陆斐摸到自己的手机,犹豫一会儿,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看见来电人,周季锦十分惊讶。

    “别告诉我你刚在那待了半天,就已经进医院了。”

    陆斐:“……”

    “你能盼我点好吗?”

    周季锦轻哼一声,“谁让你只在进医院的时候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顿了顿,他又怨气满满的说:“有时候连进医院也不一定打给我。”

    陆斐侧躺着,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手机被他搁在耳朵上,热乎乎、暖洋洋。

    他笑了一声:“不容易,你终于说出来了。”

    周季锦顿时警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