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科幻小说 -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在线阅读 - 第320章

第320章

    而此刻的程司年眸里居然多了一分狂热,他的目光落在小梨花背后那条跟身体花色截然不同的尾巴上,好像两半一样,眼里狂热更甚。

    这种连接,真的是太完美了。

    却在这时,大猫猫陡然消失,只有少年细细的吸气声。

    鸦透四肢酸软无力地躺在仪器内,挣扎着爬起来,眼神茫然又无辜,轻声询问,“怎么了?”

    程司年摇头,“没事。”

    鸦透锤了锤自己的腿,“已经检查完了吗?”

    程司年:“嗯,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老实讲,鸦透并不想跟他一起下去,一时表情有些僵硬。

    好在程司年并没有分太多注意给他,也就没有察觉到他的表情。他似乎还在寻找着突然出现的狸花猫,将室内完完整整打量了一遍,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才回神。

    他打开看了一眼,顿住,“抱歉呀呀,我现在有些事,可能要你自己下去了。”

    鸦透从仪器上挪下来,踩在地面上时都有着一种不真实感,应了一句:“好。”

    他强打起精神,慢慢挪出检查室。

    终于见到外面的太阳,就算只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鸦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等终于走到程司年看不到的地方时才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他把一直放在兜兜里的那颗珍珠拿出来,原本莹白的表面此刻正泛着红。

    还烫到吓人。

    ……

    楼道里只有鸦透略微急促的喘息。

    他脑袋现在还有些晕,原本的吞噬白团此刻贴在他的手上,正在吃被他吸进去的雾气还有空中随着他出来的那股古怪的香味。

    那颗有些泛红的珍珠是女巫给他的,必要时可以保护他。

    鸦透原本以为会在海里发挥它的功效,却没想到最后会是在岸上。

    001如果有脸,此刻一定黑沉如锅底,咬牙切齿道:【宿主,一定要离程司年远一点。】

    鸦透脸色还有些白,闻言点点头,“我知道。”

    001:【还是太冒险了。】

    早在进入房间的时候,鸦透就觉得那股味道很古怪,这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安。

    001可以屏蔽一分钟的嗅觉,但鸦透对自己认知太清楚,他挺怕程司年的,如果在他面前演戏恐怕会被看出来。

    所以他让001只屏蔽掉了一小部分,陷入了一种确实迷糊但时不时又还能想起什么不对劲的状态。

    再加上那颗珍珠一直在兜里发烫,鸦透想不清醒都难。

    这几层叠加起来,才把程司年应付了过去。

    “所以我把猫猫放出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呆毛还跟着摆了摆,估计觉得自己做得挺对。

    在躺进仪器前,他就悄悄把小梨花放了出来。

    从后台里跑出来,再加上小梨花本身自己的属性,程司年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旦程司年想干些什么,狸花猫猫就出来阻止。

    反正就算被看见,他也没足够的证据证明小梨花就是他的猫。

    想的都很好,就是胆子不太大,少年此刻在楼道里待了十几分钟都还在颤,白团贴在他的皮肤上贪婪吞噬着试图侵入他体内的东西。

    鸦透戳了戳小梨花的脑袋,软声道:“你还能变大啊。”

    狸花猫本来在舔爪子,闻言点点头,仰起脑袋似乎还有些得意。

    “那以后不能叫你小梨花了。”鸦透蹲在地上,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大梨花。”

    “喵~”

    “回去吧。”

    鸦透撑着站了起来,控制住自己摇摇晃晃的步子,努力不让自己栽到旁边,一路往回走。

    或许是他前面两个副本过得相对轻松,他都快忘了,阴沉不定擅于伪装才是这里的npc的特点。

    ……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鸦透回去倒头在床上躺了一天,脑袋发晕,被白团吞噬干净之后才有所好转。

    严母亲自下了厨,见他睡了一整天有些担忧,上来问他要不要给他盛一碗上来,在鸦透婉声拒绝之后才作罢。

    临走时还拖小机器人给他送水进来,在外面叮嘱道:“呀呀,记得多喝水。”

    鸦透闷闷道:“好。”

    他睡了一天,中途觉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喝了点水之后又回头接着睡。

    直到太阳快要落下,鸦透才被通讯工具的提示音吵醒。

    ——是谢忱。

    消失了一天的谢忱终于有了动静,鸦透用薄被将自己的脑袋罩住,睡得脸有些红,迷迷糊糊开了接听键,小声地“喂”了一句。

    谢忱一顿,“在睡觉?”

    鸦透在床上动了动,盖住了脑袋之后就盖不住脚,暴露在冷空气里有些冷,将脚默默缩了回来。

    “嗯嗯嗯。”

    果然是刚醒,平时都只嗯两声,现在嗯了三声。

    这个时间段是吃了晚饭散步的时间,这个时候睡觉,谢忱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你在医院碰见什么了?”

    鸦透反应慢了半拍,“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我早上的时候过来找了你,但你的母亲说你跟着医生去了医院。”谢忱的眉头没有舒展开,重复问了一遍,“碰见什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鸦透花了几分钟给他重新梳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