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渣攻就不能纯爱了在线阅读 - 第82章

第82章

    他这么遮遮掩掩,贺云承怒火中烧,猛地揪住他衣领,几乎把圆胖的他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沉声威胁:“我的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你知道的,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经理吓了一大跳,脸颊的肉都在抖,衣领勒得他涨红了脸,只能顺着贺云承力度踮起脚才能喘气,握住他的手安抚:“是,我知道,您冷静一点。”

    “我他妈冷静不了!”贺云承压低声音怒喝,把他放下来往前一推:“带路!”

    房间里。

    钟渝被侍者推进了一间客房,身体无力地倒在地毯上,他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向四周,是个套房,格局和他们的房间很像。

    一双包裹着西裤的腿走到他面前,顺着裤腿往上看,路易斯金色的头发很显眼,正双手抄兜,满脸玩味地低头看来。

    “又见面了,美人。”路易斯轻佻地说,话落还用穿了皮鞋的脚尖踢了踢钟渝的腰。

    钟渝手撑住地面,想爬起来,但根本使不出力气,没两下就倒回了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路易斯看得有趣,嘴角勾起笑了笑,嘴里“啧啧”了几声:“看你这么可怜,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他蹲了下来,手卡住钟渝下巴,细细地端详着他,慢条斯理地说:“我本来是打算将你带到附近的岛屿卖掉,找一间适合你的妓丨院,让你体验一下被人疼爱的感觉,但是吧你这样绝色,我觉得有些可惜,所以决定还是先亲自享用一下。”

    钟渝蹙紧眉头,怨愤地瞪着他。

    注意到他的表情,路易斯笑得愈发灿烂,手指在他脸颊上摩挲,顺着流畅的颌骨线条滑落到颈侧……

    路易斯手指冰冷,被他触碰的地方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爬过,钟渝头皮发麻,本能地感到恶心,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侧过脸避开。

    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不足道,路易斯讽刺地笑了声,突然用力扯开了他衣服领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锁骨下方还有颗红色的小痣,极其诱人。

    路易斯眸色变了,忽然一把拉住钟渝,拖着他进了卧房,将人甩在床上。

    钟渝被摔得头晕目眩,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天花板都在旋转。

    危机警报在脑中铃铃作响,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手脚绵软,试了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路易斯缓缓逼近,笑得不怀好意:“怎么,你以为这次还能逃得掉?”

    钟渝艰难地靠在床头,耳畔满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难道真的要这样任人宰割?

    贺云承到底在哪里?

    他无意识地往门口的方向看,路易斯注意到他视线,回头看了眼,意味深长地挑起眉,恶意地笑道:“你不会在等austin来救你吧?他现在正不知在哪个表子床上快活呢。”

    钟渝胸口剧烈地起伏,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警惕又无措地看过来。

    路易斯最喜欢看猎物挣扎的样子,膝盖跪上床沿,嗓音温柔地说:“而且等我上了你以后,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austin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只要被别人碰过,他就不会再要了。比如之前勾搭了他的一个玩意儿,甚至故意让他撞见,austin当时只是冷笑了一声,说“既然你喜欢这种货色,就送给你玩”。

    路易斯话音一落,突然伸手抓住钟渝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滑,随即身上一重。

    路易斯跪坐在他腰间,两手拉着他衣服,用力往两边扯。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纽扣四处崩开,那瞬间的危机感达到顶峰,肾上腺素暂时战胜了药物,钟渝不知哪来的力气,握拳挥了过去。

    “嘶……”路易斯捂住眼角,缓过来后愤怒地骂了句脏话,抬手甩了钟渝一巴掌。

    可能是药物麻痹了神经,钟渝竟然没觉得太疼,只觉得脸颊又麻又痒又烫,耳朵里先是一阵尖锐的鸣叫,又变成持续不断的嗡鸣,连带着大脑也昏昏沉沉,眼前闪过金色光斑,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

    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可能是牙齿磕破了口腔,流血了。

    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路易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钟渝缓缓舒出口气,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滴——

    套房的门锁被打开了,贺云承脸颊肌肉绷紧,森冷地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砰!

    卧室门被踢开了,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路易斯脱衣服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

    贺云承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一双眸子几近赤红。

    来得出乎他意料地快。

    “austin.”路易斯懒洋洋地唤道,竟然还有心情笑,随意地拨了下额发,唇角微勾:“怎么,要一起吗?”

    他话音刚落,贺云承大步走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脖颈,用尽全力挥拳打在他脸上。

    路易斯没想到他出手这么快,被他的力度掼到了床下,被打中了鼻梁,捂住脸蜷起身体,一时间竟痛得叫不出声来。

    贺云承看也没看他一眼,俯身去看床上的钟渝,看到他涣散的视线,脸颊上红肿的指痕,以及嘴角渗出的血丝,心脏像被细细密密地扎入了无数根利刺,陌生的痛楚令他差点喘不过气。

    “还好吗?”他伸出手,却森*晚*整*理又不敢碰钟渝,只能尽量放轻声音安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