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玄幻小说 - 在大佬手里苟活在线阅读 - 第175章

第175章

    牧元书刚要开口跟他们打招呼,就先被东一咋咋呼呼地打断:“你们怎么回事?在下面呆那么久才上来!”

    “啊?”牧元书听到他的问话,顿时疑惑问,“我们有在下面待很久了吗?”

    他虽然先前昏迷了,应该没昏迷很久吧?老大急吼吼地喊了他那么多句,他应该也没机会昏迷太久。

    “还没多久,都快十天了!”东一嗓门贼大声地喊。

    牧元书一听顿时震惊:“十天了?”

    他扭头看祈渊,“老大,我们有在下面呆这么久吗?”

    祈渊听了东一的话,也跟着拧眉:“从你昏迷到醒来,最多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先前黑色雷电引得整个海底震动,强大的灵压碾向了四周,虽然他的注意力都在牧元书身上,但是不至于连时间过了多久都不知道。

    牧元书离魂的那一段时间他情绪都十分暴躁,要是真的过了十天,这天早就被他给捅了……

    “这个时间才合理啊。”听祈渊这么说,牧元书深深觉得东一可能在忽悠他们,转而看向姬琏。

    感觉自己被嫌弃了,东一顿时气恼:“岂有此理!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姬琏按住要暴跳的东一,有些无奈地对他们道:“他没有骗你们,真的过了十天了。”

    姬琏都这么说,牧元书这下有点信了,迟疑问:“难不成海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的不一样?”

    不然怎么祈渊觉得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外面已经过了十天?

    “你们在下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姬琏看向他们问,“我们赶过来的时候,整个海面都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是天道搞的?”

    他们原先在岛上施法压制敖云身上的魔性,结果进行到一半就感觉到自己所设置的结界出现了震荡,惊觉不对劲,他们立马中断手中的事情朝水域赶。

    结果半路就遇到了敖月一行狼狈龙,得知了大概的情况赶紧加快了速度往这边赶,半路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雷电落下。

    等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整个海面燃烧着熊熊烈火,这些火还是奇怪的黑色。

    只要他们一靠近,火势立马化作火龙扑咬过来,强闯了几次下海里都没能找到牧元书他们,而且那黑色火焰的杀伤力还不低,饶是他们龙族向来皮糙肉厚的鳞片,都被烧得受不住。

    这一情况持续了十天,而就在刚刚,这些难缠的火焰突然全部消失,他们还正奇怪,就看到祈渊他们冲出来,这才赶过来帮忙。

    祈渊听到他的话,这才道:“应该不是天道。”

    他跟天道交过手,虽然天道实力不弱,但是他入了六界,便得遵守法则规定,压制自己的修为在这个世界的承受范围内。

    不然先前也不至于需要跟他纠缠那么久,甚至落了下风。

    那么强劲的力量,不太可能属于受界内法则束缚的天道。

    “不是天道,那是什么?”姬琏看向他。

    他甚至不明白天道天道对自家族里的龙崽儿恶意那么大,居然专门入世插手,真的只是因为牧元书是神魔混血?

    祈渊自然知道姬琏在疑惑什么,然而他也只是摇头:“暂且不知。”

    这事情若要深究,就得涉及到牧元书的身份,先前牧元书离魂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让旁人知道。

    任何有危险的可能他都不想尝试。

    姬琏总觉得这其中有些奇怪,他还想多问,结果刚开口就被祈渊先一步打断:“先离开此处。”

    这里确实不是很安全,姬琏便只能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先咽回去,道:“那我们先回龙岛,再细说。”

    他说着看向从刚刚就被祈渊抱着的牧元书,先前有危险的时候还不觉得奇怪,但是在这里说了半天话,他们依旧是这个姿势。

    姬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什么时候北阴愿意跟人这般亲近?

    他忍不住道:“小书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到我们这边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祈渊直接拒绝:“不用。”

    他拒绝得太快,东一不满地看他:“干啥呢这态度?我们难不成还会伤害自家的龙崽儿?”

    眼见着要吵起来,牧元书赶忙当和事佬:“我没事,就是刚刚在下面昏迷了一阵子,这会儿有点脚软没力气,老大才抱着我。”

    听到他这么说,姬琏他们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他身上:“怎么会昏迷?”

    “这个……”牧元书犹豫地看向祈渊,不知道离魂的事情要不要跟姬琏他们说。

    祈渊这才开口:“回去再说。”

    姬琏揉了揉眉心:“行吧,我们尽快回去。”

    一行人便往龙岛的方向走,牧元书看两位祖宗在前头,小小地松了口气。

    他倒是不怎么纠结这些事情,反正他向来乐观,活一天赚一天,他现在更纠结的是……还搭在自己腰上圈得紧紧的手臂。

    他默默举爪想要提醒:“老大,你的手……还不放开吗?”

    祈渊低头看他:“嗯?”

    本来两人的动作就很近,他这么一低头距离就更近了,牧元书甚至能感觉到耳边有热气拂过。

    他只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干巴巴地又重复了一句:“手,得放开了。”

    似乎有一声轻笑拂过,然后他就听到:“为什么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