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快穿:禁欲病娇大佬的疯批小娇妻在线阅读 - 第389章

第389章

    经过三年的修补,沈倾白的身子已经恢复后和以前一样,那就意味着他要去追沈倾白去了。

    沈倾白的脸色红润,如果不是在冰棺里面躺着,让人看了就感觉这只是睡着了。

    男人最后一次珍视地给沈倾白擦好身子,穿好衣裳,半抱着沈倾白靠在冰棺的侧壁上。

    此时的萧翰烨手中拿着一瓶药,他刚打开瓶子突然感觉沈倾白的身子好像动了动。

    男人手中的药在这一异动下滚落在地,还未等他开口。

    怀中的人再次动了动,甚至转过身一脸笑意地看着男人。

    “夫君,我回来了。”

    少年精致的眉眼都是那么熟悉,却有点儿陌生。

    “白白?”

    萧翰烨闻言,心神一震。

    他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直到听到沈倾白确定的回答,下一刻把人转移到一个精致漂亮的巨大金笼子。

    沈倾白看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很快,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怯怯道: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萧翰烨现在被沈倾白回来的喜悦所包裹,自然没有听出来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淡淡的兴奋。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把沈倾白关起来。

    突然感觉关起来也不太放心,干脆铺了一片鹅卵石。

    腿伤了,就不会跑了。

    不会跑,就不会跳崖了。

    这一想法在男人的脑海里面不断翻滚着,他看着眼前一脸惊慌的沈倾白,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白白,你跳崖了,我好生气。”

    “夫君,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其实……”

    沈倾白垂眸的那一刻,漂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味。

    然而在抬头那一瞬间,转瞬即逝。

    他说到这里,正想解释一下,哪里想到萧翰烨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喊夫君也没用,做错了事情总得受点儿罚。”

    男人听到少年这样说,嘴角的笑意差点儿变了一个意思。

    他强忍着心中的狂喜和心疼,逼着沈倾白脊背笔直,双膝跪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

    既然跳崖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那就该不怕疼了。

    萧翰烨说服好自己,看着被鹅卵石硌疼得呲牙咧嘴的沈倾白的眼神带着冷意,警告道:

    “为师把佩剑留在这里监督你,什么时候跪到为师满意为止,你才能起来。”

    “不要想着偷懒,为师出去一趟,白白你乖乖呆在这里。”

    说罢,他就不再去管沈倾白的反应,转身离开了。

    沈倾白还活着,总得给宫里面的人报个平安。

    其他人去他不放心,那还是自己亲自去吧。

    免得自己看到受罚的沈倾白总是心疼,不忍心,不看到就没事了。

    沈倾白自然知道萧翰烨是要做什么,三年前他跳崖,他的亲属肯定担心得紧。

    唉,本来想着废废腰就可以了,哪里知道膝盖和小腿都要受苦。

    萧翰烨根本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他也很无奈啊!

    他就是不小心摔下悬崖,现在都是他的错了。

    好吧,也算是他的错。

    要不是他偷跑出来,萧翰烨怎么可能过来找他,抓他。

    也不会有萧翰烨追赶,自己不会不小心踩空。

    第318章 师尊真的是高危职业?(13)

    如果不是自己一脚踩空,那他沈倾白就不会掉下悬崖。

    想到这里,沈倾白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愧疚感。

    “萧翰烨不让我动,我偏要动。”

    跪在这上面多疼啊,果然说的没错,萧翰烨就是来克他的。

    他才刚回来,人一张冷脸也就算了,还罚自己。

    说的好像男人没有错一样,要不是男人干的那狠事,他会跑?

    少年现在完全就没有把萧翰烨的佩剑放在眼里,他扶着鹅卵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膝盖和小腿。

    这都不用扒开衣裳看,就知道肯定紫了。

    就在他弯腰准备起来,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萧翰烨的那柄佩剑变成男人的手掌大小的手掌带着人耳察觉不到的风声狠狠地打在正在弯腰的沈倾白翘起的臀部上。

    “啊疼!”

    打得沈倾白一个踉跄,他痛呼出声后,身后和膝上的巨疼,再加上冲击力重新重重跪回鹅卵石上。

    少年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眼泪直接出来了。

    晶莹很快打湿了身下的那一片鹅卵石,缓了好一阵子这才缓过来。

    他就不相信了,这破剑能拿他怎么样。

    无视一一的提醒,少年捂着身后,再次坚定地站了起来。

    然而,这柄佩剑见少年捂着自己的目标。

    它干脆幻化出两只手掌,一手扒开少年的双手禁锢在腰上,一手再次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它不像萧翰烨那样,会心疼他。

    每打一次,力度就比上一次重。

    因为这次沈倾白额头抵着笼子,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他原以为他坚持一会儿,这剑就放弃打他了。

    谁知道,这剑一下接一下地打着它认定的那块部位,根本就不理会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年。

    它只会专心地执行它的主人给它下达的命令,其他的事情都和它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