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在线阅读 - 第31章

第31章

    男主甚至连剑鞘都没有拔开,将于青一步步逼退。

    “哎!”

    那一枪刺过去,正朝容名的面门去,好惊险。

    吓得江之晏捂住嘴巴,看到容名顺利躲过时,又松口气,不自觉夸一句,“好厉害啊。”

    这话听到容名耳朵里,跟羽毛似的轻轻挠一下。

    “师兄?”

    这下轮到于青奇怪,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武功高到能让师兄退一步的地步?肯定是我近日勤加练习!

    江之晏沉浸于此,看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兵器相交声音也好听。

    这可比他之前电视里看的那些慢动作好看多了,这是真刀真枪拳拳到肉的实打。

    “于青小心!”

    江之晏忍不住高声两分提醒一句。

    于青此时被逼退,无力招架却还是嘴硬应道,“江美人,我无事!”

    而容名气定神闲,还能分神去看凉亭的人。

    江之晏被那一眼吓得眼睛飘忽起来,低下头思考:他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让男主不高兴,该不会一剑直接捅过来。

    完蛋了完蛋了。

    小笨蛋胆子就核桃那么大,被这一吓咬住下唇眼神乱飘。

    容名一脚将枪头踩在脚下,任凭师妹怎么拽都拽不动。

    一招定胜负。

    “师兄,你!你!”气得于青把手上的枪摔到地上,怎么叫自己在江美人的面前这样掉面子。

    果然是男主啊!江之晏感慨:确实是挺厉害的。

    容名收剑转身进凉亭,瞥见桌子上茶盖半掩的茶盏一看就是喝一半的,伸出手。

    第五十二章

    “我!”江之晏伸手想说这茶是我喝一半的耶!但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开口,大不了大不了就不喝了。

    容名将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再放下时看到角落缩成鹌鹑的人,一言不发。

    “少爷,夫人。”醒花方才是去倒茶。

    周围都没有奴才,自然需要她亲自去。

    回来时看到茶盏只有茶叶余在杯底,正好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端茶先敬奉给少爷,“少爷,请喝茶。”

    “嗯。”容名放下剑,双手端起茶水。

    江之晏见男主又喝一盏,垂下头连说这茶是我的勇气都没有。算了算了,尽量降低存在感,别惹男主生气。

    “你就是在戏弄我!”于青也两步跳上台阶,走进来端起另一杯茶,“就是故意的。”

    容名并不解释,用茶盖撇去水面上的浮沫,可看到瓷白茶具上粘有一点黑,微微皱眉,便将茶盏放下。

    好嘛,两杯茶都没有我的。

    江之晏垂头,脚尖点着地上石砖的缝隙,安慰自己:算了也不是很渴,等下回去喝果汁。

    “江美人!”

    在场众人都被于青那一声江美人吸引过去,都看向于青。

    唯独容名没有,他不自觉中越举多看一眼,匆匆一眼又挪开。

    “江美人你信我,我可是很厉害的,才不是你今日看到这样。”于青想找回点面子,实在是不想在江美人面前露怯。

    “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江之晏轻声应道,点点头表示赞同。

    听江美人这样说,于青心里才畅快起来。

    但这里终究有个男主在,江之晏束手束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烦得很就想走,转头跟醒花说道,“醒花,我有些累了。”

    “那奴婢扶夫人回去休息。”

    于青:“是啊是啊,快去休息吧。”

    江之晏回去,等进屋才真的松口气。抚着心口深呼吸几下,方才那男主看着,吓得他都不敢动弹。

    “男主看起来还是不好惹。”

    生怕男主一个不高兴,剑直接捅过来。容晨又不在这里,男主要是想砍人,谁敢拦着。

    但今日容名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捞起桌上长剑,转身要离开。

    “师兄,你要回去了?”于青看师兄要走,也跟上去。

    容名:“去沐浴。”

    “哦。”

    于青知道,师兄极爱干净平日衣服纤尘不染,要是沾上一个泥点都要洗干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江之晏回去后也懒得画画,把前两日容晨送的粉荷连花瓶抱到榻上矮桌放着。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去戳荷花花瓣。

    一边想着那一副锦鲤图的颜色,又想今早的茶。

    等容晨进来时,就看到人比花娇。

    “夫人。”

    听到夫人二字,江之晏还没来得及回头,肩膀一沉被按住。手按住肩膀的温热的手掌,想要不要说今天遇到的事情。

    但说好像也不好,这算不算挑拨父子关系?他不太聪明的脑袋想不出挑拨的定义。

    “夫人,怎么了?”

    容晨能察觉夫人的踌躇的情绪,从身后环住小夫人的肩膀,左手推起下巴,温声问道,“可是有事?”

    “我...”

    第五十三章

    江之晏话到嘴边,想说男主把他的茶喝掉的事情,但心里隐隐觉得不该。

    只是一杯茶,罢了罢了。

    “我在想那颜色怎么上,没喜欢的颜色。”

    原是这样。

    容晨坐在小夫人身后,把人搂着往后仰,附耳轻声道,“夫人这世间所谓颜色,该随心而动才是。落笔你想是什么颜色,画就是什么颜色。”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