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历史小说 - 国宴大厨在八零在线阅读 - 国宴大厨在八零 第683节

国宴大厨在八零 第683节

    “好啊,叫上凝雨、明兰她们一起。”棠溪也想享受一下十七八岁的生活。

    过了这两年,以后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能重来,那是老天爷可怜她,才给一次机会的。

    第1009章 合理怀疑

    “那就这么说定了。”许如忆笑了笑,随后想到了什么,“就是怕明兰到时候就没有时间。”

    “她还要看着弟弟妹妹。”许如忆昨天去找过谢明兰,她在家做手工活,那手速快到看到残影,许如忆被震撼到了。

    而且她进去也没有地方可以坐,谢明兰家中的板凳是刚刚够的,每个人一张小椅子。

    那一会儿谢明兰也没有想到她会过来,另外的椅子都放了其他东西。

    许如忆没多逗留,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现在想起来,许如忆还是有些无措,“明兰现在是真的愈发觉得跟我们玩不来了。”

    “以前她都不是这样的。”是童雅静来了,谢明兰才开始的。

    但这又不能完全是童雅静的错,许如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棠溪静默了一会儿,唇角微微地翘起,“我挺能理解她的。”

    上一世的棠溪刚离开南城到别的城市打工,人生路不熟的,身上还没钱。

    那时候的棠溪是从未遇见那样的事情,走在街上都不自觉地低头,感觉自己比其他人要低一等,也不敢随便买东西,怕买不起。

    下班就回宿舍,其他什么地方都不去。

    许如忆怔了一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就是想帮一帮她。”

    “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做。”

    “我们帮不了什么,只能等她想清楚想明白。”棠溪耸肩,她就是太明白了,这个时候旁人做什么都是不对的,谢明兰只要一直钻牛角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联想到不好的地方,越是去解释越是添乱。

    棠溪只希望谢明兰能在暑假这一段时间好好想一想。

    许如忆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田招娣进来了。

    “溪溪,上次来的那个金月又来了。”田招娣努了努嘴,“她还说她被陶香居报复,现在南城各大酒楼和小饭店都不要她。”

    “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田招娣侧过身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现在人就在外面。”

    “棠叔让我来问问,怎么处理。”

    棠溪拧眉想了一下,金月的事儿她本来是想查一查的,但牛瘪汤的缘故,她给忘记了。

    “如忆,我先出去看一看。”

    “去吧去吧。”许如忆并不介意,“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你先忙。”

    “忙完了,再来找我也不迟。”说着,许如忆就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看样子的确是在休息。

    棠溪弯了弯唇角,“谢谢。”随后就跟着田招娣出去了。

    “她也真的是,还说什么整个南城的酒楼和小饭店都不收她。”田招娣不满地跟棠溪吐槽,“这话说得我们棠记和天下美食不是酒楼,就连小饭店都够不上一样。”

    “无碍,”棠溪摇摇头,“陶香居应该是另外几家酒楼打过招呼了。”

    “我们跟陶香居不熟,而且又有向师傅在,彭子平他们也不会跟我们说的。”棠溪浅浅地解释一遍。

    但田招娣还是不满,“那其他小饭店呢?”

    “他们怎么也不收金月啊?”

    “应该是忌惮。”棠溪眼看着到大厅,转眸提醒田招娣,“有时间的话,你也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田招娣接下任务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棠溪拧眉思索了一下,“你也可以问问史坚秉。”

    倏地,田招娣的笑容僵硬住了,“溪溪,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和他去看电影那一次。”棠溪也不隐瞒,“店内的其他人也都知道,只是怕你不好意思,我们当作不知道而已。”

    “嗯,也不是阮姨说的,是史坚秉来的次数太多了。”棠溪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够准确,“也不能说所有人都知道,也有几个人是不清楚。”

    田招娣舔了舔唇,问道,“比如说?”

    “王思康和清和,他们不清楚,就是听了一两耳,但没放在心上。”棠溪解释清楚后,接着说,“史坚秉挺不错的。”

    “但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你要是不清楚,让阮姨还有我妈,她们都是可以去打听一下的。”田招娣的年龄不小了,毛若兰在家也提了几次,就是可惜陈乐安和许清和两人的年龄都太小了,怕田招娣不喜欢。棠溪倒是看得出他们两人对田招娣都没有那个想法,让毛若兰不要着急,也不要去担心。

    “没,他什么都跟我说。”田招娣的双颊绯红,“我还是挺清楚的。”

    棠溪弯了弯唇角,“那就好。”

    “嗯。”

    到了大厅,金月瞧见棠溪出来了,也一下子站起来,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小东家。”

    “叫我棠溪就好了。”棠溪让金月再坐回去,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聊一聊,你在陶香居发生饿了什么,又为什么会被他们针对。”

    “这些事情我们不了解清楚的话,很难去考虑工作上的事儿。”棠溪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要求,“我们棠记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所以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金月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看棠记之前不计前嫌请了向安平还有陈乐安两人来后厨,前不久还让郑兴安和郑新月到店内来。

    金月都是打听清楚了,这才第二次上门的,可没有想到棠溪一开口就堵了她所有的退路。

    棠溪也不着急,静静地等金月想清楚。

    五分钟后,金月叹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陶香居跟你们天下美食打价格战入不敷出,也不知道大东家通过什么途径,找来了一些病死的猪,用那些猪肉做馅料,这样价格就便宜很多,还能赚不少钱。”

    “陶香居也发了不少粽子当端午节的礼物,我儿子吃了上吐下泻,差一点就救不回来。”金月愁眉苦脸,“家里为了治病花了不少钱,我没忍住去找大东家,想借此要回一点医药费。”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金月说,棠溪也清楚了,“你有证据吗?”

    金月摇头,“我没有,而且端午节的那些粽子都卖完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猪肉是病死的猪?”棠溪挑起了眉角,“我也可以怀疑是你在说谎。”

    第1010章 不确定

    “没有没有,”金月连连否认,“那是因为陶香居里面也有不少人吃了粽子后上吐下泻,我寻思着是不是原料出了什么问题想去后厨问问怎么一回事,就无意中听到了。”

    金月捏了捏手心,“为了证实,我第二天凌晨叫上我丈夫一起去看看。”

    “他们并没有在屠宰场杀猪,而是到一户农家去。”金月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去找大东家。”

    “可我真的没有钱了。”金月也后悔了,早知道的话,她就不去找了,先熬过这一段时间,也不至于丢了工作,还找不到工作。

    现在家里上上下下都在责怪她,金月要不是看着儿子刚好一点,她都不想活了。

    金月抹了摸眼角的泪水,“棠溪,我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一个字是骗你的。”

    棠溪拧眉思考,“你说的话我会让人去验证的。”

    用不干净的食材做菜给客人,这是棠溪所不能忍的,“如果是真的,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可如果是假的……”棠溪没有把话说完,但金月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我发誓,我所言的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如果有一句谎言,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棠溪抬手打断她的发誓,“倒不至于。”

    金月的为人,棠溪也算是有一点点的了解,这样的人留在棠记可以说是一个监督,但也可能是一个隐患。

    只要给出足够的钱,棠溪想,金月极有可能会答应对方做出一些伤害棠记的事情。

    而金月以为这事谈好了,那她就能来棠记工作了,“那棠溪,我可以来上班吗?”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棠溪掀起了眼睑,目色凛然,“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去找陶香居的大东家吗?”

    还会借此来要挟吗?

    一下子,金月的脸色煞白,她的唇瓣动了动,低垂下眼眸,“不瞒你说,我可能还是会的。”

    “家里的存款都要用完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去死的。”

    “那如果有人给你一笔钱,让你在棠记的食材里面动手脚,好破坏棠记的声誉,你也会做吗?”棠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金月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会。”

    “如果我不是知道陶香居的事儿,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金月舔了舔唇瓣,接着说,“我现在也挺后悔的。”

    “如果不是我儿子出事了,其他人什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金月没有什么大义,她就想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棠溪了解了,“下周周末你再来吧。”

    “那……”金月咬了咬下唇,还是想问清楚,“还有三天这样,如果你们能收我的话,我就不去找其他工作了。”

    金月也累了,不想再去看白眼,更不想去听什么嘲讽的话。

    “这个不好说。”棠溪坦然,“不过,你不一定就要在酒楼这一片区域找,也可以尝试一下别的职业。”

    但金月却是轻轻地摇头,“我都做了那么多年,换一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棠溪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

    金月回去了。

    田招娣过来问,“溪溪,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就需要你去查证了。”棠溪弯起了唇角,见棠为民也过来了,“爸。”

    “金月的水平我听说过不少。”陶香居也是南城的百年老店,来棠记光顾的客人在棠记还没开业之前大部分都是陶香居的老顾客,对金月也有一定的了解。

    “老顾客对她的评价也都挺高的。”棠为民现在也学会了看重工作能力,不会再容易心软了。

    “不过,溪溪你是怎么想的?”棠为民还是很尊重棠溪的看法,“你觉得能留她下来吗?”

    “还在考虑当中。”棠溪也不隐瞒,“我担心她日后也会为了钱做出对棠记不利的事儿。”

    “虽然她说不会,但人在诱/惑面前又有几个人能禁得住?”棠溪是不想惹麻烦。

    棠为民听着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他说,“可我们也不能保证现在在棠记的其他人不会。”

    “嗯。”棠溪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