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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C-《花束》(二十二)

    结局C-《花束》(二十二)

    “???”

    社畜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头顶是高悬于夜空的月亮。

    草地的触感明显得过分,或者说,那是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

    “?!!”

    社畜坐起身,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她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挡在胸前。

    几乎同时,她眼角余光瞥见身旁歪斜的墓碑。

    墓碑上刻了两行字:

    西索·莫罗

    He  is  a  dog

    “!!!”

    社畜惊得浑身抖了一下,四处张望,幸好周围没人,令她稍微放松。

    怎么回事?

    社畜心惊胆战,重新观察身旁歪斜的墓碑。

    难道……我遭报应了?

    西索死了?那条私信是别人冒充的?

    西索没死?这是西索的恶作剧?

    等等,还有一种可能……

    社畜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痛觉清楚地告诉她现在不是做噩梦。

    是啊,在梦里,触觉和嗅觉也不会如此清晰。

    不确定现状到底是不是西索干的,社畜迅速调动体内的“气”,更厚重的“气”取代了体表较薄的一层“缠”,进入战斗状态——“坚”。

    “不错的反应~”从后方紧贴在耳边,熟悉的上扬语调。

    以及呼吸的热度。

    “!!!”社畜完全没发现对方的突然接近,实力差距太大了!

    和身经百战的西索打近身战,她必输无疑。

    社畜伸出双臂,往前一扑。

    众所周知,翻滚的时候有无敌帧……不是。

    总之,遇见强敌要先拉开距离。

    “西索,你……”社畜回过头,看清西索的样子后,下半句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

    西索宛如刚出生的婴儿般浑身赤裸,红发也软软地耷拉着。他蹲坐在草地上,双腿向外打开,两腿之间的性器高高翘起,正如一条发情的公狗。

    “……”

    这画面未免过于变态,社畜如遭雷劈,半天说不出话来,“坚”的状态也不知不觉解除了。

    “……”

    非静止画面。

    “……”

    终于,西索打破了僵局,他把右手抬至脸颊边,右眼仍是瞳孔涣散的失明状态,笑眯眯的,“汪!”

    “西索你疯了?!”社畜用胳膊挡住胸部,双腿并拢。

    西索以行动作为回答,他一个猛扑,把社畜压倒在身下,舌头舔着社畜的脸颊,又热又硬的性器摩擦着社畜的肚子。

    “你干嘛?!”社畜没有足够的力量推开西索,改为揪住他的耳朵和头发,把他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拉扯,“发什么疯?!别装狗!你刚刚不是会讲话吗?!”

    “汪~”西索鲜红的舌头滑过嘴角,眯起眼睛,好像在回味刚刚尝到的味道,稍后,他说,“我这是在回应妈咪对我的殷切期待口牙~”

    “狗西索!”社畜不与西索争辩,因为那是白费工夫,“你把衣服藏哪了?!”

    “可是我发情了。”西索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湿热的呼吸裹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脑子里只剩下对妈咪的性欲,其他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呢~”

    他抬起腰,性器在社畜的穴口附近危险地磨磨蹭蹭,流出的前液沾湿了社畜的腿根。

    “滚!”社畜的挣扎被西索全部压了下去。

    借着前液的润滑,西索的性器前端已经戳了一点进去,由于社畜绷紧肌肉,暂时没能继续往里挤。

    “妈咪,我好想要……”西索舔她的耳朵和脖颈,“让我插进去嘛~”

    “这就是你对你妈的态度?!”社畜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西索的膝盖挡住了,“你居然敢操你妈!”

    “我会敬爱妈咪,听妈咪的话,被妈咪打也不还手~”西索在她耳边发出轻佻的笑声,“妈咪希望我当狗,我就来当狗啦~汪!”

    “……”社畜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得说不出话。

    西索得寸进尺地低头含住社畜的乳头,舌尖打着圈地挑逗。

    社畜用力拉扯西索的红发,西索就用上了牙齿,叼着社畜的乳头,尖牙抵在上面来回摩擦。社畜颤抖了一下,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于是,西索闹腾得更欢,像婴儿一样吮吸她的胸部,吃得啧啧有声,津津有味。

    社畜可以忍住呻吟,却没法阻止腿间因为西索的百般挑逗变得越发湿润,西索的性器逐渐撑开了她的穴口,前端已经全部进去了。

    “拔……拔出去!”社畜越是扭动腰部,西索反而进入得更深,“啊……”

    很遗憾,社畜的身体比嘴上更享受与西索做爱。

    西索不急于深入,仿佛撒娇,只在入口处浅浅地顶弄。

    哪里也是社畜比较敏感的地方,她拉扯西索头发的力道时强时弱,双腿则是越来越软。

    社畜的腿突然绷紧,在西索耳后抓出血痕——她被西索磨得高潮了。

    “这次高潮得好快,果然妈咪最喜欢这种吗?”西索顺势把性器一插到底,“嗯~”

    “啊!”社畜几乎同时发出尖叫,刚刚高潮的身体最为敏感,立刻咬紧了西索的性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凹凸不平的细节。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忍不住逃离,西索掐着她的腰,把性器牢牢地钉在她的身体里,缓慢地开始抽送。

    社畜喘着气,舌头完全失灵,吐不出任何字句,指甲在西索身上乱抓。好几次差点抓到西索的眼睛之后,西索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交握,把她的双手按在地上。

    “……操!”被快感裹挟的社畜只勉强叫出一句最粗俗的脏话。

    这比呻吟更能鼓舞西索,他把整根肉棒都拔出来,再狠狠地捅回去,抽插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甚至盖住了两人的喘息。

    西索发亮的金色眸子在社畜眼前一晃,舌头滑入社畜微张的嘴唇,把她的口腔也搅得乱七八糟,唾液溢出嘴角,滴到草地上。

    无人的郊外,头顶就是月亮的露天环境,完全赤裸的两人,直接在草地上开干,这简直和野兽交媾没什么区别。

    社畜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她在各种意义上感到头昏目眩。

    又一阵高潮过后,她狠狠地咬了西索的舌头,血腥味迅速在嘴里扩散。

    她确实昏了头,除非把西索的舌头咬断,否则只会被西索当作情趣,干得更欢快,冲撞越来越凶狠,饱满的囊袋不断拍打她的穴口。

    腹部一次次被顶出凸起,感觉连子宫口都会被西索凿开。

    不会被西索干死在这里吧?!

    社畜头皮发麻,浑身打颤,生理性泪水溢出眼角,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慌。

    尽管四肢都没法挣脱西索的压制,但她差点忘了,她还有念能力啊!

    施加了“隐”的气团飘浮到西索背后的死角处,然后,发射——!

    即使是沉浸在情欲中的西索,积年累月的战斗直觉已经变成了肌肉记忆,令他条件反射地插着社畜往旁边一滚,避开了念弹攻击。

    社畜的念弹在草地打出一圈子弹大小的坑,社畜本人则在西索的躲避动作中被猛戳到敏感点,瞬间剧烈高潮到翻了白眼,舌头也吐了出来。

    准确操纵念弹需要集中精神,这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社畜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恢复神智。

    西索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她发觉自己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草地上。西索伏在她身上,湿漉漉的性器正摩擦着她的阴蒂,在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挺起腰,从后面插入她的穴口。

    突然的贯穿让她叫了一声,四肢发软,连声音都变了调。若不是西索搂住她的腰部,她就直接软倒在地了。

    “妈咪~”西索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爽得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话,是打不中我的哦~”

    “操……操你妈的狗西索!”眩晕般的快感让社畜完全失了准头。

    乱飞的念弹打在周围的草地上,溅起无数草叶,青草的汁液味越来越浓,西索的身体也无法避免地出现越来越多的擦伤,有断发落到绿色的草地,红得很显眼。

    但对于西索来说,只要没被打死,就会更兴奋。

    西索的喘息越发粗重,全身冒出亮晶晶的滑腻细汗,社畜被他干得浑身颤抖,不堪忍受地下意识往前爬,一次次被他拖回来,按在宛如凶器的粗长肉棒上,近乎疯狂地抽插。

    “别……操了!别操了!”社畜失声大叫,双手揪着手边的野草,再也顾不上羞耻,涨红了脸,后半句话压低声音,“……我……我要尿出来了!”

    “来吧。”西索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引诱道,“尿了我就射出来。”

    社畜很想躲避西索的纠缠,把尿意压下去,但是西索格外坏心眼地捏住她的阴蒂,变成压垮树枝的最后一片雪花——她失禁了。

    并且是一边高潮,一边失禁,当社畜抽搐的时候,西索终于射了出来。

    他不是一次性射完,而是一股一股地射出来,拔出性器之后,又射了一些在草地上。

    两人结合处下方的草地全部被打湿。

    “射了好多呢~”西索被社畜推开,背靠到墓碑上。

    他扫视念弹留下的弹坑,然后饶有兴致地注视社畜黏黏糊糊,淌着液体的腿间,舔了舔嘴唇,显然依旧欲求不满。

    挂着眼泪的社畜恼羞成怒,冲上来左右开弓,连给了他两巴掌,又给了他胸口一拳。

    西索不躲不避,还嬉皮笑脸,“如果妈咪需要,我也可以当着妈咪的面尿尿。”

    “你和我能一样吗?!”社畜的拳头又硬了,“你是个变态!我不是!”

    “我是为了满足妈咪的心愿……”西索鼓起一个包子脸,手指着墓碑上“He  is  a  dog”的字迹,“才尽心尽力地扮演一条发情的公狗。妈咪知道什么是‘回交’吗?”

    “……”社畜脸色铁青。

    要命,她还真知道这么糟糕的知识。

    所谓“回交”,是一种提纯基因的育种手段,简而言之就是近亲繁殖,父母与后代进行交配。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动物们一般在达到独立年龄后离开族群,到更远的地方生活。

    ……这不重要。

    “这都是你乱发情的借口!”社畜握着拳头,“你不就是想操你妈?!”

    “不愧是妈咪~”西索在墓碑上一抹,把“dog”改成“motherfucker”。

    如今,西索的墓碑变成了:

    西索·莫罗

    He  is  a  motherfucker

    “……”社畜确信这世上没人能比西索更厚颜无耻。

    她再也控制不住拳头,冲上去把西索揍了一顿,连带着又抓又咬,竟然意外发现西索失明的右眼是“轻薄的假象”伪装的——西索的眼睛早就治好了,故意装作失明,博取社畜的同情心。

    “我只是想要妈咪的宠爱~”西索发出虚假的呜咽声。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社畜揪着他的耳朵训斥,“不准发情!!!!”

    由于社畜骑在西索身上揍他,能够第一时间感受到西索的性器再次勃起,挨到了社畜的屁股。

    “这是没办法控制的口牙~”西索满脸委屈地说,“我好想操妈咪,把妈咪的肚子灌满我的精液。”

    “你不是绝育了吗?!”

    “那就灌满体液~”

    接下来当然没有让西索得逞,社畜逼着西索交出了藏起来的衣服。原来衣服被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粘在了附近的树上。

    回到酒店,禁不住西索的耍赖撒娇,软磨硬泡,社畜也是很久没做得这么爽了,半推半就地放纵了一整晚。

    “……”

    至于西索的墓地,根据土地赠予协议,那块地现在是社畜的了。

    社畜不可能容忍什么“dog”,什么“motherfucker”之类伤风败俗的东西继续存在于她的土地上,她重新立了个墓碑,代表她对西索最后的,为数不多的信任:

    西索·莫罗

    He  is  a  magi

    ——————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C,完————

    由于在下的强迫症,叁条路线都统一在本文知名景点(?)西索坟前结束——这是不可动摇的美学信仰!

    但是没有关系!

    接下来是叁条路线的后日谈,分别讲述后续剧情,既然写了,就要写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