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C-《花束》(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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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C-《花束》(十九) 虽然西索是半个残废,但他拥有情报优势,旅团应该还不知道他活着,可以打旅团一个措手不及。 即便如此,社畜认为目前的西索与旅团顶多五五开。 西索以体术见长,失去了一条手臂,又失去了右眼的视角,正面对战同级别的对手处于明显劣势。 按照西索喜欢高调出场,给敌人战斗准备时间的风格,胜率还得继续下调,社畜估计他的胜率最多20%。 不,10%,旅团不打算给西索单打独斗的机会。 这场无事发生的航行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当社畜在港口与西索分别,她忍不住用看死人的眼光目送西索离开。 上一分钟,西索以手掌分隔了社畜即将碰到他嘴唇的亲吻,说要留到再见面的时刻。 必须澄清一下,这个吻本来也是西索要求的,理由是祝福他good luck。 恐怕是看出社畜对他获胜没什么信心,把good luck当成farewell,才会选择亲吻嘴唇,于是他改变了主意。 喜欢高调出场的西索一生要强……不是,这不重要了,西索的命是他自己的,他想找死,那也没办法。 再过两个月,又可以报名明年的猎人考试。 闲着也是闲着,反正猎人考试没有任何限制,想考多少次都可以,社畜就不信了,难道她永远考不上?! 吸取去年考试的教训,社畜将理论知识恶补一番,比如时事政治,知识储备,逻辑推理等等。 换言之,她报了公务员考试培训班。 去年猎人考试笔试题的本质,四舍五入就是公务员考试题目。要是一直考不到猎人执照,社畜或许可以顺便去考公务员,体验当公务员的感觉。 ……悲报! 由于猎人协会将人力物力都投入到黑暗大陆探索工作,2002年的猎人考试停办一年。 “……”社畜盯着电脑屏幕上报名页面的通知,久久无言以对。 这不是能否考上的问题,这是连报名考试的机会都没有啊!!!!!!! 我怎么这么倒霉?!!!!!!!!! 还以为猎人协会为了黑暗大陆探索工作,会来一波扩招呢!结果2001年的猎人考试就招人完毕了吗?! “……”要不还是去考公务员吧。 辛苦学习的成果不能浪费。 当西索手脚完整地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觉得她之所以倒霉,肯定是好运全被西索偷走了。 ……都怪西索! “见到我不开心吗?”西索穿了一身休闲服,手捧白玫瑰花束,浑身都带着笑意。 在路人眼里,就是一名腿长腰细的红发帅哥发起追求,值得任何女方拿出去炫耀的养眼画面。 “我只是太惊讶了。”随便在居家服上披了件外套的社畜,愣神之后,干笑着把手里的垃圾扔进垃圾桶。 超过叁个月杳无音讯,她默认西索已经被旅团或者伊路米弄死了。 目前她租了公寓,专心备战公务员考试,不浪费她辛苦学到的知识。 玄关鞋柜里的室内拖鞋不止一双,那是社畜在公务员考试培训班结交的同学用过的。 西索没有问,社畜便不解释,她就像招待普通客人,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到西索脚边,然后客气地问他想喝什么。 白玫瑰的馨香扑面而来,社畜此时才看清花瓣上沾染的血迹。 “这是噩梦的灰烬呢。”西索将手中的花束推入她的怀中,“妈咪不会再做同样的噩梦了。” “幻影旅团已经……”社畜感到莫名的心惊。 虽然她没有动手,但她仿佛和西索共享了同一份血腥的死亡大餐,通过踩着旅团的尸体活得更快乐。 西索应该吃得相当满足,情绪亢奋到溢出,以至于需要额外找人分享。 社畜吃得有些犹豫,有些生疏,不过她知道这是生存必要的,她也吃得干净,直至填饱肚子,迎来无人惊扰的美梦。 “眼睛还没好?”社畜注意到西索的右手臂能够正常活动,应该用某种方式修复了。 “这可是妈咪留给我的珍贵纪念品~”西索搂住她,染血的白玫瑰花束挤在两人之间,柔嫩的花瓣被挤出汁液,给两人染上同一种花香,“我做的好吗,妈咪?” 社畜把花束扔开,当花束坠地,她勾着西索的脖子,踮起脚吻上了西索的嘴唇。 西索火热又灵活的舌头很快钻进来,舔过她的上颚,与她的舌头搅合在一起。 盛情难却。 社畜在窒息中感到脱力,身体往后退去,西索紧追上前,拥抱着的两人就像在跳极尽缠绵与挑逗的贴面舞,借着舞步,从玄关来到了客厅,最后来到卧室的床上。 “……”社畜从头到脚都呈现出顺从的状态,头发在脑后铺开,身体也完全舒展。 就像躺在餐盘里的一块肉排,等待食客拿起刀叉,大快朵颐。 西索俯下身,双手撑在社畜两侧,额前碎发稍微遮挡了异色的双眸,突如其来的戏谑笑容重新挑起了黑暗的气氛。西索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游走在灰色地带,以杀人为乐。 他杀的都是有反抗之力的猎物,比专挑柔弱猎物的普通杀人狂好一点……吧? 但是,从他杀意全开的状态来看,他杀人的数量绝对远超普通杀人狂,而且是最危险的愉悦杀人狂。 这种人物在小说里还行,放在现实中,社畜肯定有多远躲多远。能够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因为社畜低估了他危险的程度,直到他把沾染鲜血的花束作为示爱的礼物。 “……” 社畜视若无睹地解开衣服。今天她没有出门社交的计划,就没穿胸罩,家居服的扣子一松开,柔软的乳肉就暴露在西索眼前,随着她继续脱下长裤的动作微微晃动。 西索眼中多了一丝玩味,看着社畜自己剥干净所有衣物,反过来与他对视数秒,确定他要继续按兵不动,于是抬起手帮西索脱衣服。 触手可及的上衣脱起来很容易,裤子就需要西索的配合了,否则社畜只能帮他脱到大腿附近。 不过,那也差不多足够了。西索的性器已经得到解放,半勃的性器在社畜双手的抚弄下立刻兴奋起来,散发不可忽视的热量与情欲的气味。 社畜又看了西索一眼,后者意味不明地眯起眼,大概是期待她继续做下去。 “……”社畜一心二用,一只手撸动西索的性器,另一只手爱抚自己的阴蒂。 她做得很慢,可能是为了帮忙,也可能是等不及了,西索低下头,舔舐她的脖子,牙齿的坚硬触感混杂其中,似乎随时会咬破她的皮肤,吮吸她的鲜血。 当西索品尝她上面的味道,她努力地让自己更湿润,更放松,逐步往穴口加入第二根手指。 等到能进第叁根手指,社畜握着西索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 坚硬的头部挤进柔软的入口不是很难,但西索今天丝毫不准备发力,社畜咬了西索的舌头,让他停止接吻。 “换个姿势。”她终于讲话了。 西索顺着她的牵引,与她交换上下位置,她跨坐在西索的性器上方,脸上平静,大腿肌肉却不自觉地绷紧。 “……”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腰部下沉。 西索好整以暇注视结合的部分,看自己的性器一点点被社畜吞没。 吞到一半,社畜又忍不住看了西索一眼,担心西索突然往上顶,幸好他没有。 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严丝合缝,宛如连体婴儿。 社畜坐在西索身上喘气,西索的性器在她的肚子里相当具有存在感,似乎连胃部也被撑满了。 花了十几秒适应,社畜双手按在西索的胸膛上,开始缓慢扭动腰身。 这是社畜首次从头至尾地在西索这里耕耘,随着运动量增加,她逐渐冒汗,额头的汗水滴到西索的胸膛。 偶有西索的喘息为她的勤劳助力。 不知道是西索太能忍,还是她技术不行,她做到腰酸腿软,并且高潮了一次,西索却毫无高潮的迹象。 “……”社畜真的感到累了,身心俱疲,唯一想法就是洗澡睡觉算了。 她撑起身体,从西索的性器上把自己拔出来。西索的性器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只是多裹了一层她的爱液,变得湿漉漉。 “嗯?”西索见她下了床,发出疑惑的声音。 说实话,身心俱疲的社畜很想立即一走了之,但西索并不是一走了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社畜咬咬牙,再次爬到床上,“我累了,你自己动。” “我可以做到爽为止吗?” “你哪次不是做到爽为止?” 西索轻笑了一声,抓着社畜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到她的上方。 坚硬的肉棒再次顶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猛烈又快速的抽插,在结合处捣出白沫。 为了方便动作,西索抬高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情进行抽插。 近似于审视的目光令社畜感到些许不快,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 出乎意料,西索射完就结束了。 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眼,疑心他是不是战斗后重伤未愈,今天是勉强为之。 无论如何,结果好就行。 她不想再多关心西索了。 “辛苦你了。”这句是社畜的实话。 她很感谢西索消灭了幻影旅团这个隐患。 在西索的额头留下一个吻,两人分别洗了澡,并没有一起睡觉,西索穿上衣服离开了,浪费了社畜准备的“没时间招待他”的种种谎言。 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在天空竞技场,西索对变化系如此评价。 所以母子游戏到此结束,刚刚那个是分手炮? 社畜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在床上仰躺了一会,社畜难耐地起身,打开窗户,好让室内残留的西索气味全部散去。 她确实没有再做同样的噩梦。 第二天清晨,她捡起玄关地板上枯萎破败的白玫瑰花束,扔进楼下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