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匣子里找到了一个香囊,江洛思把这个香囊交给了夏云实。 夏云实看着手中这个有着醒神效果的香囊,又看了几眼江洛思回房的身影,最后转身进了书房把这个香囊奉到了陈千亦的面前。 陈千亦抬头看了眼夏云实手中的东西,又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公文,“这是什么?” 夏云实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开口道:“是刚刚淮阳王送过来的。” “淮阳王?”陈千亦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夏云实手里的香囊,“他不是睡了吗?” “殿下半夜醒来如厕,见主人还没歇下,便托属下把这个可以用来醒神的香囊交给主人你,还让属下嘱咐主人你早些休息。” 陈千亦低头继续去看手里的公文,“知道了,放下吧!” “是。”夏云实放下香囊之后便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陈千亦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陈千亦那里变了。 陈千亦低头看着公文,可看了还没一页,陈千亦便伸手把香囊拿了过来,一股清香萦绕上陈千亦的手指。 这种淡雅的清香可以在瞬间驱散掉一个人困意,是萧洛身旁的朴蓑医者给萧洛配的。 萧洛所有的药都是朴蓑医者亲手配制的,只是朴蓑医者脾气不太好,每一次去配药对泽期来说都是一场艰难的“求医路”。 陈千亦看着手里的的香囊,他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但也觉得自己更糊涂了。 陈千亦觉得自己是彻底看不清萧洛了,陈千亦他不怕一个人老奸巨猾、城府内测,可是在面对江洛思的时候,陈千亦觉得自己根本不知如何去为江洛思定义。 他不知道江洛思到底是善还是恶。 陈千亦轻轻嗅了一下香囊,只是这香囊的药香也难消陈千亦的心头的烦闷。 陈千亦一闭眼就能想到江洛思那双纯净的眸子,他真的不想相信拥有这种眸子的人会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萧洛,如果你是个女儿身该多好啊?那样我宁愿把你如现在一般护在这相府之中。”陈千亦喃喃吐出了这句话,可是在陈千亦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却突然僵住了。 我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一定是疯了,陈千亦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香囊,然后快速把它给扔了出去。 夏云实听见动静忙向里看了一眼,但却被陈千亦冷到极点的眸子给逼着退了出去,夏云实想哭。 江洛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千亦已经离开相府了,江洛思看了眼贵妃榻,她知道陈千亦昨晚没进房休息。 其实陈千亦是想休息的,但是因为他昨夜蹦出的那个想法把他给吓到了,最后陈千亦选择睡了书房。 江洛思本是想起床去认字的,可是小腹处传来的疼痛感却让她直不起身,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江洛思有点发蒙。 来伺候江洛思起床的侍女见江洛思身体不适,忙急着要去叫太医,江洛思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大碍,用不着这么矫情,就阻止了他们。 夏云实也不知道江洛思到底是有多疼,最后江洛思就这样得了个机会再休息了一天。 陈千亦下了早朝之后就被萧洵给留下了,关于济阳盐税的事情萧洵想听听陈千亦的想法。 济阳盐税逃税一案其实说白了就是地方官员和商人勾结,再加上朝廷监管不力,若是放在平常这件事处理起来所简单也简单,只是如今这件事扯进了萧洵和宁梓婵的争权,处理起来要考虑的东西比平时便不得不多一些。 公孙蒙一案其实就是宁梓婵给济阳一案加的火,只是可怜公孙蒙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刚开始的时候宁凡贵他们确实是单纯的想让公孙蒙做个马前卒,以此来测一测萧洵对此事的态度。 只是没想到公孙蒙到最后还是被萧洵的人给坑了,一封贪污的折子送到了萧洵手里,这如今宁凡贵是更想把公孙蒙给推出去了。 公孙蒙以前就碰触到过宁凡贵的利益,这个机会倒是让宁凡贵想来一场一石二鸟。 只不过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凡贵的打算何尝不在陈千亦的考虑之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夏木用灵魂发誓,这个陈千亦真的没弯,也不是什么双的,他真的是很直很直的那一种。 还有啊!今天夏木真的想打三千,只是最后几百真的是来不及了,夏木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回家,今晚熬不起了,明天走高速,不知啥时候才能回到家,据今天回家的那波说的,高速堵车了,夏木真不知道我这晕车体质该怎么办,明天看看时间吧!如果不能正常更文那夏木会提前在评论区说的 上年国庆节的时候夏木有吐槽过宿舍那群不仗义的,独留夏木一人看宿舍,夏木曾想着要比他们早回家一次,只是这一次夏木又成了最后一波,哭了。 ☆、葵水 陈千亦晚上回来之后,夏云实就把江洛思今天不舒服的事告诉了陈千亦。 陈千亦语气淡然地询问了江洛思的情况,当知道江洛思问题不大之后他便去了书房。 夏云实看着一脸冷冰冰的陈千亦,他有点不解,按以前的情况,这个时候他主人应该已经去看望江洛思了,那还能这么从容的进了书房。 思来想去,夏云实只觉得是朝廷之事太繁忙,陈千亦可能是没空去和江洛思周旋了。 陈千亦在听到江洛思不舒服时他是想去看看江洛思的,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很不正常,不正常到让他害怕。 陈千亦总是有一种把江洛思当做女子的冲动,陈千亦自知自己不是断袖,但是他害怕自己会对江洛思起了歪念头。 虽然陈千亦知道他只是对时而女子样的江洛思多了些关注,但是陈千亦知道江洛思是男子,他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女子的。 江洛思躺在床上越来越难受,小肚子处那种刀割的感觉让江洛思疼得直咬牙,不知为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了江洛思的心头。 陈千亦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到很晚,他本打算今晚再歇在书房里,但一想到江洛思难受了一天,陈千亦就静不下来心。 最后在陈千亦自我暗示了几十次的自己不是断袖之后,他这才出了门去找江洛思。 江洛思躺在床上静静地蜷缩成了一个球,陈千亦叫了她两声,江洛思也没有做任何反应。 陈千亦心一急跑了过去,看着江洛思苍白的脸,陈千亦忙喊着让夏云实去叫太医。 江洛思听见了陈千亦叫夏云实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陈千亦,不要,不要叫太医。” 陈千亦冷了声音,“你在任性什么,你疼成什么样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江洛思的声音很虚弱,仿佛下一刻就要发不出声音,“天太晚了,明早再叫太医吧!” 陈千亦恶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