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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靠捡破烂拿下高岭之花 第54节

    自己可不是那么凶的乔佑佑呢!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去厕所了。”

    陆识州温和道:“厕所不在那里。”

    乔佑佑:“是,我迷路了。”

    于是,陆识州亲自把她领到了厕所门口:“去吧。”

    乔佑佑满脸委屈,她不想上啊,尿不出来!

    但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她还是去了一个,在里头空蹲了一会儿,洗完手出来了。

    “好了?”男人问。

    乔佑佑捂着蹲麻的腿面无表情地回答:“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学校的时候,正听到警车从远处呼啸而来,停到了学校门口。

    牛主任被押着上了车,身后许多女同学都在欢呼,然后哭泣着拥抱。

    甚至有女学生跑过来握着乔佑佑的手哭泣道:“姐姐,谢谢你,真的。”

    乔佑佑一脸无辜:“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耶,真是的,呵呵呵——”

    身后的陆识州不说话。

    不说话比出口质疑还要吓人好吗?

    好在回村的路上,陆识州什么都没问。

    倒是乔佑佑一惊一乍的。

    “乔佑佑——”

    “啊??什么?陆老师你说什么?你饿了吗?”

    “把窗户打开一点,空气不太好。”

    “哦哦哦。”“乔佑佑——”

    “啊?什么,窗户开的不够大吗?我再——”

    “你再开窗户就掉下来了。”

    “哦哦哦,那我关上。”

    “乔佑佑……”“啊?什么?”

    陆识州指指窗户:“你怎么全关上了?”

    乔佑佑:“唔……”我是个傻子。

    一路上,乔佑佑经历了无数惊吓,每次陆识州都只是普通地问话,却搞得她如同惊弓之鸟。

    她觉得自己像只被猎人瞄准的鸟,每次觉得自己被打中了,掉落姿势都做好了,再一看对方拿的不是弹弓而是糖稀拉丝。

    一直到两人下了车,乔佑佑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陆识州:“陆老师,晚上你想吃什么?”

    陆识州说:“我想……”

    “嗯嗯?”

    “想知道那喇叭你究竟藏在哪里?”

    乔佑佑:……

    特么的你审讯是把好手啊!我充满戒备的时候你给我扯东扯西,我以为过去了你给我直切主题!

    你想问车上直接问不好吗?吓了我一路诶!

    乔佑佑气呼呼地瞪着陆识州不说话。

    陆识州一脸无辜:“你怎么喘这么厉害?”

    乔佑佑顺了一口气:“我……胸口闷。”

    陆识州说:“累了吧,早些休息,今天我来做饭。”

    竟没有再提喇叭藏哪里的事。

    乔佑佑松了口气。

    因为今天确实有点累了,也不敢面对陆识州。所以回家之后,陆识州进厨房忙活,她没敢进去帮忙。

    喜滋滋地进了空间,把殴打过牛主任的鞋子丢进了处理器。

    叮,系统回收识别——一只殴打过无可救药色胚人渣的鞋子,一次殴打,永除后患,好样的!奖励羞羞涩涩的粉色药水一小瓶,怕用错的话,再送你一瓶蓝色,一口下去,整夜不举,让您收放自如,随时拿捏。

    乔佑佑:……咱就说,这系统最近是不是怪怪的……

    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但这些东西应该能派上用场,乔佑佑出了空间,刚要把东西收起来,结果陆识州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看到乔佑佑手里的粉色药水,他问:“那是什么?”

    乔佑佑:“头疼药水。”

    陆识州点点头,把饭菜放在桌上,让乔佑佑坐过来。

    乔佑佑刚要松一口气,就听陆识州说:“我最近确实有点头疼,给我喝一点吧。”

    乔佑佑:“哈?”

    陆识州说完了之后一点不客气,伸手就来拿,乔佑佑手足无措,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索性心一横,盖子一把,一口气喝了。

    陆识州:……

    乔佑佑:“我头,也疼!”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乔佑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难受得来回翻滚。

    乔佑佑感觉自己全身都烫得要命,心底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暴躁感席卷而来,烧得她坐立不安,躺下也难受。

    好烫,好痒,好难受……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真是太难受了,好像千百只蚂蚁在身上轻轻地抓挠着。

    陆识州听到动静,轻轻地敲了敲墙,想问乔佑佑怎么了。

    结果就听到乔佑佑那边咚咚咚咚拼命砸墙,跟敲鼓似的。

    陆识州:“?”

    怕乔佑佑出了什么事,陆识州就起身到乔佑佑屋门口敲门。

    结果刚敲一下门就开了,一个滚烫的身子钻进了陆识州的怀里。

    小姑娘红着一张脸颤声说道:“陆老师,我,我难受……”

    第63章 你到底喝了什么?

    陆识州一摸小丫头全身滚烫,以为是发烧了,心急地把她一下子抱起就要往外走。

    胳膊不小心蹭到了乔佑佑的胸,乔佑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陆识州:“?”

    乔佑佑羞得满脸通红,死死搂着陆识州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处不肯出来。

    陆识州:“乔佑佑,你怎么了?”

    乔佑佑不肯说,只嘤嘤哭泣。

    见陆识州还不开窍,抓着他的手往要紧的地方摸去。

    就触碰到柔润的水。

    小姑娘眼睛也汪了水,看着陆识州的神情仿佛在邀约。

    陆识州要迈出房门的脚收了回去。

    他走到床边把乔佑佑小心地放下。

    乔佑佑一落地就急忙起来,一把抓住陆识州的衣袖:“陆老师,你别走。”

    陆识州没有走,他附身凑到乔佑佑耳边问:“那个药水,到底是什么?”

    乔佑佑羞得要命,拼命摇头不肯说。

    陆识州:“不说,我走了。”

    乔佑佑就哭:“你欺负人,我不想说,不想说……”

    陆识州颇为无奈,把小姑娘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别哭了。”

    乔佑佑自然要哭的,她难受啊!

    最后陆识州无奈地轻声说了一句:“得罪了。”

    解开少女的衣襟,手伸了进去,却没有侵略性,有的是试探的温柔。

    乔佑佑死死搂着陆识州的手臂,紧紧闭着双眼,时不时被那怪异的感觉席卷全身。

    乔佑佑折腾了一夜,到早上才沉沉睡去。

    陆识州给她盖好被子,手指触到少女柔软的皮肤,心开始狂跳起来。

    昨晚的乔佑佑好像一个失去所有保护屏障的小狐狸,哀求猎人好好疼爱。

    陆识州脑袋里的那根弦,差一点点,就要崩了。

    好在他在最后关头维持了理智。

    她还小呢。

    陆识州想着,轻轻地理了理少女的头发,目光落在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上。

    陆识州:……能不能快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