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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苏培盛恍惚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跟了出去,许是福晋早就吩咐了跟四爷有话说也未可知呢。
“……爷这些时日到底是在做什么?”松格里无语了一会儿,才不客气的张口问四爷。
若说他来正院,松格里虽不耐烦伺候,也不能总赶四爷出去,可只要四爷见她神色不乐意,从未碰过她一手指头。
若说去后院吧,松格里乐见其成,可光去了不干事儿,算怎么回事儿。
常嬷嬷那欢天喜地的暧昧眼神,都快钉到松格里脸上了。
“不是你说的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既然希望能跟后世女子一般,爷愿意满足你的愿望。只是毕竟宫里头忌讳这些,所以该面子上做的,爷也得做,不管你喜不喜欢爷,爷都会护着你。”四爷笑着给松格里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那臣妾还说后院子嗣不丰,爷怎么就不尊重臣妾的想法了呢?”松格里挑着眉头道。
“既然一夫一妻,那孩子自然得你来生,爷不着急,等你愿意的时候再生就是,都让你来生。”四爷信誓旦旦的跟松格里保证,脸上特别自豪。
“……”松格里都震惊了,这人哪儿来的那么大脸,什么叫孩子都她来生,她是猪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松格里:你还要脸吗?
四爷:脸是什么?能吃吗?
松格里……
晚上六点见哦~第三更九点见~
☆、皇上召见(二更)
松格里没跟四爷说什么,很不客气的把四爷赶出了正院, 连像样的理由都没找一个。
看着四爷那‘你这脾气真让人没法子’的大脸, 她直恨不能挠他一把。
四爷心情还算不错的出了正院,还没走几步呢,就听到了后头有人小声喊阿玛。
“阿玛, 阿玛等等我!”弘旸倒腾着小短腿, 飞速从后头撵过来。
“等等?你这会子不是该在先生那里上课吗?”四爷挑了下眉头, 把脸板了起来。
“……”怎么办?弘旸突然不想给他阿玛加油打气了呢……
“等等有重要的事情, 已经让大哥给先生说了,我有话要跟阿玛说!”念在阿玛那匹黑色的漂亮马儿的份上, 弘旸还是上前神秘兮兮的跟四爷说了句。
“嗯, 你说。”四爷点点头,好整以暇的听着。
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弘旸要说的话不能让人信服的话, 他就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屁股能有多圆。
“苏公公, 麻烦你们走远一点。”弘旸很客气的仰头看着苏培盛道。
苏培盛赶紧躬了躬身子, 带着人远远退后了许多。
“阿玛,你太高了,你抱我一下啊!”弘旸见下人们已经退后了, 不客气的上前扒着四爷的腿, 怎么都没办法说悄悄话,不耐烦的道。
“……”四爷运了运气,一把将小家伙捞了起来。
“阿玛,我和哥哥都知道了, 额娘不喜欢你,她喜欢别人。”好家伙,弘旸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四爷没抱稳将他扔出去。
“哦?你额娘喜欢谁?”四爷这话问的有些咬牙切齿,脑海中蹦出了思敏两个字。
他就知道!一会儿就吩咐粘杆处去找叫思敏的男人,叫思敏的女人多,男的总不会太多了吧!
“喜欢哥哥和等等啊!”弘旸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阿玛,眼神中清晰可见的怜悯,完全不知道他一顿打几乎是挨定了。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若是没什么别的,四爷就准备吩咐人准备板子了。
“所以等等跟哥哥商量好了,要帮帮阿玛,咱们要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弘旸把弘晖从松格里那里听来的现代用语说了出来。
其实以弘旸的脑回路来说,帮阿玛一把,不但可以有大马骑,还能隐藏好他们母子三人的身份,以后就不会被道士收走了。
四爷无语了一会儿,看着怀里头得意洋洋的小儿子,突然有了几分灵光。
当年,才五岁的弘晖神助攻,有了弘旸。
若是……威力比弘晖更大的弘旸能帮他,那会不会……更有效果呢?
“等等刚刚去是去正院找你额娘去了?”四爷脸上带上了笑,抱着弘旸往外院走,板子什么的已经被他彻底扔在了脑后。
“没……等等是去替阿玛打探敌情去了。”弘旸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自己免了一顿打,将自己偷听的事儿漏了个彻底。
“阿玛听说今儿个外院厨房采买了新鲜的小羊羔子,叫上弘晖,咱们今晚上吃锅子。”四爷声音不算小,苏培盛也听到了。
不管有没有新鲜小羊羔子,四爷说有,那就必须得有,反正这天儿还亮堂着呢。
不管四爷弘晖和弘旸怎么想的,这顿晚膳爷仨倒是用的特别香,四爷还高兴的带着两个小家伙喝了几杯酒。
弘晖觉得尚可,非要尝试的弘旸喝了一口,就再不肯碰了。
辣乎乎的白水有什么可喝的,还不如多喝几碗银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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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格里看来,四爷这次似乎来真的,说到做到了。
她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一直冷着四爷。
好在四爷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都不介意,即便夜里挨得近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四爷身上的激动,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一天天过去,松格里倒是一日比一日脸色好起来。
“松格里你受过的苦,爷也该受一遍,所以你想要如何,只管跟爷说,更任性一些也没关系。”四爷在正院时,不经意不经意间的话,让松格里当时就愣了神。
自此以后,她才对四爷稍微好了一点。
四爷这股子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热情,并没有打动松格里。
只是想起自己上辈子的爱而不得,她虽然无法爱这个男人,就算是为了那份遗憾,她也不愿意太过冷漠。
就在四爷对松格里一日宠过一日,后院女子醋到都醋不起来的时间里,康熙四十六年悄然过去。
就在四十七年的春儿里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王鸿绪上奏康熙,谈及江、浙等地农民开展了夺粮斗争。
王鸿绪在给康熙的奏疏中说:
“江浙去年旱灾,蒙皇上蠲田租,发仓谷,截漕米,又全蠲四十七年地丁钱粮。但是,今年因米价稍贵,穷民未免艰难;又因近年官法废弛,前朝欲孽在内煽惑,遂有市井“奸民”率饥民吵闹官府,打抢富家,一呼而集遂致数百人,官府一时无法。”
康熙命令十三阿哥和户部尚书作为钦差,前去探查。
回来后,得知江、浙各府州县此类事件也屡有发生。至于各府州县村镇“奸民”聚众,以米贵为名抄抢富家者更是不可胜数,而官府对此竟不过问。
康熙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