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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顺便讲你的睡前小故事,讲到八十岁好了” 秦越这下是真的笑得挺开心,从秦乐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时,他就无数次被告诉“你是哥哥,你要好好照顾妹妹”“你要负起哥哥的责任”“你要做好每一件事,给妹妹做榜样” 没有人问过秦越想不想当哥哥,也没有人问过秦越想不想要妹妹,如果当初白倩丽问他的话,他一定会说不想 没有爸爸却多了个妹妹的家庭,其实是很辛苦的,一开始要帮妈妈照顾小宝宝,秦越是很焦虑的,他少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但是白倩丽不停地告诉他亲人的重要,不停地教他责任,白倩丽的教育向来不是强制的,秦越接受了这些,也深刻地让自己认同和喜欢 直到秦乐稍微长大,开始成为了哥哥的第一个小粉丝,秦越才开始真正喜欢上了成为一个好哥哥,这让秦越有巨大的满足感 白聪的到来更是如此,白聪性格使然,比秦乐要乖巧懂事,对于需要照顾他的人来说没有任何负担,同时白聪比秦乐更加依赖秦越,可以说秦越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白倩丽作为一个母亲,她有着细心和体贴,甚至她也威严且强硬,但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始终不能代替父亲的形象,况且她还繁忙于工作 秦越比秦乐和白聪大不了几岁,虽然他是这个家里的哥哥,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会给予他们父亲所代表的阳刚强悍、勇敢进取,在他的影响下,这个不完整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性格都很健康 但是秦越自己却在成长中不自知地出现了问题,当秦越意识到的时候,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这一天晚上,秦越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一直压在心头的阴霾,被白聪轻轻一拨就给驱散了 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对他说,你不用做到最好,然后他用他亮晶晶的小圆眼说,哪怕这样,我也依然最最喜欢你 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秦越也在家反思不了多久,很快就被召回去了,白聪的病假还有一周,其实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去上班了,秦越连个碗都不让他刷,自己在家太无聊 可秦越却被安排和樊珊一起外出学习,秦越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大舅的主意,但是大舅本人十分无辜地说自己一概不知 白聪对这个事情只能心里偷偷不爽,还要对秦越道“我已经好了,明天都要回去上班了”秦越也只能摸摸白聪的小狗头表示哥哥很欣慰 外出学习交流这个事情基本上是每年都有的,其实大部分时候还是会征求一下本人意愿,像有家庭有孩子的都不会勉强,而有的时候这也是一个晋升的前兆 樊珊当然不是想升官发财,和秦越一起去也是她要求的,也许这是一个让秦越能够很好了解她的机会,不是都说知道两个人合不合适就要一起出去旅行么,这也差不多了 秦越想的却是这次不管怎么样都要和樊珊讲清楚,毕竟大舅的想法又不是他的想法,总这样对樊珊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白聪这边刚回去上班,就碰上了麻烦,一个酗酒闹事的,白聪按规办事就把人给拘留了,也拘不了几天,没想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就挨了闷棍 白聪皮肤还是比较细嫩的,平时捏一下就会红一片的,这一顿打也不是多狠,都是些胆怂又逞能的毛头小子,但看起来就比较吓人了,实实在在的鼻青脸肿 晚上秦越要视频的时候,白聪支支吾吾地找借口,最后开视频恨不得套个袋子在头上,白聪捂着脸哼唧“哎呀,太难看了” 秦越心疼地恨不得从手机屏幕里钻出来,恼火地抱怨道“什么时候酗酒闹事都归你管了”白聪一咧嘴就疼得缩起了脖子“刚好路过了呗,这要是咱们的案子,就该是酗酒杀人了哈哈” 秦越摇摇头“你还笑,明天让徐孟翀去送你”白聪撇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徐哥看见我这样笑话我怎么办” 但是最后还是拗不过秦越,没人看着自己家的崽怎么能放心,于是白聪连夜翻箱倒柜地找了个口罩带上,迎接徐孟翀 徐孟翀还真没笑他,甚至比秦越还夸张,当即捋了袖子“妈的,哪个逼干的,逮着看我不把他打没鼻子没眼,老姘头都不认得” 白聪忧心地看了看换了个莫西干头的徐孟翀,心说要真碰上这是让我知法犯法的么,拉架的话,他是帮徐孟翀还是帮徐孟翀呢 徐孟翀没骑他那个碰瓷的自行车了,开了一辆不怎么地的二手捷达,还跟飚车似的“我一会儿把你扔到旁边那公园门口你自己走过去啊,不然影响不好” 徐孟翀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我看着你过去我再走”白聪艰难地笑了笑道“谢谢徐哥,辛苦你了” 徐孟翀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下,皱着眉头道“你快别笑了,真吓人,幸好这是白天,晚上你非把我吓哭不可” 白聪“……” 这些天徐孟翀尽职尽责地当他的专车司机,没再碰上那群人,过了两天白聪脸上也消肿了,虽然还有些青块,但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轮廓了 徐孟翀高兴地拍了一张白聪给秦越发过去,收好手机道“今天,为了庆祝小聪聪恢复帅气,我们去喝一杯” 白聪连忙拒绝“我不去,等秦越回来让他请你喝酒好了”徐孟翀一把勾住白聪的脖子“能不能行,就你这个怂样子怎么搞得定秦越呢” 白聪吓得魂儿都飞了,手足无措地绊了个跟头,徐孟翀也跟着差点栽地上,白聪忙站好结结巴巴地说自己要回家 徐孟翀恨铁不成钢道“回什么家啊,我刚才说的你要装没听见么”白聪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心虚地小声道“你怎么知道” 接了徐孟翀的话,就逃不了徐孟翀的魔爪,白聪抱着一杯威士忌喝了半个小时,徐孟翀拍着吧台道“你是属猫的么,舔也该舔完了” 白聪一咬牙,一口喝完把杯子放在台子上“你快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秦越知道么,他告诉你的?” 徐孟翀用两只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戳了戳,又一翻手腕指着白聪的眼睛“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 这一晚两人莫名地抛弃了秦越,建立起了攻略秦越新战线的革命友谊,徐孟翀八卦地问“你想睡他么”白聪喝了酒,一手拖着下巴道“想啊” 徐孟翀开始乐呵呵地讲自己以前也睡过一个男孩子,最后还豪迈地总结道“想睡就去睡啊” 白聪惊奇地气声道“你也喜欢男人啊”徐孟翀木着脸摇头“不喜欢,我和男人的缘分在那一夜之后走到了尽头,等你做了就知道了,插半天插不进去,搞得都要软了,进去了又不让动,一动叫得跟杀猪似的,新手对新手实在是不行” 徐孟翀想了想,似乎秦越和白聪也都是新手啊,于是思虑了一下“可以试试扩肛啊,医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