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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了多少?” 安平谦虚地压低了声音,但实际上声音还是非常大的说:“135.” 阿烟惊讶:“哇,那不是比他整整多了一百分?” 安平:“没有一百的。” 黄毛这下是真的要气晕了,白眼翻到天上。 最后,这事儿以双方家长赶到而告终。黄毛的爸妈真的就在酒店里,听到消息赶过去,把丢人的儿子抓了个现行,差点当场就要揍人。 傅西棠还在棠坞,但是爱打小报告的影妖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他,于是他也去了。 清冷高贵的傅先生,一个眼神carry全场。 阿烟的小心肝儿颤啊颤,于是等到回到棠坞后,立刻主动认错:“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事的。” 安平诧异地看着他,说好的一起当不良少年呢? 结果傅西棠冷冷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准备准备去上学吧,你也该长大了。” 阿烟的世界奔溃了。 再也没有阳光和雨露。 傅西棠没再理他,目光看向安平,问:“安同学不请我们去家中做客吗?” 安平回过神来,连忙说:“那我今天请你,还有许先生一起去吃晚饭。” “好。”傅西棠点头应下,又扫了一眼阿烟,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进了屋。 阿烟仍在震惊中无法回过神来,安平便安慰道:“别担心,我把我的参考书分你一半。” 参考书分一半,这绝对是革命的友谊了。 阿烟却像忽然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双手紧紧抓住安平的胳膊,说:“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待了很多很多年,我会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希腊语、日语、韩语、阿拉伯语还能跟印第安土著交流……” 安平看着他,遗憾的说:“这些高考都不考。” 阿烟:“…………” 安平:“其实没那么可怕的。” 阿烟:“教育部长住哪里?” 安平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为阿烟点播一首歌——,粗犷的男声随即在小院中响起:“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阿烟被打动了,“我们的梦是什么?” 安平:“当一个不良少年。” 阿烟:“……” 安平:“我有一个朋友,是在发廊工作的tony老师,他会帮我们改造成想要的样子的。” 一个半小时后,阿烟坐在某知名城镇连锁发廊里,看着自己的全新造型,想死。他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安平,安平同学适应良好,头顶的红发还有紧身裤虽然极其嚣张,但那张面瘫脸成功为他增添了几分高冷色彩。 阿烟挎着脸,两个人站在一起,又丧又葬爱,简称“丧葬一条龙”。 阿烟忍不住抬头望天,今天的太阳,好大啊。宜动土,宜出殡。 傍晚,傅西棠带着许白去安家拜访,收到了许白迷妹安妈妈的热情款待。 第75章 长大 安妈妈也姓安,是个粉丝滤镜相当厚的人,她分明不像其他的迷妹那样熟悉许白的每一趟行程,关注他的每一个作品,但就是看许白哪哪儿都好。 而且让许白惊讶的是,这还是一位极其干练的职场女精英。当初看商四给的资料,许白还以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许阿仙竟然是我们安宝贝的朋友,真是太让我惊喜了。大家别客气啊,多点吃。”安妈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热情大方地招呼着。 许白现在对于“许阿仙”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虽然他的粉丝已经猖獗到当面喊这个绰号,但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微笑了啊。 “安姐你也快点过来坐吧。”许白笑着解释说:“我今天可是沾了傅先生的光,跟过来蹭饭的。” 阿烟是已经过了明面的安平的朋友,所以今天这顿晚餐,傅西棠是作为阿烟的家属出席的。许白这个家属的朋友,属于死不要脸蹭饭的。 “你要是乐意,跟傅先生天天来都成。”安妈妈的目光在许白和傅西棠身上来回扫荡,而后又矜持地收回去,露出一个令人迷醉的笑容。 许白保持微笑,不能堕了影帝的威名。 安宝贝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看大人们寒暄,目光扫过桌上丰盛的大餐,暗自猜测这一桌菜又是哪个饭店里订回来的。 他妈是个厨艺渣,千真万确。听阿烟说许白的厨艺也很糟糕,他就想这可能就叫“饭随爱豆”。 他亲爱的妈妈还威胁他不准把外卖的事情说出去,由此看来,许白才是她的宝贝。 一顿晚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安妈妈还准备了许多水果,只是她还没能坐下来跟爱豆好好聊聊天,就被公司的一通电话叫走了。 她手里的企划案临时出了点问题,她得赶回公司处理。 安妈妈临走时脸上满是歉意和惋惜,但出门的速度却不慢,叮嘱安平好好待客后,她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安平送走他妈后,没作犹豫,转身进屋拿了那本出来递给傅西棠,“我能想到的有关联的东西,就是这个了。我爸说,我们家搬到安河后,从前那些东西都跟着太爷爷下葬了,只剩下这个。” 傅西棠接过书,说了声谢谢。安平无疑是个很聪明的人,虽然表面上看总是跟阿烟一起做些不着调的事情,但他看问题总是看得很通透。无论是面对许白这个大明星,还是傅西棠这个大妖,态度都是难得的不卑不亢。 这让傅西棠对他的印象无形之间好了很多。 翻开书页,不同颜色的字体跃然纸上。 傅西棠伸手抚过那些字,像是在感应着什么,神情专注。许白凑过去跟他一道看,目光扫过这一代代传下来的留言,心里有些触动。 透过照片看,和亲眼目睹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一个稍显冰冷,一个却泛着温暖。 “看出什么了吗?”许白小声问,以免打扰了傅西棠。 傅西棠很快就有了答案,说:“上面有北海的气息,这大概就是安家人会做梦的原因。只是现在这个气息越来越淡了,大约过一两年就会彻底消散。” 许白诧异,“北海先生刻意留下的?” 无怪乎他诧异,因为他也有一本,可他就从来没有做过梦。 傅西棠点头,“这叫做念。人心中的渴求或意愿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化作念,依附于载体之上。北海把这本书送出去,大概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生活。本来,这个念力维持不了那么久,但拿到这本书的人,又在这本书上留下了相同的念想,两者产生了共鸣,于是就这么传了下来。” “是这些留言?”许白问。 傅西棠点头,随即把书还给了安平,“好好收着吧。” 安平接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