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书迷正在阅读:帝君,您走错蜗壳了、我点亮了锦鲤光环/重生豪门:锦鲤甜妻是神算、我家竹马太傻气、总有人想攻略朕、嫁给厌食症王爷(穿书)、[快穿]论白月光的自我修养、穿成女配头子、入赘男婿、少主他每天都在演我(穿书)、迷弟太凶残
谁知他刚转身,便被傅西棠扣住了手腕,声音忽然冷了下来,“门禁呢?” 许白回头,讨好地笑着,“傅先生……” 然而下一秒,许白就被推在书桌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唔……” 傅先生今天的吻,有点霸道。 许白下意识地伸手撑在桌面上,后腰原本要撞上书桌边缘,却被傅西棠的手护住。他能感觉到傅西棠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有点烫人。 衬衫的扣子,不知怎么的就解开了。 许白被吻得头脑发热,明明只喝了一口威士忌,却好像喝了一大桶,脑袋发昏。偏偏心房里那只老鹿一边喝可乐还一边摇旗呐喊:来啊来啊来啊!傅先生! 感谢姚导,一直敦促着自己减肥,身材棒棒的。 许白的脑子已经开始七想八想了,他完全不知道傅西棠已经看过他的杂志照,提前欣赏过他的好身材。 忽然,许白感觉到锁骨有点刺痛,而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傅西棠在那里咬了一口。许白却不舍得推开他,只狐疑着低声问了一句,“傅先生?” 傅西棠抬起头来,指腹抹过他锁骨上的红痕,那张戴着金边眼镜的脸上清冷淡然,让人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刚才干了什么。 然后他在许白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为他扣好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不带一丝情欲。最后,他用指尖轻轻掸了掸他的衣领,垂眸抚了抚他被遮住的锁骨,说:“别怕,只是给你做点小标记。” 我不怕,我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许白心平气和地想。 男朋友好像有点鬼畜,好刺激哦。 “前辈……他以前真的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所以我特别感激他,傅先生你可不能吃醋啊。”许白说。 傅西棠抬头看着许白蔫坏的模样,淡定点头:“好。” 这套路不对啊,许白看着傅西棠转身去书架上防书,连忙跟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探着头问:“你真不吃醋?” 傅西棠兀自把书放在上层的书架上,没有应声。 许白这还就不撒手了,追问:“你真不吃醋?你可都给我做记号了,傅先生。” 现出你的原形吧,傅先生! 傅西棠无奈转头,说:“好,我吃。” 许白:“你吃的方式不对。” “那要怎样?” “霸道总裁啊,说——以后你的眼睛里除了我,不能有别人,否则我就让他破产。” 说着说着,许白把自己逗乐了。 傅西棠看着兀自玩得开心的小男朋友,忍不住弹了弹他的额头,“去洗澡吧,太晚了,小心明天又赖床。” 许白却抱着他,赖着他,“叶远心给我安排了一大堆工作。” 傅西棠回身揽住他的腰免得他滑下去,说:“那我替你骂他。” “不行,那我不就变成吹枕边风的小妖精了?我可是靠实力取胜的。” “美貌也是一种实力。” 许白眼转子一转,说:“原来傅先生是因为我的美貌才跟我在一起的?” 傅西棠看着他,嘴角积蓄起一丝笑意,“可不是么。” “傅先生你知道上次那个最帅妖怪评选大赛吗?你可是魁首,我连榜单都没上去呢。”许白忽然翻起旧帐。 傅西棠还真不清楚这件事,倒是听阿烟在耳旁提起过,可他根本没有在意。 这样想着,许白又说道:“我得代表建国后出生的小妖怪跟你们抗议,凭什么歧视我们呢?就因为我们小吗?” “对,这样不好。” “是吧。” “下次我跟他们说说。” 许白又低声嘟哝一句,“花魁还被我拿下了呢,小妖怪力量大啊……” “你说什么?”傅西棠的手掌轻轻拍在他的屁股上。 许白连忙摇头,“啥也没有。” 傅西棠:“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白自觉心虚,对准傅西棠脸上啾了一口,立刻跑路。 傅西棠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迟迟没有压下去。 第二天,许白果然赖床了。 阿烟现在可不敢去叫许白起床,因为许白有个不大好的习惯——上半身裸睡。而且他跟爬山虎兄弟两个给许白取了一个新的外号,叫“先生的掌中宝”,简称“掌中宝”。 这外号是爬山虎哥哥最先叫出来的,阿烟表示他只是随大流而已。 当然,他并不敢在先生面前这么叫。 掌中宝今天赖床赖得有点过分了,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还在睡,太阳都晒屁股了,先生竟然也纵着他。哼,烟哥我可是一大早就起来洗衣服、喂狗了,真是单身的娃儿不如狗。 还有那对烦人的兄弟俩,整天不知道趴在围墙上窃窃私语点什么东西,真讨厌。 苦命的阿烟,悲催的阿烟,今天也很想给自己点播一首。 那厢傅西棠看看时间,终于起身去客房叫某位赖床的小妖精。 小妖精睡得放浪不羁,一条大长腿伸在被子外头,上半身没穿衣服,又只盖了一个被角,把大片光滑的背都暴露在傅西棠的视线里。而他兀自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睡得正香。 “醒醒,该起床了。”傅西棠坐在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可许白只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把傅西棠的手甩掉,就又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起来。 傅西棠便又拍了拍他,好不容易把人叫醒了,谁料他眯着眼看清楚来人是傅西棠,竟直愣愣地把人扑倒在床上。随后他抬起大长腿往傅西棠腿上一压,枕在傅西棠肩膀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胸膛,用还带着睡意的软软的声音哄着,“一起睡,傅先生睡……” 傅西棠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 入手是光滑细腻的触感,许白无意识地用光裸的身子蹭着他,像蛇一样缠着他,却并不令他感到紧绷。 因为许白的腰很软、很软,虽然有肌肉,可摸上去也不是硬邦邦的。 一转头,许白的脸近在咫尺。 傅西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捏,他的嘴便嘟了起来。又一捏,又嘟起来。 许白被人扰了美梦,忍不住伸手去打,可睡意朦胧的,实在没啥杀伤力。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清醒了,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眨巴眨巴眼睛,慢慢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傅西棠。 顿了几秒,他又慢慢把头转回来,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操。” 他起反应了。 虽然说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这实在正常不过,可傅先生还在他床上呢!难不成是他一大早太饥渴了把人扛过来的吗?! 见他耳朵红得快烧起来,傅西棠便也不再逗他了,揉了揉他那一头乱毛,就起身出去。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