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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我的老婆是知青 第83节

    可还没等她出门,钱宝玉就寻来了,看到她在宋奶奶家,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才从堂屋出来的时候,钱宝玉才发现向北居然不见了,听他丈母娘说向北到大哥家了,钱宝玉去寻过,宋向军已经到临江市上班了,人根本不在家。

    他还以为向北又跑到知青点找那个小白脸了。

    哪知道,他去知青点问了一遍,向北居然没去过。后来,有人说,看到她往老宅这边来,钱宝玉才跑过来寻人。

    看到钱宝玉这么着急寻她,向北心里也有一丝动容,他这么紧张她吗?只是,她什么话也没说,向宋奶奶和陈伊容告辞。

    陈伊容送人出来的时候,看到钱宝玉对着向北嘘寒问暖,向北低着头,任由钱宝玉牵着她的手。偶尔抬头朝他笑笑,每当这个时候,钱宝玉脸上就会浮现幸福的微笑。

    陈伊容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的一对儿,可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她似乎才明白婚姻可以从内到外地改变一个人。

    过完年,初二拜年,陈伊容就听说向北怀孕了,钱宝玉怕天冷路滑,就没让她过来。

    刘美琴大方地送了一篮子鸡蛋给钱宝玉,说是给向北补身体。钱宝玉欢欢喜喜地收下了。

    正月过后,向西就到县上的煤矿上报道了。

    村里人都开始羡慕宋家三房,为人太过精明。

    第93章 、

    临江市省政府大院

    陈援朝一大早就跑到白家, 刚好姜淑英做好早饭。听见门铃响起, 就解了围裙过来给他开门。

    看到陈援朝拎着东西过来, 白美茵的妈妈姜淑英笑得一脸和煦。

    姜淑英对这个女婿很满意,她不知道白美茵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陈援朝的, 白家的事情全家人也都瞒着她。

    姜淑英是个传统妇人,思想也停留在旧社会,认为男人就是家里的一切。这些年也一直在家相夫教子。

    姜父只有姜淑英一个女儿,但是因为身体不好,建国后没多久就病死了。

    虽然姜家没人了,可姜父留下的人脉非常广。白五同当初就是用姜家的关系才拥有如今的地位。

    所以,他也只敢在外面乱来,却不敢明目张胆给姜淑英不自在。

    陈援朝对姜淑英很恭敬。每次来都会陪姜淑英聊会儿天。

    姜淑英见陈援朝来了, 忙招呼他进来,开门的时候还顺口朝屋里喊了一声,“美茵, 起来吃饭啦!援朝过来了。”

    没多会儿, 白美茵就扶着肚子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嗔怪道,“妈, 他来就来呗, 你要不要喊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连眼风也没扫陈援朝一眼。

    对陈援朝, 白美茵是越看越不满意,粗心得不行, 而且身上总有骨匪气,一点也不体贴。

    最可气的是,他每次过来都要拉她到院子里散步。还爱跟那些老头老太们聊天,把他们家那点事全抖落出去了。

    连她未婚先孕这种事,他也不知道藏着掖着,简直憨傻透顶。真真是气死人。

    姜淑英见女儿这么不懂事,有些尴尬,忙歉意地朝陈援朝笑笑,还不忘替女儿遮掩,“援朝啊,美茵这是月份大了,脾气才变差的,等她生了孩子就好了。援朝,你多担待着点。”

    陈援朝好脾气地笑笑,对白美茵的秉性他恐怕比姜淑英这个亲妈还了解,爱慕虚荣不说,还特别爱享受,没有公主命却偏偏一身公主病。要不是为了任务,他连一分钟都不想跟这种女人多待。他朝姜淑英理解地笑着,“妈,我知道的。”

    姜淑英见女婿没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回了厨房,她一走,白美茵的白眼就刷刷刷地飞过来,陈援朝有点烦躁,索性直接走到厨房门口等姜淑英,看着她端着一锅汤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他忙上前接过,放到桌子上又盛了一碗汤端给白美茵,“快点喝吧,现在天气这么冷,汤一会就凉了。”

    刚洗漱完毕的白美茵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顾不上生气,端起碗就喝。

    陈援朝看着她那高耸的肚子,心里暗自琢磨着,她真正的预产期应该就这几天吧?

    “美茵,我下午要跟几个同事出差,到上海农机站那边买农具,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们俩的孩子。”

    听到他要出差,白美茵正中下怀,这些日子她正在寻思该想什么理由让这孩子早产呢。

    现在,不用她想主意,当然好。

    吃完饭,陈援朝陪着白美茵在院子里溜跶一会儿,临走的时候又叮嘱姜淑英注意白美茵的身体状况。

    姜淑英一一答应,想留他吃饭,却被他拒绝了。

    等人走了,姜淑英看到小女儿坐在沙发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些不解,“美茵,你怎么了?”

    白美茵有些心虚,自从知道她爸的丑事之后,她都不敢单独面对她妈。

    可是,陈援朝却非要她待在她妈这边,不让她到姐姐家,说是孩子在姐姐家生不好。偏偏他说得很有道理,白美茵根本没办法反驳。

    每次她妈关心自己,白美茵就浑身不自在。

    好在,姜淑英是个心粗的,要不然也不会连她男人在外面胡搞都不知道。

    见小女儿脸色难看,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要不要去医院?”

    白美茵立刻摇头,“妈,不用。我只是有点困而已。”

    姜淑英生过几个孩子,当然知道怀孕的女人有多渴睡,倒也理解,忙扶着女儿到卧室补觉。

    对于女儿这么大的肚子,姜淑英也曾疑惑过,只是白美茵怀孕之后,原本的小脸直接胖了好几圈,简直像个发面馒头,肿的不行,她也只以为女儿是吃太多,把孩子养太大导致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白美茵就发动了。姜淑英拎着东西也要跟着一起去。

    却被白五同留在家里,“你煮些饭菜再过去,闺女饿肚子怎么生孩子?”

    姜淑英有些不解,没有摔倒没有吃坏肚子,小闺女怎么会提前两个月生孩子呢?

    只是,看到小闺女这么痛苦的样子,她也顾不上多想,到厨房做饭去了。

    这年代,是没有保姆这样的下人,省长家也得自己动手。

    白五同让自家大儿子开车,大儿媳妇扶着小女儿坐到后面,他坐在前面。

    现在,这年代车是非常少见的。

    再加上又是半夜,几乎没什么行人,十多里的路,五分钟不要就到了。

    白美茵在产房叫了大半夜,痛得死去活来,终于在凌晨四点左右,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白五同喜得眉开眼笑,当即就跑到邮局想要给郑国强发电报。

    耐何现在邮局都是早上九点才开门,他等了五个小时,才有工作人员过来开门。

    要是以往,他肯定把人家骂得狗血淋头,可现在他心情好,丝毫没有摆架子。

    工作人员当然认识这个白省长,看到他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但见他没有想要找茬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

    听到他说要发电报,工作人员立刻把电报单子递给他。

    这年代的电报单子是手写的。

    但,白五同却写得飞快,一点错误也没犯。

    等他出了邮局。又到隔壁国营饭店点了好几个菜,吃得嘴泛油光才回省政府办公室。

    临水市某一处破旧的屋子里。

    陈援朝睡得正安生着,门就被人从外面拍得啪啪作响。

    他赶紧去开门。大刘从门外闪了进来,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陈援朝双手相击,喜上眉梢,“好,是个儿子好哇。”

    大刘也同样是满脸喜色,好像这儿子是他们的种似的。

    “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吗?”

    陈援朝点头,“对,不用更改。”

    听到这个准话,大刘立刻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省政府大院,姜淑英做好饭菜,正在打包,准备带过去给女儿吃,想到清早见到生得白白胖胖的小外孙,她心里就很满意。只是随即又有些疑惑,这孩子才八个月,怎么会比足月的生得还要好呢?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姜淑英把打好的包裹放到桌子上,跑过去接电话。

    “喂,你好。”

    电话里一个年轻男人粗暴地怒骂声传来,“叫白五同滚过来接电话!”

    姜淑英心一跳,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这么没礼貌,直呼她丈夫的名字,听着她火大,语气也开始不善起来,“你谁呀?”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被她这大嗓门吓了一跳,“我说大姐,你跟我吼什么呀。我比你还气呢。我妹妹一直被你男人骚扰,每天回家哭,你怎么不管管你男人呐?窝囊废就知道跟我吼,你什么女人…………。活该被男人嫌弃!”巴拉巴拉骂个没完。

    对着家人好脾气,可在外面,姜淑英一直都是趾高气昂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她双目赤红,紧紧捏着电话筒,要不是想套他话,她根本不可能听电话那头的人在那边胡咧咧。

    “好,好!”她气得说完这两个字,就把电话重重甩在电话机上。

    因为愤怒,她眼露凶光,阴森森地看着墙上白五同的那副画相,仿佛要把画中人戳出一个大洞来。

    她没有在家多待,连准备好的饭菜也不管,直接骑着自行车往省政府大院跑。

    她要亲自去看看,白五同是不是正在勾搭人家小姑娘呢。

    姜淑英来过省政府大院很多次。门卫自然认识她。

    她登登登地跑到二楼。挤开过往的人,直接往里冲。

    到了省长办公室,她没有多做思索,直接上脚一踹,把关紧的木门踹了个结结实实。

    “匡当”一声响,门被开,里面的景象彻彻底底显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惊呼起来,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屋内,白五同看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指指点点,前所未有的羞耻让他愤怒地快要把他黑墨墨的头发烧着了。那只肥脸涨成猪肝色。此时,他也顾不上穿衣服了,气急败坏地朝着门外张望的一张张人脸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大家不敢跟他作对,纷纷往门外挤,就怕被他迁怒,赶出办公室。

    姜淑英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眼珠瞪得比拳头还大。明明是他做错事,可他却一点悔悟之心也没有,怒火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焰腾腾地按捺不住,她几步上前,啪啪啪地打在他肥硕的身体上,“白五同,你可真对得起我!”

    赤|身|裸|体的白五同一边用手挡她的攻击,一边弯腰捡地上的衣服穿。

    而他身下的女人吓得浑身发抖,从办公桌上滑下来,蜷缩在办公桌下,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她最脏污的一面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她的脸面全丢干净了,她还怎么活?

    一想到以后大家都会用有色眼睛瞧她,她心里就止不住地绝望。

    姜淑英看着办公桌下那半裸着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似很委屈的模样,怒气如火山爆发似地喷射出来,她放开一直揪着白五同不放的手,三两步就绕过白五同,扯着女人的头发,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扇女人的脸,像个疯婆子似的发泄自己的愤怒与不满,边打边骂,“你个作死的小娼|妇,这么会勾|引男人,你怎么不去当妓|女呀,我让你勾|引男人…………”

    哭叫声,讨饶声,怒骂声,打人声交杂在一起。

    整理好衣服的白五同,立刻上前抱住姜淑英,阻止她再胡搅蛮缠下去,“够了,你想让我被人盯上吗?”

    临南省虽然是白五同最大,可革委会,特勤处和劳动部都不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