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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对不起。” 说着说着,声音略有些哽咽,他将脸贴在林文宣手背上, 眼角登时有泪划过,“哥,真的对不起……” 林文宣出事的那天林乱其实全程目睹了经过,如果不是因为他当时赶不及,他一定不会让林文宣受这么重的伤。 这几天以来,他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林文宣的伤势,有消息传出林文宣病危时,他似乎连自己的心跳、四肢、所有感官在那瞬间都丧失了一般。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网上床沿愈演愈烈,竟然还传出了林文宣就此瘫痪的消息。 林乱不可置信,当即将手机给砸了。 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林文宣下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林乱想都不敢想。 他最敬佩的兄长,他最依赖的哥哥,他最崇拜的演员,后半生怎么可能会在床上度过。 林乱心乱如麻,从高处坠落,就此进了医院。 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自己竟然不觉得疼,甚至还头脑清晰的对医生说,希望能够安静养伤。 医院内混进来的粉丝真的太多了,无数在这治疗的病人苦不堪言,院方考虑到林乱演员的身份,与林家交涉之后,便将他转到了林文宣病房隔壁。 “哥,当初是我一时糊涂,我已经知道错了,已经过去三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可是我们从前二十多年的感情你都忘了吗?还是那些感情,都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的,你只会对自己的亲弟弟好?” 林乱抬头看着林文宣,提到陈再,愤恨不已,“当初你和陈再认识相处不过几个月而已,可是你却对他那么好,当时我真的是嫉妒,嫉妒你对他,和对我一样。” “所以我讨厌他,我讨厌他和你只认识不到几个月,就能得到哥哥你的关心你的指点,更讨厌他能得到你的笑你的夸奖,凭什么,那些都是我的,那些哥哥应该只会给我一个人,为什么要给陈再!” “可是后来我知道,他才是林家的儿子,我不是,哥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吗?我不是你弟弟,我终于不再是你弟弟,你也可以不用再用看弟弟的眼神看我,像弟弟一样照顾我,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其实只是一时糊涂,哥哥,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录音笔和摄像头我根本没想派上用场,我只是想……只是想……” 林乱话渐渐弱了下来,低头苦笑了一声,“可是现在说这些好像都没什么用了,你已经不再信任我,也不再管我了,那次在酒会上,你明明看到有人逼我喝酒,你也只是冷眼旁观,装作没看见我,那次在剧场,你看到我被导演刁难生吃鸡蛋,吐了好几轮,你也什么都没说,你真的已经,和我划清界限了吗?” 回想起这三年在娱乐圈里沉沉浮浮,没有背景,没人撑腰,他得罪的人太多,以致于在娱乐圈寸步难行,如果当时林文宣能为他说句话,只说一句话,他也不至于要搭上黄导,变成从前他最厌恶最看不起的存在。 林乱极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嘶哑难听,“哥哥,你就真的不能试着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病床上的林文宣似乎感受到了一半,眉心紧皱,指尖轻动,似乎要从梦中醒来一般。 林乱一愣,连忙起身。 他还没有做好面对林文宣的准备,否则他也不会趁深夜过来,而就在他仓惶准备起身时,林文宣睁开了眼。 “帮我倒杯水。” 林乱背对着他,林文宣睡眼惺忪,显然没注意到是谁,将林乱当成护工。 林乱听了,脚下一滞,呆愣在原地,不敢回头。 林文宣见他没有动作,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我有点渴。” 林乱踌躇往桌边走去,给他倒了杯水,走到林文宣床边,将吸管递到了林文宣嘴边。 林文宣垂眉咬住吸管,抬眸的瞬间,借着昏黄的灯光,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 “林乱?”林文宣轻咳两声,“怎么是你?” 林乱眉眼略有些慌张,也不敢去看他,眼神飘忽,“你……你不是要喝水吗?” 林文宣疑惑的望了眼他手里的水杯,疑惑却带着质疑的目光在很大程度上让林乱喘不过气来,万分艰难解释道:“这是我刚才在桌上倒的水。” 简而言之,这水里没其他东西。 林文宣略想了想,咬住了吸管,将一杯水全数喝完。 “多谢。” 林乱握着那水杯,站在原地,双唇啜动,却依旧什么也没说。 林文宣很累了,疲惫闭上眼睛,“很晚了,我想休息,如果没什么事,你先走吧。” 近乎无情的赶人,林乱实在无法忍耐,低声喊了句,“哥……” 林文宣睁眼,望着他,目光灼灼似针扎,“你难道想让我喊人把你赶出去?” “哥!”林乱放下水杯,半倚在他床边,“哥,当初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我错了,哥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你看我这三年也已经得到了教训,你就真的不能试着原谅我吗?” 林文宣看着他,感受这醒来后全身翻涌而来的痛意,喘着粗气,“林乱,只要一天我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永远无法原谅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当年陈再也是这样,他被你关在屋子里,后来木屋塌陷,被埋在地下,全身多处骨折,医生诊断,他可能下半生永远都没办法再站起来,你知道那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吗?” 林乱紧攥着床沿垂下的床单,双唇紧抿不曾说话。 “他也像我一样,每天晚上忍受这些痛苦,白天将所有自尊咽下,林乱,仅仅只是你当年一个恶作剧,差点毁了他!” “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旧事重提,林乱几近崩溃,这件事让他想起了他在警察局最无助的那几天,“我真的没想过害死他,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后来木屋坍塌能怪我吗?我也没想到他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你永远都不相信我!” 林文宣看他神情奔溃,摇头,“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哥,我不明白,就算我不是你亲弟弟,难道二十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还是说,你所有对我的那些关心呵护,都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的?不仅仅是你,还有爸妈,哥哥,难道那二十多年的感情,都是……” “林乱!”林文宣忍痛呵斥他,牙龈都在打颤,“你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永远都以自我为中心,你太自我了,是我的错,是我从前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没有将你引导正确。” “哥……” “你变成这样,我有难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