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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很难解释的,相当于用承龙的销售额去买了谢一念的应用下载量。 “之前的9折家庭卡,其实微信群里私下转售的很多,咱们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承明想了想说:“范逸,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餐厅、雪具寄存、宠物寄存,包括后来的儿童游乐园,增加了相当多的客流量,这些成绩有目共睹。但我还是想说,朋友的公司可以帮,但以后还是要酌情处理。” “范总,目前网络应用这块竞争很激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范逸停顿了一下,索性说道,“朋友的那家公司,也有我的股份。” 范承明有些惊讶。承龙当初成立时,有范逸的父亲20%的股份。之后他去世,股份就转给了范逸,范逸还有几个餐厅经营得不错。范承明没想到他还会冒风险去投资互联网小公司。不过若是借着承龙的代理经营的话,那确实能在短期内迅速发展壮大。 范承明不得不承认,这个侄子的能力,他确实小看了。 谢一念醒来已经有两天了,有了些精神,但是身上的伤还很多,又下不了床。他想去看看张希,被告知张希在另一栋楼的重症病房。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了助手去打理。他每天恹恹地躺着,心情不是很好。范逸每天都来看他,他怕耽误他工作,让他呆一会儿就给他赶走了。病房有个小护工照顾他,范逸倒是很放心。 第三天的上午,谢一念坐在床上无所事事,小护工在给他削苹果,门口想起了脚步声,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响了起来。 “念少爷身体可好?” 谢一念抬起头,看见谢朝露信步走来,仍旧穿着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 谢一念心里一惊,脸上倒是平静得很:“还可以。你消息真灵通。” “弟弟,你的事情就差见报了。省委书记的儿子驾驶法拉利在C市遭遇车祸。”谢一念嗤笑一声,“你知道你给父亲找了多大麻烦吗?” 谢一念打发了护工,坐在床上默不作声,毕竟是出了车祸,肯定是逃不过父亲的眼睛。至于会不会影响到父亲的锦绣前程,谢一念估计确实有可能。不肖子孙这个牌子安在自己头上,是一点也不委屈的。 谢朝露找了张椅子坐下,悠然自得地说:“别人家的富二代官二代出车祸都带个美女,您倒好,旁边坐个男的,还是张振林的儿子。念少爷,您本事可真大。” “你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哈,我说的不对吗?勾搭金家儿子没成功,转手就找到张氏集团的独子。我和父亲都小看你了。” 谢一念平静地说:“比你差远了,借着父亲的关系,你不是也找到了小希?项目拿下来了?” “小希,啧啧。”谢朝露晃了晃脑袋,“叫得可真亲。对了,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身份?那怎么跟他混呢?被包养吗?”谢朝露说完哈哈大笑。 谢一念轻笑一声,闭上了眼睛,又听谢朝露说:“父亲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不回去。" “你自己跟他说吧。” 谢一念听到脚步声靠近,睁开眼之后,看见一个跟在谢朝露身后的男人走过来,朝自己的胳膊打了一针,随即又沉沉地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头脑异常清醒,但眼皮像被胶水黏住,身体仿佛被重若千钧的石头死死压着,怎么也动不了。他放弃了挣扎。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滴答,滴答。 谢一念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这是他听了十几年的钟表的声音。 他回家了。 那是妈妈有次跟父亲出差,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块墙上的挂钟。后来妈妈说它噪音太大,吵得人睡不着觉。谢一念却说那表针走动的声音很悦耳,就一直挂在那里。以至于到后来他离开家,突然没了那声音,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了毫无声息的黑夜。 谢一念的妈妈是个漂亮端庄的女人,皮肤很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说话从来都是温柔的样子。谢一念从没见过妈妈发过火,也没见她哭过。他脑子里长得最美的女人就是妈妈那个样子。小时候他总围着妈妈转,那会儿妈妈开玩笑地说,你以后会变成另外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跟屁虫,就把妈妈忘了,妈妈也会老。 可他根本没有忘了她,她也没有老。 谢一念的太阳穴痒痒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挣脱了梦魇。他能动了,于是抬起胳膊,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睁开眼睛,的确是自己的卧室。一面靠墙的巨大书柜上摆满了他的各种汽车飞机模型、游戏机、漫画书、手办、课外读物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墙上放着几张照片,一张是一家四口在三亚度假的照片,已经是十年前了,想想大概是最后一张全家福。另外一张是他和妈妈两个人的合影。他那时候十八岁,长身玉立,已经高出妈妈很多了。他一只胳膊搂着妈妈,妈妈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得甜甜的。 屋里什么都没有变。窗台上的米兰花仍旧枝繁叶茂,星星点点的黄色花蕾,散发着让人舒服的香气。 第44章 范逸下了班来到医院,发现病房里没人了。他一下懵了,打谢一念的手机,已经关了机。他抓住主治医师去问,得到的答复是转院了。至于转院的通知,是院长下的。 他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在门口等了快一天。院长开始一个字都不说,后来架不住他守在门口不走,简单地说了句是卫生厅的人带了七八个人过来,要带他转院,连忙答应着把这位祖宗送走了。 范逸这才发现,谢一念如果有一天关了手机,他是根本找不到他的,他能想到的就是去问张希。张希伤得很重,昨天刚刚醒过来,很虚弱。范逸怕他见了自己激动,给他送了几次饭,没有进去说话。 范逸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仔细梳理这件事。他推测是张振林搞的鬼,那天在门口听到他和谢一念的对话,他现在是恨透了一念。但他把人带走能怎样呢?打一顿?他犹豫着去不去跟张希说,最后直接给张振林打了电话。 “他人没了你干嘛来问我?我还想找他算账呢。”张振林先是生气,后来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耐着性子说,“范逸,谢一念跟小希在一起一年多,我这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人品如何我不评价,据说跟家里人搞得关系也很差。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范逸立刻味道:“张总,他家的情况……您了解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句“不了解”。 范逸隐约觉得他知道一些什么,估计张希应该是了解的。他亲自做了些吃的东西,拎着去了医院。先是询问了张希的医生,得知他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只是左腿受伤严重,即使骨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