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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的女孩子身上,继续完成着这个人的任务。 女孩子原名也叫黎歌,是个穷鬼,为了不让自己受欺负,她将自己伪装成了男孩子,而在这个世界里,她的化名叫林落。 她的任务是,活过七天,而直到刚刚,已经过去了六天,再过五个小时就是第七天了。 黎歌在脑海里整理了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问:“这个游戏里面,玩家是可以杀玩家的吗?” “除非在特定的条件下,否则是不允许相互残杀的,以及,你是被怪物杀死的。” “怪物?”黎歌没有那些怪物的记忆,不知道怪物长什么样子,但又问,“我们不能杀怪物吗?” 似乎是没想到黎歌居然会这么问,肥啾愣了一下,才道:“可以,但也要有相应的实力才行。” 说完,她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一张表格。 黎歌:(旧)黎歌:(新) 体能:30体能:50 实力:20实力:40 引怪力:50引怪力:50 增长空间:10增长空间:15 幸运值:60幸运值:65 黎歌:“……” 太弱鸡了。 “我自己原来的体能多少?” “80.” 她好歹也是从前的长跑员,被这么中和了一下,体能居然只有50? 看完之后,黎歌忍不住问肥啾:“她这么弱鸡,到底是怎么撑到第六天的?” 肥啾:“因为她的运气好啊。” 黎歌:“你实话告诉我,她进来几次了?” 肥啾:“不少,今天是她进来的第六天。” 黎歌:“……”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棒。” 肥啾软软地哼唧一声:“那当然是因为我~” 黎歌牵动了两下唇角,并没有接着它的话继续往下说,而是问:“那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肥啾道:“我要修分的,修够了分我就不需要再靠着人类,我就能回到我应该去的地方了,你需要帮我。” 黎歌梳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她算是被这只看起来小不拉几的鸟儿给救了,所以她需要帮着肥啾完成肥啾的任务,更是让自己继续活下去,但要怎么帮它,它却并没有说清楚,支支吾吾地便敷衍了过去。 她心里存疑,本想再去找找其他的线索,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累了,又接受了不少的信息,很快就疲惫不堪,黎歌只觉得眼前一花,疲惫感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知觉。 “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怪物以为把你杀了,应该不会再来的。”肥啾淡淡地说了一句后,便啾的一声消失在脑海中。 说完,意识像是石投大海,一下子掉进了深渊。 - - 黎歌自小没了父母,爷爷也并不怎么关心她,大抵是周围的环境使然,她对任何的事情都带着一股子的冷漠。家里算是一个中资产业,不算很大,但也足够她安稳地活一辈子,在死前她才在自家的公司做了一个月的班,本以为生活会这么好下去,但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出这样的事情。 她梦里依稀梦到了爷爷,梦到他夜难入眠,走进书房里找出她父母的照片难过地捂住胸口,她心里不由得也泛起了一丝的难受。 她还不能死! 爷爷白发人已经送过了黑发人,她如何能再让爷爷伤心如此? 公司周围还有一群的豺狼虎豹盯着,她如何能让父母和爷爷的心血在她的手上葬送? 黎歌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屋里没有窗户,但阳光依然能从四周的缝隙里穿进来。 黎歌立马起身,她的床对头就是门,墙壁和门都是黑的,所以在昨晚的那种光线之下,她完全无法看清楚门的样子。 她活动了一圈身体,发现昨晚的酸痛已经好了不少,目光往地上一扫,她看到地上有一圈拖拉过的痕迹,源头正是她躺下的这个大凳子。 被人移动了? 第2章 她重生了(2) 黎歌心想着,这人被打昏后送回了房间,而这个房间被人动过,再紧接着她就死了,说明那怪物是因为这一连锁的事情才找上她的? 那么最主要的,应该就是这个大凳子的问题。 黎歌下了凳子,凳子并不大,是木头做的,上面放了一块大理石。 直觉告诉她,这凳子下面有东西。 黎歌稍作犹豫,大理石过重,她完全搬不动,幸好的是下面的空隙比较大,她完全可以钻到下面查看底下有什么。 她弯下腰,看完底下的东西,表情一滞,呼吸突然屏住了。 床的反面并非是想象中的木板,而是一张扭曲的怪物的脸。 那脸看起来倒像是张人脸,不过黑漆漆的,似是被烤过,脸上满是溃烂的痕迹,皮下组织丝毫没有掩盖地暴露出来,仅剩少许连着的肉也一翻一翻的,看起来恶心至极。 脸上统共有两双眼睛,一双眼睛往上一双眼睛往下,两双眼睛挤在一起,正好是上下相连,上面那双眼睛用力地往上顶,下面的那双用力地往下顶,紧闭着牙关,脸上一股的凶狠气光是看着都让黎歌觉得脸上一阵的抽疼。 这一幕的冲击性太强,致使黎歌整个人都僵了片刻,好在她本性淡漠,胆子也大,看了那怪物半天,慢慢的也淡然了。 怪物虽然看起来可怕,但目前似乎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 黎歌动作微顿,随后,外面再次传来了声音。 “他还在睡吧?” “是的,在睡呢,我都没听到声音。” “你确定我们一次性就能够干掉他吗?” “那当然了,我当然确定。” “嗯。” 是昨天说话的那两个人。 她还清晰地记着昨夜里听到的话。 而这次的声音是从门外发出来的,隐约似乎还有回音。 外面大抵是走廊或者是客厅之类的。 黎歌暗想着,一边靠近屋门。 她发现门上面有一个猫眼,便往外面看去一眼。 视线一点一点地挪过去,将那两人都对上了号。 一个是长得有些清秀瘦弱,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旁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眉眼里满是谄媚的笑意,却全都是皮笑肉不笑。 “昨晚那个——” “他你也放心吧,尸体会自动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