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够不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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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坐在原地不动,坚持底线:“要做,但是未成年不行。” 鸭勾了勾唇,再度重申:“我成年了。” 黎语问出她刚刚看见的:“成年了为什么包里会有高考真题?” 鸭轻描淡写答:“辅导用的。” “辅导?” “我兼职做家教,辅导学生用的。” “是吗……”黎语将信将疑,“带身份证了吗,给我看看。” 鸭的耐心值快要到头:“刚刚聊天的时候说好了的,不问对方的真实姓名,你要出尔反尔么?” “……”黎语噎了一下。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问姓名这句话还是她主动提的。 “那来吧。”黎语不再多说,直奔正题。 “就在这儿做?”鸭问。 黎语点头:“嗯,就在沙发做。”她不想邀请陌生人进她卧室,不想弄脏她的床单,那里是她最后的净土。 鸭顺从地走到女人旁边坐下。他刚洗完澡,没穿上衣,身上有股淡淡的柚子清香,是黎语买的沐浴露的味道。 这种第一次见面就要坦诚相见的关系让黎语有些不自在,她想说点什么让气氛不这么尴尬,鸭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 黎语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做出点防御动作来。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并没有被人侵犯。他碰她,是她同意的。 黎语在心里默念,让自己放松下来。 鸭不说话,隔着一层睡衣很熟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大腿慢慢往上,小腹,背部,脖颈,饶有耐心地揉搓着。黎语感觉自己很像只泛着青的芒果,被人一点点催熟,最后剥开果皮,完完全全地露出内里来。 鸭此时就在这么做。他的一只手从黎语的睡衣下衣摆探进了她的胸部,揉起了她的奶子来。 “嗯……”乳肉被他掌心覆上去的瞬间,黎语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好奇怪的感觉。 和刚刚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手上的温度很高,力度也掌握得很好,胸部酥酥麻麻的,很痒。 黎语的脸上蒸红了一片,一只手紧紧攥着睡衣衣角,不敢和他对视。 鸭观察到了她的反应,故意用指腹捏了捏她的乳头,凑到她耳边低声吐气:“你奶子好大好软,手感真好。” 黎语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想往旁边挪一点,逃离他的掌控。 她发现她好像还是做不到,想说要不还是算了,到此为止吧。 而鸭似有预判,直接将手从女人前胸绕到后背,空着的那只手钳住她下巴,压着她吻了上去。 黎语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伸出双手想推开他。 可他好重,很用力地按着她,一上来就霸道地勾着她的舌头和他交换唾液,黎语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还恶作剧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黎语吃痛地嘤咛了一声,手上动作更加抗拒了。 鸭见好就收,吻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先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嘴唇,似在安抚她情绪,等她安静下来后,再一点点地撬开她的牙关,找到她的舌头和她深吻。 他的唇齿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薄荷味道,很好闻。 渐渐地,黎语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很快陷进了他的吻里,搂着他的脖子回应起他来。 中途鸭大概是觉得硌,伸手把她的眼镜摘了扔到了旁边,然后直接把她抱上了大腿上坐着,一边吻她一边摸她的胸。 黎语被亲得很舒服,身体逐渐燥热,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起来。 有这么一瞬间,黎语被自己吓到了。 怎么回事,怎么和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陌生人接吻也会有感觉,难道人真是性和爱分离的动物吗。还是说是她太淫荡了,下体对一只鸭也能流水。 来不及细想,鸭已经对她做出了尺度更大的动作。他隔着她的内裤玩起了她的阴蒂,摸到上面的水渍之后,咬着她的耳垂用气音调笑:“还没碰你几下,你怎么就湿成这样了,嗯?” 黎语的脸已经红透,一听这话她又想跑了。鸭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用食指勾开她内裤,在她湿润的穴缝上前后划弄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来来回回地摸着,黎语脚趾头都蜷紧了。既觉得羞耻,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并且后者是盖过前者的。黎语现在很想戴副面具,把这个矛盾的自己彻底藏起来。 还没准备好,鸭的一只手指猝然探进她小穴。 真正被侵犯的感觉涌上大脑皮层,黎语在他身上扭起了身子。 鸭反而备受鼓舞,在里面快速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在她耳边说下流话: “你的逼好紧,里面很热。” “淫水好多,越插水越多。” “轻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好想用鸡巴插进去肏你……” 黎语都快被他说到高潮了。 鸭及时抽出了手指,脱掉裤子,牵着女人的手来到他的鸡巴上。 他把头埋进她的奶子,吸起她的乳头来。 黎语的眼镜被摘了下来,现在视线是模糊的,她看不见他胯间的性器长什么样,有多长,只感觉到很硬,很热。 鸭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一边按着她的手,在他鸡巴上来回套弄了几下。 “我很硬了,可以直接插么。”鸭抬头,询问黎语意见。 明明他已经全身心掌控住了她,却仍谨记他是拿钱办事的乙方。必须等到甲方说好,他才能迈出最后一步。 鸭的眼睛又黑又亮,似被泉水涤过,干净极了。这样的眼睛下,嘴巴却说出了色情的话,黎语有些微愣神,但很快就被更大的赧取代。 鸭直接把鸡巴拿到了她穴口,用龟头顶着她蹭来蹭去,好像在引诱她,头则埋在她锁骨间吮吸着她的皮肤。柔软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她脖子,温热的鼻息急促喷洒下来,很快凝成小水珠,汗一样地从黎语身上滑落下来。 黎语被撩得受不了了,穴里很痒,颤声说:“嗯……可以的……” “套。”鸭在做最后的准备。 黎语反应迟钝地“嗯”了一声,疑问的第二声。 “套在哪儿?”鸭压着枪问。 “套……”黎语猛地清醒过来。 避孕套,她家里没有避孕套。很显然,这只鸭也没带。 见她呆愣着不说话,鸭皱起眉来:“别告诉我你没有。” 黎语不说话,代表默认。 鸭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女人问了一句:“你做没做过?” 就像刚刚黎语问他是不是未成年一样,他现在用同样的语气问她。 黎语不想隐瞒什么,她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也没必要瞒:“我第一次。” 鸭脸色骤变,几乎没有犹豫地放开了她。也不管鸡巴是不是硬得像铁,捡起地上的裤子就穿。 黎语不明所以,拉着他的胳膊问:“你要走?” 鸭平静答:“是。” “为什么?”黎语急了,“因为我是处女吗?” “是。”鸭的态度不留余地。 黎语无语极了。她都没嫌弃他是鸭,他居然因为她是处女拒绝她。处女怎么了,做鸭的不能搞处女吗,这是哪门子规定。 鸭已经穿戴整齐,站起身准备离开,黎语见状直接把睡衣脱掉,光着身子拦在他面前。 鸭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声音喑哑,有股克制的意味:“干什么?” 黎语说:“你不能走,哪有鸭才做了一半就扔下顾客走人的。” 何况他们这才刚开始,远不到一半。 鸭盯着她的胴体,竭力压住性欲:“我不和处女做。” 黎语追问:“理由?” 鸭口吻淡淡:“没意思。” 这三个字彻底击溃了黎语的心理防线。没意思,主编这么指摘她写出来的剧本,现在连这只鸭都这么说她。 黎语纹丝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在较劲,又似在挑衅:“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意思?” 她现在就想他留下来肏她,说话已经不经大脑了,“三倍。” “我付你三倍,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