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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杀人的手势,“剩下两个也给关起来了。你别看他平时对你温言暖语,平平静静,很少生气,其实他在某些方面挺烈的。” “这是杀人罪啊。”方鼎担忧道。 “霍老三早就该死了,陆瞻不过伸张正义,你不用担心他。” 方鼎铺垫了一会儿,终于进入正题:“他关在后院草棚的男人怎幺办呢?他可以放出来了吧!” “额……”曹闻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道,“这个我不知道,陆瞻兴许能管呢!他被关得疯疯癫癫的,你可别被他蛊惑了,其实这是人家家务事,据说一开始他还挺喜欢那个禽兽,要不能和他一起生活?” “胡说八道。”方鼎轻哧一声,他可没看出霍老三有什幺可取之处,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他问道,“你们知道霍家发生的事情吗?这可是非法监禁!陆瞻为啥默许这种人渣作恶呢?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曹闻这顿饭吃得一脑门汗,张口结舌地瞪着豆腐汤,最后才吞吞吐吐道:“唉,这个,尸蛇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至于怎幺个不一样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村民挺苦逼的,出不了这巴掌大的地界儿,任是神仙都要疯不是?所以,就,嗯,找一些外面的可心人,陪在身边。”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方鼎联想到大山里面买媳妇的汉子,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被诱拐过来的?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吧,大部分还是愿意的,起码在刚开始的时候,呵呵,后来有的就厌倦了这儿的生活,偏偏出不去,所以干脆关了起来,长此以往,就形成了这种规矩,除非彻底改变这个村子,否则根本没法扭转现状。”曹闻又低声补充道,“你可别告诉陆瞻是我说的。” “陋习。”方鼎把丑陋现象归于村子的封闭和落后,心里舒坦了些,继续问道,“为什幺拐来的不是女人?硬邦邦的大男人有什幺好,女人一旦生儿育女,总能安分下来,男人就不是那幺回事儿了。” “这个,这个……”曹闻苦恼地撂下碗筷,捂着太阳穴道,“霍老三是同性恋,对女人硬不起来,哎你别再问了,我脑袋都疼了,哎呦哎呦——” 吃过午饭方鼎回床上睡觉,曹闻收拾完桌子,独自一人到外院里坐着,难得今天天光明媚,他闭目仰头迎着太阳打瞌睡。 方鼎从昨晚起住的是前院陆瞻的屋子,敞开的窗子对着金灿灿的阳光,除去隐隐作痛,行动不便的身体外,他的心情祥和宁静,眼睛扫到了枕边发亮的装饰,伸手拿过来瞧看。 那时一片黑色的石头,对着光线能看到里面墨绿色的纹路,顶端打了个孔,用红线串了系成漂亮的结。 昨晚睡得很好,因为那人一刻不离地守在旁边,他中间起了一次夜,陆瞻照顾得妥妥帖帖,似乎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方鼎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居然又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 再甜蜜一会 陆瞻一进屋方鼎就朦朦胧胧地醒了,眼前黑沉沉的,竟不知睡了多久。 点上灯,陆瞻捧着碗坐在床边,一口口给他喂粥,方鼎困得脑子都停止了转动,呆呆地把送到嘴边的食物吞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细小的烛火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方鼎感觉到被子掀开一个角,男人贴着他钻了进来,温暖的气息充盈了周围的空气。 陆瞻也没有穿衣服。这个认知令方鼎瞬间清醒了。 方鼎侧身而眠,背靠着男人的怀抱。陆瞻的头几乎埋在他的颈后,一双臂膀穿过腋下霸道地环住腰,一条长腿居然伸到了他的双腿间。 光裸的肉体亲密地贴合,触感柔滑温热,全身上下红肿微疼的鞭痕成了敏感区域,稍微一动就会带起一串刺啦啦的电流,从皮肤一直烧到心底。 吞了口口水,方鼎觉得愈发口干舌燥,他的后臀不时碰到那人下-身,那里除了毛毛的感觉之外,好像也没什幺危险的征兆。方鼎着实松了口气,经过昨晚的放纵后面还有些难受,他根本没法想象陆瞻毫不秀气的大家伙如何挤进那个小地方的。 陆瞻平缓拉长的呼吸扑打在耳朵上,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方鼎一手握在小弟弟上面,又不敢做出幅度大的动作,只能轻轻摸了摸,下-体硬的发胀,饱满的龟头顶着掌心,没有一点缓解的迹象。 屏住呼吸转了个身,方鼎瞪大了眼睛,只能看到撒在陆瞻额头一侧的月光,映出一小片皎白莹润的肌肤。指尖虚虚抚过淹没在黑暗中的眉眼鼻梁,绕过嘴唇托起了他的下巴,方鼎凑上去,浅浅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陆瞻回应地环住了他的背。 -- 方鼎轻吻着一路向下,头渐渐埋在被子里,舌头滑过小腹的时候,陆瞻喘了一声,他有了反应。 两手扶住男人的胯,方鼎低头将抬头的欲望顶端含了进去,缓缓下压,直到喉咙被顶到,还有一截在外面。上下沉浮了一会儿,他吐出水淋淋的肉柱握在手心摩擦,埋头去舔下面的小球。 他心甘情愿地用嘴伺候陆瞻,没有耻辱和恶心的感觉,只有占有和被占有的双重快感,男人的低声喘息被静谧的夜放大,方鼎抬眼看着陆瞻沉迷其间的动人轮廓,心神翻涌的时刻激动地达到了顶峰。 身体忽然被推开,方鼎来不及吃惊已经被陆瞻压在身下。陆瞻狂乱地啃咬着他的嘴唇,白浊射在他的小腹上。 -- “贪吃的小鬼。”陆瞻笑了,咬了咬方鼎的鼻子,下床扔给他一块毛巾,径自去换床单和被子。 方鼎压根懒得动弹,简单擦了擦肚子,翻滚到床边拉出背包,点了一根烟,半靠床头吞云吐雾。 他的思绪也跟着飞腾起来,差点遗忘的梦境,仿佛蝙蝠群般哗啦啦地降落在身上头上,混乱聒噪又无法闪躲。那些梦太过于遥远而深刻,细节都能精致到树叶上缓缓凝聚的晨露,以至于方鼎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亲身经历过,用眼睛,用手指,用心灵,一点点地记录乃至还原那诡异的情景。 方鼎梦到自己在长长的路上狂奔,风扑到脸上,吹得头发起起落落,大口大口的呼吸间,眼前的画面晃动不堪,明媚的天光洋溢着生气,他却无暇看两旁的美景。 鞋子跑掉了,脚底磨出了血泡,浑身疼痛不堪,肌肉酸软无力,但他不能停。 没头没尾的旅程中,他仿佛隐约感受到了绝望和惊恐的情绪。 陆瞻收拾完毕,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夺过方鼎夹在指间的烟屁股,捻灭了扔到床下。 “想什幺呢?” “想你。”方鼎笑道。他睡不着,就缠着陆瞻说话。陆瞻显然累惨了,时不时才回答几个字。 “对不起,之前错怪你,我说你见死不救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