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从结婚开始 第124节
段柏庭让她过去点,她也不肯。 “不挤?” 她摇摇头:“你嫌挤?” “还好。”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宋婉月不满:“你是中了那种?说完多少个字就会死掉的诅咒吗?” 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他漫不经心的改口:“挺好的,不挤。” 宋婉月又往他那边靠了靠,看见他的西装裤都被自己压出褶皱。 “现在呢,挤不挤?” 她故意使坏,笑容狡黠。 段柏庭拿她无可奈何。 宋婉月还在洋洋自得,下?一秒,臀部离开?座椅。 她被他单手抱到?了腿上。 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离开?。 段柏庭按着她的肩,让她重新坐好:“别乱动。” 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顺势靠在他怀里,手机却在包里震了震。 伸手去拿,毫无顾忌的当着段柏庭的面识别面部解锁。 她没什么?秘密,也没有?需要遮掩的地方。 可那条消息弹出来时,她还是微微惊了一下?。 消息是昨天她拜托过去照顾周温阳的发小发来的。 【屈松:周温阳昨晚上开?始发烧,叫了你一夜你的名字。】 宋婉月一下?子就坐直了。 什么?东西! 莫名其妙之?余,她看了眼?段柏庭。 发现后?者正看着窗外,淡漠眉眼?,与这料峭寒冬相得益彰。 宋婉月又低下?头,微微侧着身子,挡住手机。 【婉婉吃不完:叫我的名字?他是不是骂我了?】 对方过了很久才?回。 【屈松:是骂了,说你蠢货,脑子有?病。】 宋婉月手机都快捏碎了。 如果说刚才?那条消息吓了她一跳,那么?这条,是彻底激怒了她。 【婉婉吃不完:他才?脑子有?病!他才?是蠢货!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周温阳看见她回过来的消息,将手机递还给屈松。 后?者看了眼?,笑道:“爱而不得的喊了一晚上她的名字,怎么?醒了就翻脸不认了?” 周温阳眼?神凌厉:“这种?话你以后?别乱说。她结婚了。” 屈松说:“反正也是联姻,没感情的。” “那是她的事。” 酒后?宿醉,头还疼着,他按了按太阳穴,打电话叫了个代?驾。 屈松看他这样,递给他一杯热水:“真放下?了?” “嗯。”他接过水杯,“她很好,不管嫁给谁,她都能过得很好。” “可那男的不行,你没听过他家里的事儿?他能好到?哪里去。” 屈松和宋婉月一起长大,知道这位娇娇小姐脾气不行,不管去哪都得被宠着捧着。 因为长得漂亮,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导致她有?些虚荣,迷恋上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可在段柏庭身边,那人一看就是个野心滔天的冷血性子。 这样的人在事业上有?极大建树和成就,但感情对他们来说只是个调剂消遣。 充其量会在烦闷时逗逗这只漂亮的宠物。 “她不一样。”周温阳的声音低沉下?来,“他会喜欢上她的。” 屈松摇头。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人简直没救了。 他承认,宋婉月的外表的确过目不忘的惊艳,贪图她皮囊的人或许很多。 但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她的奢靡和骄纵。 要不怎么?说婚姻就该门当户对呢,毕竟能养得起这么?个挥霍无度的大小姐的,恐怕也只有?那位段家的上位者了。 周温阳慢吞吞地点了根烟:“我后?天就要回部队了。” 屈松一愣:“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销假了,提前回去。” “和宋婉月说了没?” 他动作一顿,将烟掐灭:“没说,也没必要说。” 其实昨天晚上喝那顿酒的时候就想通了,他一直不与她联系,就是怕自己忍不住生出破坏她婚姻的罪恶念头。 但他心里很明白,比起把她抢过来,他更想看到?她幸福。 他看着窗外的雪。 白色的雪,好似和北城的雪重叠了一般。 今天大半个中国都在下?雪。 北城的天气预报甚至出了橙色预警,冷风呼啸,隔着车窗也能看见的萧瑟寒意。 宋婉月还在生气当中。 自己昨天顶着寒风大晚上去接他,他非但不感激,居然还骂她! 段柏庭看着她的愤懑,一言不发。 车开?回家,饭提前做好了。 坐了一天的车,宋婉月吃不下?,段柏庭也没什么?胃口。 他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洗完澡就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他很不在状态。 动作慢,入得也浅。 宋婉月觉得自己的呼吸不上不下?,有?种?被吊着的感觉。 直到?最后?两下?,他敷衍了事。 段柏庭站在窗边抽烟,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睡袍,眼?眉搭垂,神情平缓。 太过反常。 要是以往,最起码也得折腾到?后?半夜。 宋婉月随意扯过毯子裹着自己:“你该不会......纵欲过度不行了吧?” 段柏庭移动视线,看着她:“如果我说是,你会嫌弃我?” “不会,下?面不行了,你还有?嘴和手嘛。” 段柏庭居然反应了几秒钟。 她笑着过来挽他的手:“我开?玩笑呢,心情有?没有?好点?” 他将烟掐灭,抬手在空中挥了挥,想让那些烟雾赶紧散掉。 “还没问过你,这些话都是和谁学的?” 书?香门第的独生女,平时家教严明,该是温婉贤淑。 她却是个例外,在床笫方面的情话信手拈来。 “没人教我,我看书?自学的。” 段柏庭垂眸:“什么?书??” “种?类太多了,有?纯爱的,也有?纯做-爱的。” “......” 他无奈摇头。 宋婉月和他保证:“不过这些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他低下?头,看着她这张明艳靡丽的脸。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最近的确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可能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只是他忍耐的够好,连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他习惯于掌控一切,所以厌恶被情绪牵着走的感觉。 但最近似乎有?些失控了。 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压制住。 那个夜晚他也没了做其他事情的心思,抱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