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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微h

    这天晚上,周合早早去看过周政孝,又去超市买了饺子,想着自己煮几个吃,刚把水烧开,听到门铃响了,这个点儿回来有点早啊,不是说吃过年夜饭吗?

    门打开,郑玉凯站在门外,脚边还有一坨,还没等周合看清,那一坨东西已经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她才看清,是郑梦熵。

    郑玉凯在周合疑惑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开口,“周合,你能不能帮我看着哆哆,阿姨回老家过年了,我现在刚好有事情,最多三天,最快明天,我就来接她。”

    不待周合开口,他又接着道,“奶粉和尿不湿我都准备好了,在她背包里,就麻烦你了,谢谢。”

    说完,也不等周合答应,已经退进了电梯。

    哆哆甚至还举起手,跟她爸来了个飞吻。

    周合整一个目瞪口呆。

    这父女俩,倒是一个不见外,一个不认生。

    周合无奈的看了眼小女孩儿,把人抱进了屋里。

    速食是不能再吃了,就算她能吃,一个两岁的小孩子也不能吃。好在她囤了很多吃食,想着过年期间超市可能会不开门。而且之前每年,过年期间也是周家伙食最好的时候,周合会使出看家的本领,做饭给自己和爸爸吃,今年虽然只有一个人,她还是按照惯例采买了很多,从冰箱里挑了几样,做了两个小朋友会喜欢的菜,没想到郑梦熵小朋友非常给面子,竟然全部吃光光,周合也不知道一个两岁的小朋友应该吃多少,但是她要,又不忍心不给,周合都担心会不会喂太多。

    小朋友吃完饭,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开始好奇的打量这个房子。虽然她爸天天进出,但是她一次都没来过。周合把厨房收拾完,就出来陪小家伙儿玩儿。

    陈煜回家时,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周合坐在沙发上,抱着两岁的哆哆一起看春晚。电视上的节目无聊透顶,但俩人看的津津有味,哆哆伸着胖胖的手指,指给周合看,“花~花~”

    “对,蓝色的花花,哆哆真聪明”

    小朋友得意地笑了,收回胳膊,指了指自己的脸,

    周合配合的奖励了小姑娘一个亲亲,小姑娘高兴坏了,手舞足蹈的跟着电视里咿咿呀呀地一起唱,虽然一个字都不在调上。

    他扯开领带,慢腾腾的走过去,脚步虚浮,头疼的快要炸开。陈煜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张嘴问到,“哪儿来的小孩儿?你家亲戚?”

    周合跟哆哆看着男人走近,俩人同样的扭头动作同样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陈煜抿了抿唇,才没有笑出来。

    周合呆呆的看着他,“你没见过郑玉凯的女儿?”

    这下轮到陈煜呆了,“他女儿不是才出生?都这么大了?”

    周合不知道如何跟陈煜解释,小孩子不是一夜长大的,明明他才是跟郑玉凯更熟的那个,为什么她现在要来跟陈煜介绍他下属的家庭状况。

    好在陈煜并不是真的对哆哆感兴趣,反倒哆哆对眼前这个人更感兴趣。

    她扭了扭身子从周合的腿上下来,落到沙发上,又从沙发的这头爬到那头,扶着靠背站起来,

    周合不确定陈煜是不是个喜欢小朋友的人,但看他平时的做派,不太像个有耐心的人,所以她赶紧走过去,把哆哆抱在怀里,怕小姑娘打扰陈煜休息,再惹他不快。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可不知道要去哪里安置这个小家伙。

    但随即,她就发现陈煜的状态不太对。头发汗湿,嘴唇却苍白,解开的衬衫领口露出的皮肤上,有两道红痕,延伸进背部。周合没好意思多看,只得叫了陈煜两声,但没反应。周合只得把小姑娘放到地上,又伸手推了推陈煜的胳膊,谁知透过衬衫的皮肤触手滚烫。他不是去吃年夜饭,怎么会带着伤回家?还发高烧?

    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但这么烧着肯定不行。她又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陈煜这次倒是勉强睁开眼了,只是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

    周合无可奈何,只得赶紧开口,“陈煜,你发烧了。”

    “你发烧了,不能睡在这边。你能站起来回房间吗?”

    没有动静。

    周合有点心慌,她拿出手机想要给郑玉凯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平时二十四小时候命的郑秘书,破天荒的没有接电话。

    她想起之前给自己看病的医生,应该是陈煜的朋友,可是自己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她看向房间里除她之外唯一清醒的人,对方却只能回给她一个呲着乳牙淌着口水的微笑。

    “陈煜,扶你进房间好吗?”

    回应她的只有粗重的喘息。

    周合无奈,只得双手去拽陈煜的胳膊,想要把人拉起来,只是190的成年男性,又常年打拳,虽然不是肌肉型的,但这个重量也不是周合可以承受的。

    果不其然,她脚下一滑,跟陈煜一起跌到了沙发上。这一下撞的她头昏眼花,偏偏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举起小拳头,冲她扬了扬,“姐姐~,加~油~”

    周合赶紧从陈煜身上爬起来,好在胸口被撞这一下,陈煜倒幽幽转醒了,他睁眼看了下周围,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又看了眼周合,勉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往电梯走去。

    只是走了一半,晃悠了几下,就要跌倒,好在周合一直在旁边护着,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便把半边身子的重量交给她,发烧的身子蒸腾的热气,混杂着酒气,清冽干净,是成年男性独有的气味,笼罩着周合。

    进了房间,周合又为难了,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有洁癖,应该是不愿意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但是,周合也并不愿意帮他脱衣服,只能装傻,直接把人往被子里塞,好在,生病的人倒是乖乖听话。

    人倒是安顿好,只是体温好像更高了,她不得不打了急救电话。

    医生来之后,确定陈煜只是着凉所以发烧,看她还带着一个小朋友,所以询问她意见要不要送医院,如果不送医院可以打针退烧针,在家观察。周合看了眼怀里抱着的哆哆,又看了眼身体精壮的男人,决定检验一下陈煜的免疫力。

    陈煜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比意识更先醒来的,是他的身体。

    旁边的人冰冰凉凉,抱在怀里好像能灭火,对烧了一整晚的人无异于沙漠中的甘泉,他抱着人往怀里紧了紧,手顺势滑向睡衣下摆,钻入,毫无阻碍的覆上滑腻的腹部软肉,软糯的触感令他喟叹,手循着本能一路向上,却意外的遇到阻碍,不满的喘息一声,接着寻到怀中人的脖颈,滚烫的双唇不轻不重的咬上小巧的耳垂。

    双腿熟练地锁住另一双腿,手掌住纤腰,结实的腹部顶上少女柔软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隔着衣服蹭了两下,就起了反应。

    陈煜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更何况病中,他鼻中嗅出清甜的味道,淡淡的柠檬味不只唤醒了晨起的欲望,也唤醒了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

    他在拉下裤子的前一秒收了手。

    眼睛睁开,首先看到被他抱在怀中沉睡的周合,应该是昨晚太累了,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衣物齐整,只有刚才被他扯开的地方露出分毫。周合的另一边有一坨撅着屁股努力爬起来的小东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发。小东西跟他对视了几秒,显然刚才陈煜的动作,她从头到尾看了个彻底,只不过懵懵懂懂的,还非常友善地冲陈煜笑了一下。

    陈煜低了下头,他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烧了一夜的脑子显然还没开始运转。就在他思考的片刻,小家伙显然没那个耐心,她模仿陈煜的样子,把手伸向周合,目标是漂亮姐姐香香软软的胸部和肚子,明显是想要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摸一摸。这个年龄的小朋友最是好奇,也最是喜欢模仿大人。

    陈煜明显没带过小孩,郑哆哆的动作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平日从来谋定而后动的男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手,轻轻地把那一坨掀到了一边,把她和周合格挡开。陈煜的一条胳膊就比小朋友的脸还宽,郑哆哆被推的翻了个跟头,彻底懵了,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有起床气的小朋友,脾气再暴躁的爸爸,也知道早晨不能凶她,对她细声细气的。

    于是她立时不再客气,瘪了瘪嘴。

    陈煜暗叫糟糕。

    手放到唇边,刚做出嘘声的手势,那边就听见,哇的一声。

    周合是在小朋友的哭声中醒来的,昨晚忙了一晚,要照顾一个生病的大人,还有一个穿尿不湿的小孩。哆哆小朋友有喝夜奶的习惯,她只能把哆哆也带到陈煜卧室一起照顾,好在陈煜的床够大,哆哆也算听话,只是哄了两下就乖乖睡觉了。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床上。

    她连忙起身,边抱着哆哆在怀里哄着,边小声说,“哆哆乖,叔叔还在睡觉,我们不要吵到他休息好吗?”

    她看了眼陈煜,还好,人还没被吵醒。

    哪知哆哆小朋友虽然止住了哭声,但是泪汪汪的眼睛望着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是说,你要吵叔叔休息吗?”周合小心地猜测小朋友的意思。

    又是坚定地摇头。

    周合放弃了,她选择换种方式,“那我们出去吃早饭,还有新鲜的草莓,好不好?”

    听到吃的,小朋友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不再致力于揭穿床上装睡的人,用力地点了下头,还准备鼓掌表达兴奋,被周合眼疾手快地制止,抱出了房间。

    随着关门声响起,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又看了眼下身耸立的硬挺,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于是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周合推门进来,咦?人去哪了?

    床上没有人。

    浴室也没有水声。

    她进房间四下转了一圈,更衣室也没人,就在她以为陈煜是不是不在房间时,浴室传来几声暧昧的低喘,间或夹杂着滑腻的水声。

    浴室里,男人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握着自己的硬挺。烧了一晚的身体还有点虚弱,但是欲望叫嚣着令人不得安生。

    陈煜很少有这么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欲望于他而言,更像是家常便饭,需要,也并不沉迷,固定的一两个女伴足以,每周两三次,定期解决,很少有这么随性而至的时候,以至于动作竟然有些生疏。

    结束之后,他仔细清洗了双手,转头进了淋浴间。

    温烫的水兜头浇下,陈煜才感到彻底的放松,头脑正常的运转起来。

    偶发的欲望很正常,对于一个年轻健康的正常男性,就更是正常。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却在按下通话键之前,撂开了手机。

    既然食之无味,那饿两顿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