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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不会记得我

    黎之确家的门,隔音并没有那么好,所以他能经常听到尧瑶在打电话的声音,打了几天电话,出现过最多的词语就是无聊。

    黎之确想,是真的感到无聊,还是只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才无聊。

    尧瑶会唉声叹气地叫着秋宁,黎之确听到多次之后,想到尧瑶那位大学同学,还在A大的时候,她好像比尧瑶更快地看到他,不过在A大看他的人挺多的,他倒是也不在意。

    偷听是一种不好的行为,但是黎之确还是会在书房听到尧瑶打电话的时候,停下手上的工作,然后安静地听尧瑶和朋友聊天。

    黎之确有点不喜欢她这个朋友,他听出来杨秋宁总是会暗示“他”,也就是自己,是一个不好的人,她会告诉尧瑶不要和他说太多话,不然会以为给他脸了。

    虽然她这位朋友说的话是没错,但是他听起来就是会不舒服。

    黎之确觉得杨秋宁怎么这么八婆,每天打电话都至少提一句他的不是。

    听多了黎之确甚至还会想,我也没有你朋友说得那么不堪吧?以前确实是个差劲得要死的人,现在毕竟和以前不一样了。

    目前已经隔离到了第六天,物业已经送来了新的物资,黎之确正在厨房里用温水泡发木耳,准备中午做一道木耳炒蛋。

    这些天,黎之确已然变成了以为家庭煮夫,他会上网查怎么能把那些菜做出个花来,不过家里也就只有酱油作为调味料,不然他挺想做凉拌木耳的,尧瑶昨天在电话里说好想吃麻辣烫,那应该是想吃辣的了。

    尧瑶走出房间,然后拉开客厅的那个窗帘,阳光照进来。

    “原来今天真的天气这么好。”

    尧瑶看到丰茹发给她花园的照片,阳光明媚的,给那些绿植照得生机勃勃。

    “今天吃什么?”尧瑶转头过去问他。

    “木耳炒鸡蛋,莲藕排骨汤,清炒荷兰豆。”他说。

    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不会多余的聊天,只是夹菜,吃菜,吃饭。

    最多说两句米饭里有石子,菜里的油放多了,类似的话。

    尧瑶最后喝下一碗汤,整个人就饱到撑了,嘴巴泛着油光,她抽一张纸巾擦嘴。

    “还要不要再喝一碗?”黎之确问她。

    “不喝了。”

    尧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坐在沙发上,用投屏看纪录片,她很想吃点零食,可是茶几上只有一包纸巾。

    收拾好碗筷,黎之确坐在她旁边一起看。

    “你家里怎么都没有零食?连颗糖果都没有。”尧瑶问他。

    “我已经很久没吃过零食了。”黎之确对她说。

    尧瑶拿过一个抱枕,靠在椅背上说:“你的生活也真挺无聊的。”

    这话当然也只是随便说的,黎之确的私生活指不定有多丰富呢。

    “你的生活倒是不无聊。”黎之确想到她总是穿梭在各个场合,有一次朋友圈里还发了去看望残障儿童的照片,是在过年前,她给那些孩子送去新衣和零食,她还半蹲抱着一个缺了一只眼睛的孩子。

    “现在就很无聊。”她说着眼光看向他,“原来和你待在一起会这么不舒服。”

    “你和骆伦还有联系吗?”黎之确突然问。

    “有啊,昨天都还在发消息。”

    其实,已经三天没有联系过了。

    黎之确凝视着她:“你觉得,我适合什么样的女人?”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尧瑶不想搭理他,拿开抱枕就要往房间里走。

    黎之确一把扯过尧瑶,力气很大,尧瑶惊呼一声,从沙发的边沿掉落到黎之确身上,黎之确看准抱着她。

    尧瑶还感觉到手臂的酸痛,微微蹙着眉,黎之确心里懊悔力使大了些,正用一边手给她揉揉。

    “抱歉,劲使大了。”他说着把尧瑶抱起来,搂着她,两个人贴在一起,他的下巴靠在尧瑶的肩头,吸取着她的气味。

    “变态啊你。”尧瑶感觉到,他的呼吸的热气洒在自己脖子的皮肤上。

    现在能不能一脚踹开他,可是人在屋檐下,尧瑶犹豫后,就伸手掐他的腰,他没什么反应。

    “我做什么了?你说我变态。”黎之确贴近她耳边说话。

    尧瑶听他说话,耳朵发痒,手掌直接贴在他的脸颊上,把他往后推。

    没想到他直接挪了一下,抓着尧瑶挡他的那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然后伸出舌,尧瑶感觉到手心湿漉。

    尧瑶看着他的眼睛,他散发一种暧昧不清的感觉,是模糊的,没有边界的。

    她把手拿开,手擦在他的灰色睡衣上,有着淡淡的印子。

    “A市还没有春暖花开呢,你这就发情了?”尧瑶调侃。

    “那几年,你有想过我吗?”他问。

    尧瑶在心里冷呵,问的什么,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阴阳怪气说:“那几年,你还记得我吗?你很忙的吧,我们也不是什么能说出口的关系对吧。”

    黎之确没有回答她,他心虚内疚的情绪在滋长,从他出国往后的那几年他过得不错,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去了很多地方看当地的风俗文化,脑海中出现过尧瑶的画面,但是那很少。

    那时他在唐人街看到一个长发女生的背影,她穿着一件橙白条纹的毛衣,那是他在国外第一次想到尧瑶,因为尧瑶有一件几乎一样的,每年冬天她都会穿,但是条纹比那位女生的要宽一些。

    “就知道你不会记得我。”尧瑶说着感到凉薄,手又覆上他的脸。

    能不能被他惦记,尧瑶现在已经没什么想法,说这话也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表情,沉默不说话,眼睛不看她。

    “好了,松开吧。”尧瑶低头看他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不松。”他说。

    尧瑶瞪他,他倒是淡定地回看,这么盯着尧瑶,像是要看透她。

    “我错了。”黎之确这三个字出自真心,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所有低声下气的话,都是对她说了。

    “错了?昧着良心说话干什么。”尧瑶感到不悦。

    “没有昧着良心。”他说。

    “现在可真讨厌你。”

    “嗯,讨厌我吧,我不介意。”

    尧瑶扶着他的肩膀要起身,被他压下来,不让动。

    “做什么啊你?!”尧瑶有些怒了。

    黎之确凝视着她,缓缓开口:“想不想被我舔?”

    “啊?”尧瑶以为自己听错了。

    黎之确脸凑近,此刻的目光开始饱含深情,尧瑶不自觉地开始屏住呼吸。

    等来到黎之确的床上是五分钟后,尧瑶裸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黎之确抱着她的大腿,埋头去吸取她的蜜液,声响是暧昧的,涩情的。

    尧瑶是有生理需求的人,此刻她就把黎之确当成一个免费的头牌帅鸭,服务她是黎之确的工作。

    同意之前尧瑶说了:“要是你发情了,我可不会帮你的。”

    舌面湿热,刺激着阴部,尧瑶能感觉到他鼻子的存在感,她忍不住把腿夹紧。

    腿在微弱地颤抖,尧瑶抱着一个枕头捂在自己的脸上,额头出了一点点的汗,被枕头吸收了。

    有些燥热,尧瑶把枕头从自己脸上拿开,发现黎之确正在抬眼看着自己,只看得见他的眉眼,他动情了,看不到的地方正在仔细地舔抵。

    被他这么一看,尧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小口地喘着气,声音飘忽:“看什么看,别看我。”

    黎之确不再看她,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他吸吮着微微露出尖尖角的阴蒂,舌头上带着唾液和蜜液,顺滑至极。

    尧瑶的大腿出汗了,细腻的皮肤上沾了汗水,表面滑溜溜的,黎之确像是抱着一条美人鱼的尾巴。

    内心悸动,情欲上头,这种久别的感觉,让黎之确也出汗了,耳朵还微微地染上了粉红。

    黎之确听着尧瑶小声地哼哼,心里更加荡漾了,便更加卖力地服务客人。

    放入一根手指在穴内伴着水搅动,水顺着手指流下,他把手指伸进去更深了些,轻轻弯曲指节,按着软肉。

    “唔。”尧瑶觉得酥麻,想让他更快一点。

    她看着腿间那颗脑袋说:“快一点,再舔用力点。”

    黎之确听了之后,又舔又咬的,尧瑶的声音越来越娇,快感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从一开始手抓紧床单,再抓紧黎之确的黑发。

    尧瑶的腿在不停地抖,快感爆发,黎之确还在上下挑逗着阴蒂,让这股快感愈加强烈。

    抓住黎之确发根的手缓缓松开,他抬头看尧瑶,嘴角处拉出一条银丝,极其色气,手臂还抱着她的腿,腿肉柔软,他还捏了一下。

    他起身挪上前,伸手抽出两张纸巾,弯下身子给尧瑶清理。

    尧瑶是爽了,他那一处可真是太明显了,像是平地小山坡,鼓鼓涨涨地包在内裤里,他忍着自己的欲望,给尧瑶把那些水渍擦干。

    高潮过后,尧瑶下意识地就看向黎之确的双腿之间,果然。

    她起了玩心,故意伸出自己的脚掌往那一处压,脚趾的触感很明显,黎之确抓住她的脚腕说:“别这样闹。”

    “我就闹。”说着,尧瑶更往下用了点力气按下去。

    黎之确闷声,抬起她的脚掌,不让她动。

    “你等会儿是不是要去想着我自慰?”尧瑶问他。

    黎之确瞧着她说:“现在就要。”

    “要你个头,你自己去厕所。”尧瑶抬腿往他胸口轻轻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