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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失忆?”燕明长公主一惊,面上多了一抹心疼,“前些年你才多大啊,到底是哪个天杀的上了我乖乖侄女的?” 李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了二婶,我现在已经好全了,而且也报了仇。” “那官官你受伤后的这些年都待在京城吗?” “没有,这些年大多数时间待在漠北,有时也会去到处走走。”顺便搞搞事。 不过最后一句她没说。 两人在这边一个关心地问来问去,一个耐心地回答,李易在在旁边也不插嘴,只端着一杯茶认真地听,时不时给两人添上一杯茶水。 到了临近午时的饭点,被燕明长公主这么一番问下来,只要是能说的,李孑差不多都给说了。 用过一顿丰盛的家宴,李孑这才在燕明长公主的再三挽留下,坚定地告辞离开了。 燕明长公主和李易夫妻两人站在大门外一直目送着李孑的背影走远,才携手转身回府。 “官官这孩子的确很像阿寰。”燕明长公主叹了口气,“是个有本事的孩子。” 天下闻名的漠北学院院长,一人造就出了繁华程度比起雍京犹有过之的漠北城,还独自把静儿的孩子给抚养成才。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令人为之惊叹。 李易在旁边也附和着点点头,“这孩子的确很厉害。” 但在这么大本事的背后,也必定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之前在琼儿的来信中,他们知道自家女儿去了女子学院当先生的时候还有些心疼,怕她累到。 而对比起以一人之力撑起整个偌大的漠北学院的李孑呢? “官官那孩子不是说还要在京城建一座漠北分院吗,看看咱们能帮上点什么?” 虽然知道以那孩子的能力也用不着他们的帮忙,但在力所能及之处,他们还是想帮这个孩子做些什么。 从公主府出来,李孑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些小食点心,一路拎着回了东宫。 前殿没有人,又拐去后殿,在练武场上找到了正在对打的商诩和明尘。 等两人的打斗告一段落,李孑把他们招呼下来,一人递过去一个炸果子,自己也塞嘴里一个,“怎么没见团子和宪儿?” “团子被陛下叫走了,”商诩咽下嘴里的果子,“阿宪,”他转头看明尘,“你看到阿宪了吗?” 明尘伸向桌子上的手一顿,闻言茫然抬头,摇了摇,“没看见啊。” 李孑起身去寝殿找了找,没找见人,皱皱眉唤来素衣和绿袖,“你们可有看到宪儿去哪了?” 素衣朝李孑福了福身,“回李院长,我们也没有看到阿宪姑娘。” 李孑一听,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些。 宪儿这孩子一向很乖,就算出东宫,也会事先告知大家一声。 这次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 等团子回来,李孑又问了他一遍。 团子也是一脸茫然地摇头。 这下,四个人围坐在凉亭里,全都傻眼了。 是静下心等人回来,还是出去找人? 李孑静坐了片刻。 直觉没有心慌,说明宪儿这孩子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但人迟迟不归,也不是个事。 团子站起身转了两圈,“不行,我得去找找。” 商诩和明尘也跟着起身,“我们也去。” 三人齐齐转头看李孑,“姨姨(先生)?” 李孑看着他们,“你们打算怎么找?” 团子毫不犹豫道:“先在皇宫找一圈,再出宫找。” 李孑看了团子一眼,挥挥手,“去吧。” 三人忙朝东宫大门走。 团子他们一走,李孑手指敲了敲石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亓则修当年给林宪那孩子的批语。 “天生聪慧,敏锐多思,幼年时命途多舛,遇贵人相助,终得平安。然,年十三岁之时,会遇到人生中一场最为重大的转折,这道转折和父母亲缘有关,一念之差,谬之千里。” “一念之差,谬之千里。” 李孑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道批语的最后两句。 今年宪儿正好十三岁,今日又突然反常的不见了踪影。 难不成就是因为转折出现了么? 父母亲缘,到底是能有什么样的事,才会有一念之差,谬之千里的批语呢? 想得脑阔疼,李孑伸手按了按眉心。 还是顺着直觉走吧,就算不能干预,她也想知道林宪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想到了,李孑再也坐不住,趁着不远处候着的素衣和绿袖一个没注意,飞身上了墙头,直线距离朝着皇宫的更北边飞掠而去。 候在亭子外面的绿袖和素衣抬头,一愣。 她们就说了一句话的功夫,人呢? 第三百二十二章 林宪的母亲,玄阵城城主 皇宫往北十里,是一座秀丽小山。 山上有一家道观。 道观很小,位于半山腰上,占地不过两亩,小巧的两进院子,很是简陋,也没什么香火。 道观的前院正殿。 林宪跪坐在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只时不时看看屋外的时候,眉间有些担忧。 今日先生出门,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回宫了。 阿诩和明尘两个她倒是不担心,俩人大大咧咧,估计也没有料到她不在宫里。 团子又在皇上那。 不过先生肯定会发现自己不在宫里。 而她这次出来的匆忙,再不回去,先生怕是该着急了。 想到这,林宪抬眸,看向面前穿着一身华衣美服,头上宝石玉冠煜煜生辉,跟整座道观都显得格格不入的中年美妇,“夫人,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闻声头微微动了动,宝石玉冠上悬挂着那一串串宝石顿时也跟着晃了晃,一阵交错轻鸣。 若是此刻这殿内有第三个人在,必定会察觉出,在蒲团上相对而坐的这两人,眉眼间有着些许相似。 女人看着林宪,眉宇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势。不是刻意显露,而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她轻蹙了下眉头,眼底有一些感怀,“当年我被你爹的族人追杀,你又是刚刚出生,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你放在了一户人家门口,留了银子确保你成长无忧,要不然我带着你,我们两个都活不了命。” “我也是没能想到,那户人家也不是个好的。我两年前终于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