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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全校年级第一?就因为他长的那张脸,装的那个样子,骗了多少小姑娘喜欢他?你看不上我,你以为顾霭沉就能比我干净清高到哪里去——” “不要把他和你相提并论!”明晞眼睛发红,身躯止不住地颤。 梁子尧舔了舔干燥的唇,心头气血上涌,粗粝的指腹沿着她的下颌滑过脸颊,颈脖,抠住她衣衫领口。 撕拉—— 衣料碎掉。 衬衫被扯成两半。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纤薄的肩膀,细细的锁骨,女孩娇柔的身段。 明晞恐惧得像是要疯掉。 她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无法逃离。 梁子尧目光幽暗,某种压抑的情绪快要破笼而出。女孩脖子上的红印,她与那个男生已发生过亲密之事。那日狭路相逢,她依赖地躲在那个男生的背后,这样清高骄傲他求而不得的女孩,竟会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你以为顾霭沉能有多干净,嗯?他能有多好?嗯?”梁子尧神情愈发昏暗,咬牙切齿地说。贪婪,念想,愤怒,报复,已经将他理智彻底吞噬。 他喉结滚动着,低头逼近她的脸,“怎么他没告诉你,他到底是谁?” 明晞颤抖着,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逼近,嘶声喊男生的名字—— “霭沉——!!!” 她越是挣扎,梁子尧越是兴奋,深暗的双眸像是地底燃起的幽火。他要占据她,毁掉她,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男生再也无法高高在上地拥有她。 看着他们崩溃,疯掉,才足以平息他心头的恨! 梁子尧脑袋埋进去,贪婪地咬吮她的脖子,“我现在就告诉你,顾霭沉根本就不是什么著名土木工程师和建筑学家的孩子,他在昆城孤儿院里足足住了三年,他没有朋友,也从来不和谁来往,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妈是按摩店里给钱就能操的鸡,被人包起来的小三,声名早在整个昆城都臭了!他恐怕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哦对了,当初他妈上吊自杀被他亲眼撞见,还曾经有过很严重的抑郁症,想死但又没死成,一直苟延残喘直到被顾家两夫妻捡回去……他外表装得那么清高,美好,把过去全都隐瞒,恐怕谁也想象不到吧?像这样阴暗又肮脏的人,你竟然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你是被他骗了……” 对方湿滑的唇舌在她颈脖来回吮舐,攫住她双肩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能把她硬生生捏碎。明晞脑子里混乱如麻,好似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讲些什么,也不知道梁子尧口中那个“他”到底是谁。 她崩溃大叫,被梁子尧整个人托起扔到沙发。 明晞双手被绑着,贴沿沙发一点一点朝后颤巍地挪动,很快脊背撞上墙壁,无路可退。 她满脸是泪,嘴唇嗡嗡地抖,本能求救地喊:“霭沉……霭沉……” 门外突然传来沉闷的痛呼,看守的人被摁着大力撞在墙上,瞬间晕死过去。 大门被一脚踹开,光亮猛地泻进,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顾霭沉看见女孩失魂落魄地倒在房间角落,满脸是泪;撕烂的衣衫和颈脖刺目鲜红的印子,绝望哭喊他的名字; 思绪和理智一瞬之间像被什么炸得支离破碎,胸腔因为翻涌极度愤怒的血液剧烈起伏,双拳紧捏,骨骼承受不住发出毛骨悚然的震颤,青筋凸浮暴起延伸至整个手背。 他双目发红,整个人像是失控了,眸光又冷又深,声音却是低哑至极: “我要杀了你。” 明晞几乎没看清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窗外几声雷鸣巨响后开始砸落暴雨,紫色的闪电像是要把大地劈碎。随之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也被砸碎了,骨骼和肌肉混淆沉闷的破碎声。 梁子尧横着从她面前飞过去,撞在墙壁倒下,痛苦又惨烈的大叫。 顾霭沉一步步地逼近,梁子尧瘫在地上捂着半张血淋淋的脸拖拽着身体像残废一样的后退,神情极度惊恐,抽搐着,颤抖地向他求饶。 牛仔裤之间濡湿温热的液体,尿也失禁了。钢条插在他的右眼里,血液混合脑浆飞溅,一地都是。 网吧管理员怕搞出人命报了警,警方很快便派车过来。老旧的矮楼外挤满了过路居民,吵吵嚷嚷。警察和医护人员从外闯入的时候,顾霭沉仍然一脚一脚地踹在梁子尧身上,不留任何余力。 起先梁子尧还会发出一两声哀嚎求饶,后来疼得无法叫喊,再后来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势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坨被踹烂的肉。 顾霭沉被警察带上警车,扣进拘留室。 到处都是血。 他身上也沾了血。 - 那场暴雨整整下了三天。 昏天暗地,仿佛要把整座城都淹掉。 明晞被明湘雅从警局带回来,保镖和家里佣人轮流看守在她的房间,三天三夜,滴水不进。 明湘雅走到门口,支开了保镖和看护,独自推门进去。 与外界隔绝的那三天,她不吃不喝,他被关在里面,她仿佛也把自己封闭起来。 明晞抱膝蜷缩在墙角,人已处在极度崩溃的边缘,纤瘦身躯惊弓之鸟般一碰就碎。 看见明湘雅进来,她艰难而缓慢地转头,失魂落魄,脸上满是泪痕。 “妈。”她低声喊,声音也是颤抖的。 明湘雅走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她。 明晞眼睛渐渐泛了红,冰冷的指尖紧握住明湘雅的手腕,止不住的抖,却异常大力,像是攥紧濒死边缘最后能够救命的草。 “你一定要帮他。”她哀求地说,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他是因为我才会那样的……你一定要帮他……” “你想我怎么帮他?”明湘雅问。 明晞翕了翕唇,还未出声,明湘雅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医院伤残鉴定结果出来了,梁子尧人没死。但肋骨被踢断四根,身上大小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右眼要做眼球摘除手术。”明湘雅语气平静,重复地问,“你想我怎么帮他?他把人打得重伤致残,现在已经被刑事拘留了。” “是梁子尧挑事在先的!”明晞崩溃哭喊。 “法院判决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明湘雅说,“梁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自己好端端的儿子被打得半死不活,下半生算是废了。现在他们拒绝和解,一定要告到顾霭沉坐牢。你难道到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 “可他是因为我!”明晞听不进去,也不想听,“梁子尧伤成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我不能因为这件事眼睁睁看着霭沉去坐牢!” “你不能?你除了会在这里冲我大呼小叫你还能做什么?”明湘雅冷笑,话语残忍,“顾霭沉在南城没家世没背景,连请个辩护律师都成问题,谁能帮他?”